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冲他摆了几下,“我对菠萝过敏,吃不了这个。”
“这是鸡肉而已。”
“用菠萝一起炒的鸡肉也不行,你自己吃吧。”
顾西元讲的是事实,也许是说话态度的原因,谢思家以为他不乐意吃别人夹过的菜,只好“哦”了一声,伸出去的手重新收了回来。
扒了几口饭以后,谢思家又抬起头瞧了瞧顾西元,“元哥哥,后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
“你要去参加是吗?”
“嗯。”
“挺好的,那就去呗。”
“但是我没有合适的衣服,也不清楚现在大家都穿些什么样的衣服,元哥哥,明天星期六你休息,要不你陪我一起到外面的服装店看一下吧?”
周末顾西元确实休息,但他明天约了客户打高尔夫,表面看来是娱乐休闲,其实是场生意球,一旦谈成便是单市价数亿的稳赚投资项目,随随便便就取消掉那是万万不行。
“明天我有要事呢,怕是没那个时间,回头我给打个电话,让她明天陪你去买衣服。”
顾西元露了个自以为平易近人的“好哥哥”式笑容,但着实有些刻意过头,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他皮笑肉不笑。
谢思家没说什么,向他回了个微笑,轻点一下头,继续吃饭。
屋子里有宽敞的饭厅,有热气腾腾的可口饭菜,唯独缺少了家应有的味道。
第6章
第二天中午,开车过来接谢思家,原本周末她在家休息,打算好好睡个够本,结果临时接到顾西元的电话,让她陪谢思家逛街买衣服。休息日还得受老板差遣,任谁也不会乐意,但顾西元这人够实在,该谈钱就谈钱,答应过补给她的加班费一分都不会少。
谢思家坐在副驾驶座,一路上双眼始终瞄着窗外,出院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呆在家中,哪儿也没去过,今天才是头一回到外面来。
十年时间,旧城区早已拆迁立起了摩天高楼;许多曾经熟悉街道小巷被扩建成车流量密集的大马路;小公园变成了大型体育场;原本的郊区成为了新兴繁华商圈,所有的巨变对谢思家而言都仿佛是一夜之间发生。
“那个健身广场以前是家废弃的修车厂,我和同学经常过去那里玩耍的。”
道:“那里早在五六年前就拆了,改造成健身广场以后特别受大妈大爷欢迎,现在他们天天晚上去那儿跳广场舞。”
“还有那里,以前是一家小吃店,他们家的麻辣串特别好吃,每次放学以后同学们都喜欢跑去那里吃东西。”谢思家隔着玻璃窗户指向路边一间不知关闭了多少年的残旧铺位。
“哦,那个啊,那家小吃店现在还在开,不过搬去了体育西路那头,店面比以前大多了,你要是想吃,待会儿逛完街咱们一块儿过去那边。”
“好啊!”
的审美眼光不差,平日里经常陪男友逛街挑衣服,久而久之,也对于男士时装圈的流行风尚有一定了解,她领着谢思家在商场里逛了一转,出来的时候,两人手里提满了大袋小袋。
“你那几袋也给我吧,我来帮你提。”谢穿着高跟鞋不方便拎东西,便主动要求帮忙。
今年才25岁,却被比自己大三岁的谢思家喊姐,确实有些怪怪的,但谢思家的情况,心里清楚,便也没刻意去纠正他的叫法。
她笑呵呵地冲谢思家摆手,“不用不用,反正也不重,而且我是助理嘛。”
“我是男生,哪有男生让女孩子给自己提东西的?”谢思家将她手上的袋子抢了过来,把活儿全包了。
“谢谢你啊,家家。”
听见谢谢,谢思家笑得腼腆,可能是不太习惯女性对自己道谢的缘故,他感到有些害羞,耳根微微泛红。
没有留意,她的重点都聚焦在谢思家那身现买现穿的衣服上,照理说谢思家长相好看,身材高瘦,这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可又总感觉欠缺了点啥,想来想去,才晓得原来是发型的问题。
于是便又带谢思家去了发型屋找店里的总监专门给他修个造型。
“你的皮肤偏白,如果染个栗棕的发色会更加配称,要不要试一试?”给谢思家吹头发的时候,总监向他建议道。
谢思家笑着摇摇头,“不用了,单剪头发就好,我喜欢黑色。”
“行吧,按你的意思来。”总监转了转手中的剪刀,开始动工。
谢思家前一天晚上熬夜看电影没睡好,剪发的时候坐着坐着,脑袋就开始仙鹤点水昏昏乎乎睡了过去,瞧见这一幕忍不住吃吃偷笑,刚好顾西元发信息过来询问情况,便拍了一段谢思家边剪头发边打瞌睡的小视频给他发了过去。
当时顾西元和客户刚打完球正在中场休息,给自己发来的视频以后,顾西元问了一句:他看起来怎么有点傻气?
不知该怎么答他这个问题,她觉得视频中打瞌睡的谢思家有几分可爱,怎么落在顾西元眼里就变成傻气了呢?最后只好回了一句:也许是顾先生的错觉吧。
休息结束,顾西元将手机收回口袋里,接着和客户上场切磋球技,但很莫名其妙地,在那之后他的脑子里一直反复回放着刚才谢思家那段剪头发的视频,谢思家的傻气形象也就此在顾西元心中挥之不去。
从发型屋里走出来,谢思家整个人焕然一新,笑眯眯地拍了拍双手,对他的新形象甚是满意。
要办的事情总算全部收拾妥当了,带谢思家去体育西路那家小食店点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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