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谦?”严阁捧起他的脸,用另一只手探了探他皮肤温度,方才还苍白的面色现在潮红涌起,那体温已不是正常人能受的热度了。
梁梓谦强撑着身子寒夜里站了半宿,显然已是摇摇欲坠,高烧烧的人都快不清醒了。
严阁赶快搀着他往电梯里走,好不容易把人扶进了电梯,回身只见梁梓谦躬着上身,手支住膝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家里有退烧药,马上就到了!马上,坚持一会儿,啊?”严阁扶起他,让他能稍微舒服一点儿的靠在自己身上。
梁梓谦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整副身体相当紧密的依附着严阁,活像被风吹掉在地上的树懒,时隔甚久又攀上树干的模样……
当晚严阁在楼道里把烧的人事不省的梁梓谦往家门口拖时,忍不住就有些自责。
他仅凭着一己的喜恶和执拗单方面的判了他们这一段终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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