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蔑视本府头上的‘法大于天’的牌匾。”沈落站起身,一拍惊堂木:“跪下!”
“跪下!”所有衙役一起喝到。
武乡侯气得手都发抖,看着天凤大帝的牌匾,愤愤不平的跪下。
“还有这么一条吗?怎么朕不知道?”乾元帝好奇的问身边的国维。
“皇上,这的确是大凤法典所记载的,而且是天凤大帝亲自撰写的。”刑部尚书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乾元帝了然的点点头:“年轻的时候还背过法典,现在都忘了,老了。”说完他看看自己的三个弟弟笑笑。
“班主薄,把原告状纸大声朗读一遍。”沈落坐下说到,旁边记录的主薄在皇都府尹身边供事快二十年,在总镇衙门看过这么多次的开审,还是第一次看到府尹把侯爷给喝跪下的,心里不禁激动,这一届的府尹真不得了。
他大声的把状纸读了一遍。
沈落一拍惊堂木:“芙氏,本府问你,封野刚状告你,在他阿么生病之时,你仗着受宠,处处刁难。在正房夫郎去世后,你竟然大胆的占有了其娘家的陪嫁,可有此事?”
芙氏刚来的时候,还有点看不起这个少年郎的府尹,但是他寥寥数语说得侯爷都跪下了,芙氏心里顿时慌了:“回大人,没有的事情。”
“那本府问你,皇都西市的通发米行现在是谁的名字?”沈落问到。
“是!”芙氏有点慌张,这个米店是正房的,在他死后,他就过给了自己的弟弟。
“乾元十三年,他的主人是正房夫郎继氏,在他死后却被改为了你的弟弟芙开山。”沈落一拍惊堂木:“这是为何?”
“这是继氏送给我的,大人明鉴。”芙氏做好了准备打死不认。
沈落冷哼一下:“那本府问你,封野刚在正房死后,屡受克扣月钱,被你发落在偏院,想要回自己阿么的钱物,却被你苛责。他因此大病一场,你却连大夫都不许请,这又是为何?”
“冤枉大人,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不会?”沈落在传人之前,已经调阅了自己想看到的东西,一拍惊堂木:“传第一证人!”
第40章引人向善
“传第一证人!”衙役喊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翁走进来跪下:“参见大人!”
“阿福,你怎么来了?”武乡侯诧异的看着身边的老人,这个是自己从小到大的下人,比自己大几岁,以前一直伺候着他。
“侯爷,我被赶出了侯府,大公子生病都是我偷偷花钱请的大夫来给他看的。”阿福哭着说到。
“有这等事情?”武乡侯一瞪自己的侧夫郎,看着阿福:“有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我看不到侯爷,我的大儿子,被人打断了腿,我也受到了威胁,侯爷,阿福跟你几十年,实在是没想到老了会有这样的遭遇啊!”阿福老泪纵横。
“毒妇,这是怎么回事?”武乡侯一看身边的侧室芙夫郎。
“爹,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啊,肯定是他们有不对之处,阿么怎么会这样对待大哥呢!”侯府次子封野桥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又不忍阿么受辱,忍不住说到。
“大人,这?”武乡侯看着端坐的沈落,有一种信任感,这个皇上亲自培养的人,或许知道答案。
“传第二证人!”沈落一拍惊堂木。
“传第二证人!”衙役喝到。
一个中年人走进来:“参见大人,参见侯爷。”
“你是何人?”沈落问到。
“草民是皇都济民堂的掌柜,家父是前太医院太医信子风。
“信大夫,本府问你,你去侯府为封野刚治病,他得的是何病?”沈落问到。
“怒火攻心,悲伤过度,伤及肺经,体虚气短。”信大夫数句说出病情,也说出了病情的导因。
“你看到他时,他在什么的一个环境?”沈落继续问。
“他在侯府的一个破落后院的,旁边的房子是着过火的,他住的仅仅两间,里面破旧不堪,实在不像是侯爷的长公子。”信大夫说到。
“是花房,芙氏你!”武乡侯暴怒的骂到。
“再传武乡侯府现任的管家。”沈落说到。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过来,沈落手一指:“武乡侯,林林总总,你自己问他。”
武乡侯怒目圆睁,管家一慌,跪下把所以的事情全部竹筒倒豆子一般洒落出来。
围观的人纷纷议论,又有说新任府尹大人厉害的,有骂武乡侯糊涂的,还有说芙氏歹毒的,还有说封野桥肯定是装傻充愣的。
“肃静!”沈落一拍惊堂木。
“咚!”一声沉默的鼓响,外面围观的人纷纷禁声。
鼓点里穿透的急促紧张,缓慢威严,让围观的武将心里有点费解。
连贯的鼓点都是庄严和威压的声势,单独的鼓点像是敲打人心的重锤一样,让人沉闷下来,而缓慢连贯的鼓点里满是警告之势。
配合皇都总镇衙门的威严,“法大于天”的牌匾,让所有官员心里都有种‘如朕亲临’的感觉,而且这个朕还是‘天凤大帝’。
“耻辱啊,耻辱!”武乡侯全无了来时的霸气,眼里满是悔恨,看着沈落:“大人,家门不幸,如何判决,全凭大人,本侯都愿意承受。”
沈落闻听,看看芙氏:“芙氏,本府问你一句,你的所作所为,可与封野桥有关。”
“都是民妇一人所为,民妇愿意一力承当,以死谢罪。”芙氏磕头如鸡舂米:“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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