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怀疑还能咬出牙印来?这句话在夏贝嘴边转了一圈又吞了回去,他想了想宽慰莫旬说道:“就算人是假的,但好歹长得一样,以后别认错了就行。”
“什么时候去拆穿他的真面目?我看秦夫人估计也被这人蒙在鼓里呢。”
莫旬沉默了一会儿,摇头,“再等等。”他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等到秦双晗的身体好了之后再送她回去。”按理说这件事应该越早拆穿越好,但他……就是想拖一拖。
夏贝耸肩,“好吧。”
“你帮我查一件事。”
“什么?”
“查一查秦家除了秦双晗还有没有别的子嗣。”他在秘境的时候的的确确看到了双命牌,秘境是不会出错的,而且单从他可以进入秘境这一点就是一个问题!
只有秦家血脉的人才可以带人进入。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秦家安排的,那他有必要和秦夫人好好谈一谈了,秦双晗不在邯南城直说便是,为何还要安排一个假的?
莫旬是真的生气,任谁投入了半天感情,突然被告知未婚妻是假的,都不会开心的。
夏贝派人调查秦家的这段时间,莫旬一直留在他的别庄里没有出去,秦双晗的身体一天一天地在变好,现在已经可以下床了,虽然脸色依旧苍白憔悴。
别庄内有一观景亭,莫旬不修炼的时候会来到这里喝茶,天气好的话,秦双晗也会过来待一会儿,亭子的两侧种了许多梅树,虽然比不上秦家的梅园,但微风拂过时,淡粉色的花瓣飘飘洒洒,落到秦双晗的肩膀、发间时,莫旬总是会不自觉地看出神。
这副画面他在梅园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会让他心动不已。
秦双晗侧头将肩上的花瓣拿下捏在指尖,抬眸看了莫旬一眼,嘴角的笑容含了一丝羞涩,“一直都忘了说,谢谢你救了我。”
莫旬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没事,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受的伤吗?”请的大夫说,秦双晗的身体就是虚弱,外伤和内伤都没有。
秦双晗表情黯淡地摇头,“不记得了。”她低头看着手上的花瓣,咬着嘴唇小声问道:“夏公子说,我们有婚约是真的吗?”
“……是。”
“我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对不起。”秦双晗拿过一旁的酒壶将莫旬前面的酒杯满上,低眉敛目,唇边的一抹浅笑却刻着淡淡温柔。
莫旬盯着桌上的酒杯看了半晌,美人倒的酒他应该十分享受才对,但他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一件事。
梅园的那个就从来没给他倒过酒,自己倒是殷勤地给他倒了不少次。
秦双晗发现莫旬一直看着酒杯,不由得出声询问,“怎么了?”
莫旬摇了摇头,心不在焉地说道:“没什么。”
在别庄待了五天,秦家的事还没有查出什么苗头,莫旬不得不回到秦家,他之前一直暂住在那里,不能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
管家看到莫旬回来时微微一怔,随即就赶快迎上去,“莫少爷,你回来了。”
莫旬点头,“秦夫人在吗?”
“夫人有事外出了。”
莫旬的脚步微顿,“那……秦小姐呢?”
“小姐她在梅园。”
莫旬最后还是没忍住去了梅园一趟,看着那个坐在院中央的熟悉身影时,他觉得这几天堵在心中的郁气莫名地消散了不少。
秦诀在感受到莫旬的气息时就转头看了过来,平静地目光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后,淡淡地说道:“你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知道了他是男的,莫旬觉得秦诀刚刚的那一眼看得他有些毛骨悚然,本来已经迈出去的脚不自觉地又收了回去。
“我每次过来你都坐在这里。”莫旬在秦诀的对面坐下,力持镇定地说道。
秦诀一瞬不瞬地看着莫旬,“我等了你五天。”
莫旬脸上的表情一僵,不自在地说道:“……最近有点事情。”
“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秦诀抬手想要去碰莫旬的脸,但却被他躲了,手停在了半空,他蹙眉低声问道:“为什么躲我?”
秦诀倾身凑近莫旬,皱着眉头在他身上嗅了嗅,眼神一冷,“你的身上有脂粉的香气。”
莫旬一愣,他这几天一直老实地待在别庄,又没去青楼这种地方寻欢作乐,怎么可能会沾上脂粉的香气呢。
秦诀将莫旬的发愣当做默认,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勾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头霸道地抵开牙关在他来不及反应之前,探进去一通儿掠夺,强迫地勾着他的舌尖暧/昧纠缠。
他的侵略气息太浓郁了,让被动承受的莫旬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以前他们也有过这么热烈的亲吻,但那时他是觉得享受,可这次却让他觉得心悸,因为他有一种要被吞吃掉了的感觉。
“够、够了。”莫旬第一次用上了修为来挣脱开秦诀的控制,他将秦诀推开,然后抬手擦拭着唇上的水渍,低头说道:“我今天有点累,回去休息了。”说完就头也不抬地起身离开,背影看着有些狼狈。
他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跟这个男人摊牌,但摊牌之后,他又有一种会被这个男人啃吃得渣也不剩的预感。
莫旬摸了摸被亲得有些疼的嘴唇,眼神有一丝慌乱,“热情”的男人和热情的女人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他心中唯一的一点侥幸在秦诀的强势下消失不见了。
秦诀保持着被推开的姿势看着莫旬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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