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之所以不让各位出这别院只不过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怎么能说是软禁呢,因为勿国对我们云国虎视眈眈,所以这皇城里也不怎么太平,皇上有诚意留各位王爷在皇城里过年,本王负责接待之职,总不能让各位身处险境吧。”
“狗屁,明明就是软禁,说什么保护,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谁都会说……”
“说的就是,你既然说是要保护我们,那静王怎么会死在别院里,你怎么解释……”
“本王看你就是软禁我们达不到目的,所以才把静王给杀了,想杀鸡给猴看吗?你当我们是街上的阿猫阿狗呢,任你随意欺辱?哼,有种的话,你就把整个云国的皇室全给杀了,本王才算是真的佩服你……”
“礼王,没有证据的话请你不要乱说,这可是含血喷人了,有失皇族的颜面。”赫连宇沉声说道,瞳眸之中划过一道冷芒,“你那只眼睛看见静王是本王杀的?”
“本王虽然没有看见,但是,猜,也能够,猜到……”礼王一看见赫连宇那冷厉的目光就露怯了,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也只得强硬下去了。
这里礼王封地靠近江南一带,是先皇的一母所生的弟弟,最富庶,如果他肯捐出钱粮做个表率的话,那其余的王爷多多少少会有一些表示的,偏偏这个礼王是一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自己在封地内过着快活似神仙的日子,就是不愿意拿出一点钱粮来帮助朝廷。
赫连宇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无奈他是皇上的亲叔叔,就算是不给先皇面子,也要给皇上的面子,因此才会一直捐钱粮的事情上没有什么进展。
“猜就能够断案的话,那还要衙门干什么?如果王叔拿得出证据来,证明我和静王之死有关系的话,本王一定会伏法,否则就请各位王爷不要胡乱开口,你们不要忘了,你是代表的是皇室,既然是皇室中人就的更加遵守法纪伦常……”犀利的目光静静的一扫众人,就像是有一股强大的压力当头罩下。
那些王爷们再觉得自己有理,这时候也不敢出声了,他们的心里比谁都清楚,皇上将他们留在皇城,实在是国库空虚不得已才出的下策,他们的手里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剩余的钱粮的,不过,谁也不愿意先坐这个冤大头。
所有,不管他们说的如何振振有词,句句在理,内心都是有些虚的。
过了良久,赫连宇冷眸一抬,又大声的说道:“静王的死虽然跟本王没有关系,但是本王担负这保护各位王爷的职责,静王之死本王也要负上保护不利的责任,本王也知道各位王爷给静王是生死之交,因此本王在这里向各位负荆请罪……”
说完,挺拔的身姿往地上一跪,地上冻得坚硬如石头的雪地“砰”的发生一声闷响,雪块的碎片溅起……
所有的王爷们一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辰王会当着他们的面跪下,要知道在皇城的这些日子,他们可没有少受他的冤枉气……
不过,辰王这一跪他们自觉的受得起,辰王毕竟是晚辈,因此谁也没有劝阻,一个个看着跪在雪地里的辰王,瞳眸中很快就露出一丝戏谑的目光……
一跪就想把静王之死给翻篇了?没门……
只见赫连宇慢慢的解开自己的外袍,然后一件件的脱下,最后连里面的xiè_yī也脱下了,露出肌肉结实的上身……
现在是寒冬腊月的,虽然是雪停了,可是严寒的天气冰冻住了整个世界,看见赫连宇赤果着上身,那些王爷里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离枫,那荆条来。”又是一声冷喝,冷冽的声线如同利刃划破寒气,在所有人的心里留下锋利的划痕。
离枫双手恭敬的捧着一根荆条走过来。这根荆条是榨树枝,树叶已经脱落,但是枝头上一个个闪烁着寒光的尖刺格外的刺眼,就像是枝条上到处都是可以伤人的钉子一样……
“王爷……”离枫虽然捧着荆条走了过来,可是那冷硬的脸庞上却闪过一丝的不忍。
赫连宇大手一挥,朗声的说道:“将荆条递给各位王爷,请各位王爷拿着荆条狠狠的抽打本王,以责罚本王保护不利之罪。”
冷峻的容颜如同冰雕一样,散发着浓浓的寒意,那深邃的眸子里迸发着不可更改的寒芒。
离枫身形微微的一颤,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捧着荆条往各位王爷走去。
礼王和薪王是站在最前面的,当离枫捧着荆条走过去的时候,却保持一致的往后退去。
他们心里对赫连宇有颇多的不满和怨恨,可是他们心里同样清楚,如果不是有赫连宇在,勿国早就已经对云国发起战争了,辰王是皇上的得力助手,同时也是云国的顶梁柱,他们能够在各自的封地里快活的过日子,多多少少也是仰仗了辰王……
嘴里发发牢骚也就罢了,谁敢动真格的去打辰王?
而且,现在云国的军队都在辰王的掌控之中,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何况是出手打他呢?他们自然也是怕辰王秋后算账的。
连薪王和礼王看见荆条都纷纷的往后退,其余的就更不必说了,现在他们看见荆条,就像是看见烫手山芋一样,离得越远越好……
离枫捧着荆条转了一圈,荆条还好生生的在他手里捧着……
一阵寒风吹过,卷起落叶,渲染着院子里的肃冷之气……
大家穿着厚厚的冬衣尚且不自觉的脖子一缩,浑身猛地一寒颤……
可是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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