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劫去啦?”
“什么呀,我是黑吃黑好不好。”聂行风说到。
“我师父规定师兄一年三次剿灭山贼,抓三次飞贼,抓三次采草贼。”小石头帮他解释到。
“哦,那你怎么还有这么多仇家呢?”沈落看看聂行风:“你高来高去的,也不会和三王解下梁子啊!”
“我师父的,天知道他怎么这么多仇家。”聂行风笑道。
沈落叹息一声:“等会试结束了,就能试一试这皇都的水有多深了,你这一段时间都不会走吧?”
“要待很长一段时间,这一次盯着我的人来头不小,好像是冲着我师父的行踪来的。”聂行风说到。
沈落点点头,自己这里是盐多不怕坏菜,也无所谓人来人往的热闹了。
梧桐殿内。
“皇上,最近皇都有点不大太平,好像是针对那方面去的。”国维说到。
乾元帝放下手里的笔:“就按捺不住了吗,哼哼,不过这样也好,就是?”
国维走过来,在他耳边说到:“这也就是我要说的。”说完后,然后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真有此事?”乾元帝有点开心。
“千真万确。”国维说到。
“这样朕就安心了,让他们去闹腾,转移开注意力,朕也好借机把风吹大,看看谁先烧这把火起来。”乾元帝笑着说到。
第17章大凤新年
新年的临近,今年的贡院在十二月二十日放假。
最后一天,皇上和两相、三王前往贡院,车马銮驾之间,贡院准备了大白馒头。
馒头用牛肉做馅料,放入花椒面,姜蒜,白酒和糖盐调味,这种简单却内涵丰富的吃食,象征了皇帝对贡生们的期许,希望他们光华内敛,包容万千。
“今天的策论,就是议一议林海郡奂东来的税制改革,大家都看看。”国维看着殿下的贡生说到。
皇帝和三王一起坐在上首,吃着贡院的馒头。
肉汁鲜嫩之余,唇齿留香。
“常以此物来款待贡生,也不失为我朝对贡生的优待。”乾元帝说到,饶有胃口的吃了一个大馒头。
每个学生的面前开始分发一个折子,折子的内容沈落已经看过,就是林海郡上报的改革内容。
沈落跟着看了看,眼睛却偷偷瞄了眼上首座的乾元帝。
五十岁的皇帝,气魄不凡,却少了姐夫宇文拓的那种慵懒,和看人时的不屑与玩味。
但是在感觉上,说实话,姐夫宇文拓更为可怕。
乾元帝吃完馒头,拿起茶盏悠悠的喝茶。
沈落的位置是第一排,因为名词的原因,他坐的区域也是中间。
乾元帝注意到这个少年注视的目光,眼神交汇之下,被他巧妙的用茶盏掩盖其后。
学子们都想在皇帝和大凤的几位权倾朝野的人物面前长长脸,认真看阅折子的学子们,连大气都不敢多喘气,倒是少了沈落的一分从容。
“谁先来说说啊?”国维主持问到。
“这个税制改革仅以一域而定,难见成效,它所包含的还有产地和周边的关隘,不是一城可为的。”云墨作为内定的状元,自然得带头发言。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学习过,或者是听人讲过,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是对的,但是不是策论的风格。”乾元帝看着他笑着说,仿若看自己的晚辈一样:“要有发现问题的眼光,一样要有提出自己解决方法的对策,云墨,你可有什么对策呢?”
云墨看着乾元帝有点紧张的说到:“这个需要由上而下的实施,而不是由下而上,本末倒置了。”
左丞相看看自己的儿子。
“我倒觉得纳粮的可以由下面试试,一旦不妥的话,也不会使得全国朝令夕改的。”百里松然说到。
他的表现让沈落猜到了他们肯定是多少知道今天皇帝要问的事情,那么之前引文浩是不是故意拿着折子去他那里给他提个醒呢?
沈落心里有点捏不准,抬起头看看三王,眼神的直视,是一种坦然,却有点不敬的意味了,一旦有人指出,他就不妥了。
引文浩好奇的看着他,其他二王自然也注意到了。
国维看看他,却没有点他的名:“还有谁要说呢?”
陆续有几个学子说了自己的意见,都有点差强人意。
“沈落,你的乡试答卷是这个话题,你就说说吧!”国维看到没有人再说,才点到他的名字。
最后说是压轴,是国维期许的厚望,同时也是对他的保护。
沈落致谢的点下头:“学生的策论题目就是这个,不过前几日,我的夫郎弟说我这个策论不对,并且说出了我的不足,使我深思数日。”
“说来听听?”乾元帝悠悠的说到。
“我夫弟小石头说,我的这个策论太过消耗人力,而且难以监管,太多破绽让人抓住。”沈落说到。
“喔?嘿嘿,小石头?这个名字有趣,多大的孩子?”乾元帝问。
“十二岁。”
沈落一回答完,九百多人哄堂大笑起来。
“肃静!”国维喝到,立即安静下来。
“无须顾虑,把小石头这个孩子的说辞说来听听,他很聪明,本王看着也喜欢。”引文浩赞赏沈落的说辞,他不知道是不是小石头真的说过什么,但是沈落的做法很高明。
借童言无忌来虚晃一枪,有则冕之,无则就是一句戏言。
“在产地上‘路引是产地运出的凭证,官府发出路引数和抽税比是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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