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泽闭唇不语,直直看着沈妄的视线却写明了他的猜测。沈妄气得一笑,反问:“玉佩归属、身上胎记、城外被劫,这种种从前的事,可都是王爷自己想起来的,当初被薛钊劫上山的只有你与薛涉二人,王爷若真怀疑薛涉才是当初荣王府丢失的世子,不如自己去与薛涉对峙,还与薛涉在这里玩什么郎情妾意的游戏?”
燕兰泽脸色发冷,他原本就对自己的身份有些许猜疑,今日见了采之背上伤疤,心中的疑惑便又被勾了起来。
在他脊骨上有月牙印记的同一处,纵横的伤疤尽数掩盖了采之那处原本的皮肤。
“沈神医果真未在我身上动过手脚?”燕兰泽直视沈妄双眼,肃然问。
沈妄豁然站起,“我虽与伏湛交恶,也愤怒薛涉不通人情,才来投靠王爷庇佑,但我与薛涉共患难的情谊始终在,知晓有可为有不可为,这种擅自夺他身份的恶事,我做不出来。”
说罢,沈妄转身出门去了。
他走了没多久,采之端着莲子汤回来,先是在门口探了一双眼睛看进来,小心翼翼的观察燕兰泽脸色,燕兰泽抬眼看见,无奈道:“怎么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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