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柜子里顺出来的。男人一屁股坐到那张嘎吱作响的床垫上,然后把塑料小瓶里的药一股脑地倒在自己身边。他的手指相比那些小小的药片似乎太过粗大,只能小心翼翼地点数。一共四十五片。
男人捏住两粒药片扔进嘴里,嚼也没嚼便吞下肚去。他打开右腕上带着的手表,然后将剩余的药片统统装进里面。
兰德尔按了按太阳穴,然后站起身来。
“你应该清楚对我说谎的后果。”
男人的声音轻松而愉快,如果他的枪口没有死死抵在对方的眼眶上的话,简直称得上是和谐友善了。
被盘问的是个胖子,长着络腮胡的肥大的下巴不断地颤抖着。
兰德尔看上去循循善诱:“说句实话总比失去一只眼睛要划算,不是么?”
胖子努力地咽了咽口水。他颤抖地道:“卖家是黑沙,你知道的,他们、他们从来不露面。”
兰德尔哼笑了一声。“黑沙”是当地的一个游击队,从几年前的地头蛇帮派,在几年内一跃成为整个地区赫赫有名的武装组织。“买家呢?”
胖子颤声道:“买家、买家是俄国人。”
仿佛是为了奖励他的吐露,兰德尔将枪口微微向上抬了抬,“在哪可以找到他?”
“在、在旋风酒馆,据说俄国人每天晚上都在那里……”
兰德尔撤掉了枪口,他对着这个长着络腮胡子的黑市军火商露出一个特别迷人的微笑。
“谢谢你的配合。”
“咔嚓”一声脆响。军火商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歪向一边,断裂彻底的颈椎让他再无生气。
男人的枪在手里打了个转,他以一种花里胡哨的姿势把武器收起来,迈开长腿离开这间小院子。
晚上七点钟
兰德尔把扣在脸上的蛤蟆镜摘下来别在上衣袋,然后走进“旋风”。
当地的小酒馆里光线有些昏暗,厚实的土坯让屋子里多了些阴凉。还没到生意火热的时候,客人并不多。
金发男人挑了个角落坐下,他招来酒保,要了杯伏特加。
酒保是本地人,他狐疑地看了眼这个高大的白人,面无表情地将酒放在男人面前。
兰德尔之前回旅馆换了身衣服,他此时上身穿着一件淡粉色的修身衬衣,衣料很薄,但一看便是高级货,很好地衬出男人的宽肩窄腰,以及这身体中蛰伏的力量之美,下面是一条高级休闲西裤,深灰色,笔直的裤线让他看上去像是刚刚逃脱了董事会枯燥会议出来找乐子的那一类人。
而白种人的金发蓝眼让兰德尔在这个暴力又落魄的小镇上显得格外吸引眼球。
高挑,健壮,英俊,也许也可以被形容为诱人。
兰德尔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摁开带有机关的腕表,然后将三粒白色的小药片扔进酒杯里。
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一路燃烧进胃袋,男人满意地咂咂嘴吧。
这世界上兰德尔喜欢的东西不多,烈酒,美人,战场,如果能算上第四样的话,还有他的上级布鲁斯?斯图尔特。
兰德尔长长地呼出口气,嘴里全是酒精的味道,这让他好受了一点。毕竟并不是每个o都喜欢自己发情时候的味道。男人的手在胸前摩挲了一下,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隙胸膛,光洁而白皙的皮肤,作为o的性征之一,在酒馆昏暗的光线中格外地魅惑。
伏特加的味道让他整个人快要燃烧起来。
酒馆里“嗅觉灵敏”的某些人显然察觉到了情况,很快几个便有意无意地靠近了兰德尔所在的角落。
男人有些无趣地笑了笑。他径自站起身来,然后在几乎一整个酒馆的人的目光中走向吧台。他挑了个显眼的位置坐下,然后再次向酒保要了一杯伏特加。这一次那个明显是个的酒保殷勤地端来了杯子,放下的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地蹭过兰德尔的手背。
人总是无法抵抗天性。
“唔……好像越来越热了哪。”男人低声嘟哝了一句,他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衬衣的领子,那本就修身的衬衫更紧地贴合了他的身体,而光洁的胸膛却露出了大片。
酒保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紧盯着兰德尔露出的皮肤,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兰德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时针指向晚上九点。打发那些饥渴的不算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你不得不忍着拧断他们脖子的冲动的时候。但兰德尔一直保持着自己释放荷尔蒙的强度,那让他看上去濒临发情期却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对所有凑过来的的殷勤态度表现出迷惑和忐忑,并且礼貌地拒绝了所有人,说自己感觉不太舒服,大概是伏特加上了头。
们显然觉得等待这个未经标记的o双眼湿润地跪伏在身前祈求他们插进那饥饿的小洞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于是愿意多花一些时间来欣赏一个甚至不清楚自己在发情的懵懂的o慢慢被本性征服。
终于兰德尔等到了他的目标。
这个时候酒馆里已经形成了某种诡异的气氛,l蠢蠢欲动的时候便明智地起身离开,剩下的人都坐在尽可能靠近吧台的地方,眼睛紧盯不放。酒保清楚一和一个发情的o在自己的酒馆里会造成什么样的混乱,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烈酒不断被注入兰德尔的杯子。
而正在“发情期”边缘的某人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他一口一口地灌着伏特加,然后在那个浑身都散发着气味的男人坐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几乎惊跳起来。
俄国人低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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