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已经答应,过几日等城中稍稍安定下来,他便会来府里拜见公子。”
燕兰泽笑着拉了采之的手,夸道:“采之真是能干。”顿了一顿,又问:“你那日负气出逃来见我,如今又让伏宫主来帮你我做事,薛教主当真不会出面来生事么?”
采之一愣,然后立刻回道:“不打紧,左右我与我兄长原本关系就不好,况且他打不过伏湛……哥哥,若他真来城主府里闹事,叫伏湛、哥哥扔他出去就好。”
燕兰泽忍不住低声笑起来,一手将采之徐徐搂入怀中,“你说起你兄长的坏话来,当真是有趣得很。”
采之心下腹诽自己说自己坏话,样子可不是十分有趣,面上却是皱起眉埋怨:“公子取笑我、”
燕兰泽在他脸颊处亲了一口,哄道:“我哪里是在取笑你。”
说着双手在采之背后缓缓扣紧,将人整个按在了自己怀里,又垂下头去,低声在他耳边问:“采之,今晚留下来可好?”
采之一惊,拒绝的话还未出口,燕兰泽便在他耳侧亲了一遭,站起身顺势将他压在了桌上,一双手也自采之腰间向上,一手挑了采之的唇,另一手朝前扯散了采之衣襟。
“公、公子!”采之惊呼一声,燕兰泽的手指便顺着插入了他口中,“嗯……”
燕兰泽将采之衣裳脱了大半,冰凉的脸颊贴在采之颈侧,听怀中人不自觉的低喘声,笑了一声,“采之想说什么?”
采之唇舌被他拿手指堵着,模糊不清吐了几个字,燕兰泽听了,微蹙了眉,“嗯?采之可是今日也身子不舒服?”
他话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嗯……我依稀记得,采之从前是不是曾经骗我葵水来了,不愿意服侍我?”
采之努力拉开了燕兰泽的手,唇边尽是吞咽不得而溢出的口水,他慌忙抬手一擦,委屈的瞪了一眼燕兰泽,道:“公子怎么尽记得些采之丢脸的话。”
燕兰泽按住开始挣扎的采之,笑着哄他:“别动,再动我又要亲你了。”
采之顿了一顿,立刻挣扎得愈发厉害,燕兰泽身子不好,勉力按着他一阵,苍白脸上起了红晕,呼吸也重了几分,他好笑的将假意挣扎的采之翻过身来,面对面的抱进怀里,扳着采之的下巴亲了上去。
得了亲吻的采之顿时安分不少,燕兰泽将他衣服脱了,看到衣服里缠着的两个布团,又是一阵忍笑,采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含糊问:“公子的身子……”
燕兰泽一僵,垂头低骂了一声,又抬起眼来,“今日沈神医回府述职时我问过了,无碍。”说罢在采之耳尖上咬了一口,低声喊他:“采之。”
采之软软瘫在燕兰泽怀里,任燕兰泽将他抱到床上躺下,双眼沉迷的慢慢覆在他身上的燕兰泽,“公子,今日房中的熏香好香。”
燕兰泽将床帘放下,一边俯下身去亲采之的唇,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怎么不专心?”
采之抬手覆在燕兰泽手上,随他一起将燕了句我没有,燕兰泽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斥道:“都敢顶嘴了。”
采之握了燕兰泽的手,平日里明亮双眼现下已是一片朦胧,他模糊的说了句话,燕兰泽没有听清,“采之?”
采之一只手缠上燕兰泽的颈项,将燕兰泽压到自己颈侧,轻轻舔了舔燕兰泽的耳廓,“妾身不敢……”
燕兰泽身子一震。
他尚未从采之的撒娇中回过神来,身下人已忽然双手将他一抱一转,两人姿势互换,成了采之压在他身上的局面。
“你……”
采之垂首,将燕兰泽的惊声吞入口中,然后便咬着燕兰泽的嘴唇,轻声调笑道:“沈神医给公子的这mí_hún香,可迷不倒采之。”
他坐在燕兰泽腰间,在燕兰泽犹自喘息不已时,探身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打开来闻了闻,“这药倒是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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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兰泽板起脸,“采之,下来。”
采之歪头一笑,“公子只管躺着,让采之好生伺候公子舒服就好。”
他一手将燕兰泽双手按在床头,身子稍稍后退坐在了燕兰泽大腿上,让身下勃起的性器与燕兰泽的靠在了一处,另一只手沾了瓷瓶中的药膏,朝燕兰泽身下探去,
燕兰泽的挣动被采之大力镇压,采之将三只手指都插入燕兰泽下身处时,燕兰泽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吐出了几字,“你这人……”
采之动作一停,双眼蓦地对上燕兰泽双眼,眼中瞬间敛去的笑意让燕兰泽陡然将口中的话换了另一句。
“……怎么平时跟只兔子似的好欺负,上了床便变了个人一样。”
采之眨眨眼,方才的冷冽气势转瞬散去,他亲昵的用下身蹭了蹭燕兰泽的性器,乖巧答道:“因为采之想让公子舒服。”
燕兰泽心中低骂一声。
采之按着燕兰泽将他翻过身去,燕兰泽犹想挣扎,采之按住之后迅速压在了他背后,制住了燕兰泽的动作。
用性器在燕兰泽已被扩张得十分柔软的xiǎo_xué外戳弄,采之语气暧昧的咬着燕兰泽颈侧说,“公子身子这样好,只一次便让采之食髓知味了。”
燕兰泽脸埋在枕里,双手被采之按着,紧紧抓着床单,身体被采之故意挑弄得脊背不自觉的挺起稍许,显得背后线条格外好看。
采之在他脊骨上的月牙印记边咬了一口,燕兰泽身子一颤,下一瞬采之的性器就狠狠的插入了他的体内。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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