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了吗?要不是那个李颖在那边帮着点,我早把你揪回去了!”
许丛丛理直气壮道:“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我这不是有事吗!陶修不是也翘班了吗!”
陈宇达瞪大眼睛。
许丛丛的气势立刻弱下去,小声道:“好了嘛,我明天去上班好不啦。”
陈宇达哼了一声,过了一会许丛丛奇怪道:“等一下,李颖是谁?新分配过去的字画组成员?”
陈宇达被许丛丛差点气了个倒仰:“她是你的实习生啊,你还记得吗?你亲自找我来要的?”
许丛丛:“……”
岱川:“……”
许丛丛立刻转过头去看岱川:“我能解释的。”
岱川挑着眉毛看着他,许丛丛被看的心虚,转头对陈宇达道:“陈老板,她是实习生,估计也待不久吧。”
陈宇达想了想:“她好像还没毕业,不过她已经申请了这边的工作,可能会留下来吧。”
“……”许丛丛一脸绝望,“那能不能让她换个部门。”
“你在开玩笑吧?现在你那里缺人呢,听说下半年有个专门的字画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陈宇达认真道。
“……”许丛丛面如死灰。
岱川冷哼一声,转身就出去了,许丛丛一着急就要跟出去,意外的是,琴堂把他拦了下来。
“我去吧。”琴堂对陶修道,“你们陪师父聊聊,我去找他。”
许丛丛心想这岱川生的是他的气,琴堂出去干啥啊,但是禁不住陶修的阻拦,只好眼睁睁的看着琴堂追了出去。
“算了吧算了吧…”许丛丛泄气道,“我明天就去上班。”
“我明天也去上班了。”陶修跟着道,许丛丛眼睛一亮,正要握住陶修的手唱一首哥俩好,钟启在旁边道:“你可别凑热闹了,在家好好待着休息几天!”
“可是……”陶修试图反驳。
“可是什么?”钟启瞪了一眼陈宇达,“我跟他请过假了!”
“是是是……”陈宇达的气势弱下来。
“哇你们太欺负人了吧!!”许丛丛欲哭无泪的指责道,“我也累啊,陈老板你不带这样的,媳妇儿的徒弟不敢说,就知道欺负我这种没有关系的底层员工!”
此话说完,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陶修有点尴尬的看着他。
钟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看样子气得不轻。
倒是陈宇达抿了抿嘴角,似乎对于这个突然蹦出来的称呼很满意似的。
“你以为你出来道歉我就能…卧槽怎么是你!”岱川站在医院走廊尽头的阳台上,他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以为是许丛丛追了出来,刚喜滋滋的回头想要调戏一番,一下子看到了琴堂,吓了一跳。
“你他妈追出来干嘛?”岱川怒道。
琴堂顿了顿才道:“你之前有说过我能离开那个怀表的对吗?”
岱川一愣,然后表情严肃起来:“你想离开吗?”
琴堂点了点头。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如果离开了那个怀表,你可能就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岱川警告道,“你确定不会后悔吗?你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趋于稳定了,至少在这几百年里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我知道。”琴堂坚定道,“我宁愿变成一个普通人。”
“好吧。”岱川耸了耸肩。
琴堂见他不说话了,只能继续问道:“那什么时候开始呢?”
“开始什么?”岱川惊讶的摊手道。
“你不是可以帮我吗?”琴堂一愣。
岱川乐呵呵的笑道:“谁说我能帮你了,我现在也是个普通人呢!昨天我还让丛丛帮我买了洗面奶,毕竟要开始保护皮肤了…”
琴堂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岱川在后面笑道:“不过我知道有谁能帮你。”
第九十章
陶修已经开始工作了,因为发生的这些事,他的工作被积压了许多,三市巡回的展览已经结束了,那些展览的钟表也全都送了回来,陶修花了很长时间帮着那些经过舟车劳顿的钟表们进行了最后的维护之后,就按照要求把那些文物们送到了博物馆进行永久的收藏。
这样的事情陶修在工作的几年里早已习以为常,诚然,他们这个职业是很幸运的,可以近距离的触摸那些久远的历史,可以近距离的感受那些曾经被黄土掩埋着的过去,但是他们和文物的交集也就只是那短短的一段时间而已,这些没有生命的文物最后都会被赋予一种特殊的使命,那就是承担着那个年代独有的文化,并且毫无保留的献给世人。
把最后一座高达一米的座钟装箱之后,陶修有些突如其来的感慨。
“陶修?”他听到琴堂叫他的声音,看向门口。
这几天琴堂一直很忙碌,虽然陶修并不知道现在的他有什么事情要办,但是他也没有去询问,而且积压的工作太多,他也没有时间顾及其他。
“你怎么来了?”陶修奇怪道。
琴堂早就跟着岱川剪了短发,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让他整个人显得精神了许多,至少不是那么阴郁了,他也好像突然对那些长衫衣服开始厌恶起来,拉着陶修去买了好几套衣服。自从所有的事情解决之后,琴堂的心情就好了许多,除了偶尔会钻进怀表里之外,基本上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说到怀表,陶修一直觉得很奇怪,按理说,那个怀表对于琴堂来说应该是一种结界一样的东西,他的活动范围应该也只是在那怀表的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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