赫连宇还真的是辰王府的活阎王!
古悦只得作罢,微微的一笑,故作轻松的说道:“凤儿,你不要难过,我没事,只不过是不能出琉璃园而已,反正我也不想去别的地方,留在这里也很好的……”
“二娘,凤儿知道二娘是不想凤儿伤心才这么说的,凤儿不希望二娘和凤儿一样,整天被关在院子里,哪里也去不了,凤儿还想和二娘一起打太极呢?”泪水从凤儿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红扑扑的脸蛋……
那张脸被泪水浸染的我见犹怜,古悦心疼不已,暗骂着赫连宇:他真是一个混蛋,居然忍心让有病在身的女儿这么伤心……
“凤儿,不要哭了,我和你一起练,你自己还是可以在兴怡院好好练的,我教你的那些姿势还记得吧?”
凤儿含泪点点头,“记得,都怪凤儿没用,没有能力让父亲改变心意,放二娘出来……”
“我说过了,不怪你,要怪就怪他蛮不讲理……”古悦也觉得眼睛热辣辣,本来她觉得关在琉璃园里并不是一件多可悲的事情,照样该吃的就吃,该睡得就睡,可是现在看见凤儿如此伤心,她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了。
都怪赫连宇这个坏蛋,本来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被他弄得就像“生离死别”一样……
“凤儿,不要哭了,快点跟我回去。”一个清冷的声音在穿透薄雾,如天籁之音一般传来。
“世子……”侍卫们纷纷向赫连隶行礼。
赫连隶绷着一张脸,那双好看的眸子里pēn_shè着怒火:“你看看,都怪你,非要凤儿学什么太极,现在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父子就是父子,一开口就咄咄逼人,把所有的过错都往她身上推……
“我是一番好意,哪里错了?错就错在赫连宇太不讲道理了。你难道没有看见凤儿跟我学太极的时候有多开心吗?到底是谁弄出今天这样的局面心里还不清楚吗?”
古悦觉得自己一点也没错,迎视着赫连隶的目光。
凤儿看见赫连隶也指责古悦,顿时就更伤心了,用力的推了赫连隶一把,“二娘明明是为凤儿好,可是你和父亲一样,都怪二娘,你们都欺负二娘,你们这样对二娘太不公平了,我恨你……呜呜……”
凤儿用含泪的眼眸的看着,清亮的瞳眸中有着一抹的怨恨,这让赫连隶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扎了一下:难道我真的错了吗?这件事情不能怪到这个女人身上吗?
凤儿小小的年纪都知道的道理,偏偏辰王府最有权利的两个男人却不明白,古悦不明白他们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凤儿,听世子的话,快点回兴怡院去,你如果受了风寒,他们又会将这条罪过记在我的头上……”说着,眸子一冷,锐利的目光看向赫连隶。
不知道为什么,赫连隶这次却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凤儿点点头,吸了吸鼻子,然后用被冷风吹得有些发红的小手一抹眼泪,“我听二娘的,凤儿以后再也不会连累二娘了。”
“这就乖了……”赫连隶松了一口气,本来他还在床上睡觉,可是听宛西说凤儿来了琉璃园,他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凤儿身姿弱,哪里禁得起这初秋的冷风?
“哼,你离我远点,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凤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跟着两个丫头转身就走。
赫连隶无奈的笑了笑,凤儿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亲了?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连我这个隶哥哥都不理了?
可不能让凤儿一直恨我……想罢,赶紧转身就追:“凤儿,你可不能不理隶哥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隶哥哥?凤儿,只要你说得出,我就一定做得到……”
看着赫连隶那一脸发自内心的着急,古悦笑了:现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吧?我治不了你,可是凤儿能够治你……
不过,有赫连隶陪着凤儿,她也安心些,凤儿这个病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如果她一直因为自己被关在琉璃园的事情不开心的话,很有可能会再次发病的。
赫连隶还有凤儿能够治他,赫连宇呢?还有谁能够治他?
古悦顿时觉得进皇宫找珠子,然后带着琉璃园的宝贝回到原来的地方已经是遥遥无期的梦想了。
唉,还是先好好的做一只金丝雀再说吧,就当是自己休假了。
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呵欠,然后将身上的厚氅紧紧的一裹:先回床上补个美容觉再说!
古悦在琉璃园的日子不好过,玉桥在锦华苑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为醉心楼突然间又多了两个歌姬,这两个歌姬是塞外一个小国送给辰王的。
自从这两个歌姬来了之后,赫连宇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这两个歌姬的身上,她们十五六的年纪,长的漂亮妖娆,跳起舞来有着浓郁的塞外风情,身上散发着皇城女子的野性之美。
都说男人喜新厌旧,贪图新鲜刺激,这两个塞外的歌姬就像是一道新鲜而充满特色的美食一样,令玉桥是寝食难安。
她这才弄明白眼下自己最大得敌人不是琉璃园的那位,而是隔壁醉心楼的那两个。
她一定要想办法让这两个歌姬滚出辰王府!
夜凉如水,天边的星辰散发着点点寒光,整个辰王府都笼罩在一层肃穆之中。
赫连宇从醉心楼那边刚刚回到养心阁,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离枫说道:“今晚,玉桥姑娘好像出去了,现在应该刚刚回到锦华苑不久……”
赫连宇的薄唇微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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