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陪着乾元帝他们吃了起来。
一顿饭,桌上十二道菜,还有几道点心,每人面前一碗羹汤。沈落家里的开支不小,但是他默默的沉淀下来,毕竟,今天他所有的,都是乾元帝给予的,吃又能怎么?
吃饱喝足之后,乾元帝带浅家父子看看沈落的画卷,浅月然看得饶有兴趣,眼里看到的,马上变成脑子里所能想到的画面,不待乾元帝说,他就已经有想要对抗操练的想法。
“那就这样,月然和沈落一伙,咱们一伙,用御林军实战一次,如何?”乾元帝说到。
“这个提议可以,御林军已经很多年没有什么新的战法操演了。”浅平点头应下。
“好,就这样定,五天时间给你们操练,五天之后见真章。”乾元帝哈哈笑笑,拍板定下了这个事情。
这边厢,沈府的约赌进行得如火如荼,浅月然和沈落商议许久,沈落讲明白自己的想法,还有蓝大哥偶尔插上几句点睛之笔,氛围热烈。
而西北这边,殊不知自己就要步入麻烦陷阱之中的云墨已经万分的被动。
云长空派去探路的人,都有去无回,毫无音讯。
云墨快到西北交界的位置时,云长空让他住下,拖延时间,等前面有消息再说。
还没开局,就碰到如此问题,云墨觉得自己可能陷入了一阵泥潭之中。
“列阵!”一万御林军排出整齐的队列,浅月然新近用旗语指挥,还有牛角号,鹿鸣号,响螺号,组成的新式指挥体系完成之后,身后是七个指挥传令的副将参随。
作为围观的,沈落和乾元帝,国维,简从,蓝大哥,铁大哥,聂行风,百里松然,还有看热闹的小石头和引俊文小朋友。
就这么多人,作为打赌方阵坐在观礼台上。
三王和两相不是没得到消息,只是不清楚为什么皇上最近要来个御苑点兵,他们也没得到邀请,自己想来也来不了。
而且好像还是观看御林军的训练。
至于什么新式的步兵和两厢的对赌,他们一点都打听不出来。
连松然都不清楚打赌的事情,仅仅是以为浅月然和沈落探讨的战法,准备来一次演练。
他们这里为了对抗整整推延了五天时间,到今天是第六天,可西北那边却是一拖再拖,皇都的盐茶商队已经整理好,比预定的时间延后了两天。
“咚咚咚咚!”战鼓声中,步兵军团最先结出战阵。
第一排是长达五米的长杆,前面绑上了带有石灰粉的布包。
后面是两排重盾手和五排蒙了箭头的弓箭手,再后面是机动的抛茅手和带有画戟和腰刀的步兵。
三角形的战阵罗列,浅平看着自己儿子这里的布置完毕,手臂一挥,一万骑兵分作两队,左右五千人夹击而来。
弓箭,长杆,形成的冲击队流让骑兵冲击的路线方寸大乱。
骑兵指挥以为对方只是一味的防守,三角形阵型突然变化成一个雁形阵包抄过来,骑兵被挤在中间,连已经被射中需要退场的骑兵,都难以转身,混乱结束落幕。
“这样就赢了?”乾元帝有点诧异。
浅月然回来,对沈落一点头,沈落回之以礼。
“感觉用到实处如何?”乾元帝问。
浅月然看一眼自己的父亲浅平。
浅大将军回答:“如此战阵,要是能上下一致,攻防时令行禁止,绝对是对抗骑兵的杀手锏。”
乾元帝点点头:“去西北的第一批将领人选,换一个人,月然留下,操练一段时间,做第二批过去。”
浅月然松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西北的诡异,在心里算计了时间,倒真是想准备一下,带一支强兵过去。
“阿落,你说说看吧,要朕怎么赏你?”乾元帝晚上在沈府主持今天的家庭晚宴,照旧是这么多人。
沈落促促眉头:“我今年不想去西北。”
乾元帝哼笑一声:“你这么认定朕可以会派你去?”
“是我想要去。”沈落说到。
“喔?”蓝大哥都好奇:“阿落,这我也不懂你了,不想去的是你,想去的也是你,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沈落看看蓝大哥:“我现在要去是抢功,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不说得不到施展,可能前路都是漫漫的荆棘。主意我出了,我觉得我能做到,至于别人是否能做到,我就不去多想,虽然没有去西北,但是我已经未雨绸缪了。或许不需要我去,西北的事情就能更好的处理,这是皆大欢喜。如果不行呢,我再去,也是合情合理。”
蓝夫郎看着沈落,不急不躁的性格,点了点头:“你这样想,倒是很适合宦海沉浮。”
乾元帝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没有说话。
晚上坐着喝茶的时候,国维问沈落:“你不想想天下苍生,可能会因为你的一时耽误而受难吗?”
沈落摇头:“时也命也,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天灾人祸,可以善后,还没有人能凡事都料敌于先,早早的阻挡了人祸的爆发。”
国维一听,想到二十几年的纠葛,有点伤感,但是也不得不认同沈落这种说法。
“第一批竟然不是浅月然,这就麻烦了!”云长空深处一口气说到。
德王看看他:“怎么说呢?”
“浅月然在西北扎根的时间长,是卓一凡的爱将,也是浅平的长子,不管怎么样,他去了西北在第一线走着,出了事情,各方关注的都要大很多。”云长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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