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向城内一招手,己方后置的抛石机同时抛麻袋,位置竟然也是对准了护城河。
“这是要干什么?”塔塔野刚诧异:“他们要帮我们填护城河啊?”
“看看吧!”塔塔晨说到:“你们刚刚有没有觉得,那首曲子,好像在嘲讽我们似得?”
“有吗?”塔塔野常不懂音律:“神神鬼鬼的,真不知道大凤人怎么想的。”
“且看看吧!”塔塔晨说到,心里止不住的担忧。
果然双方的抛石机配合之下,护城河很快被填平。
但是填平之后,大凤的抛石机却丝毫没有停手的准备,继续抛物。
看着越堆越高的护城河,塔塔野常怒喊:“抛石机前进,轰他们城内。”
“再抛下去,护城河又成了阻止我们攻城器械前进的阻碍了。”塔塔野刚也说到。
“先是要填河,填完了呢,我们帮忙,又不要,这些人挺有趣的。”情花教主悠悠的说到,出言讥讽塔塔人。
沈白和沈落收回了乐器,坐在那里,像个看客一样,悠哉哉的喝茶。
聂行风站在旁边看渴了,拿出酒葫芦来径直的喝了起来。
塔塔人的抛石机想上前,被大凤最前沿的抛石机给阻止了去路。
数个黑石油桶掉在抛石机的前沿,吓得抛石机不敢妄动。
“完了,完了。”塔塔晨哀叹道:“打又打不过去,攻又攻不上前,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耗死吗?”
“不要急躁,我们的抛石机也是有自己的优势的,要换一种攻击方式就是,别急。”塔塔野刚说到。
众将领看着他,一副期待的表情。
下午时分,大批的塔塔士兵分作两边向山脊上进攻,守卫的大凤士兵的强弓硬弩发射得不停,死伤虽然不大,但是攻击无异于送死。
“咱们怎么就没有这种黑色的火油呢!”塔塔野刚感慨:“否则就是咱们放火烧他们了。”
“这火油是北方来的,咱们以前从来没有重视过,北方有人用这个治疗马匹的皮肤病。”塔塔晨作为塔塔一族的族长还是见多识广的。
“哎,没想到要强下这样的城池,关键这个西南和咱们土那不一样,咱们只能打他们的一面,要是土那,四面一围,哪有下不了的城池呢!”塔塔野常叹道。
“这就是中原人的立命之本,各有不同而已。”塔塔野刚说到。
“你这样打他们的两翼有用吗?”塔塔晨白他一眼。
“不过是吸引注意罢了,让他们疲劳,如果咱们在一个晚上一次打下他们的山头呢?”塔塔野刚说到。
“哦,这是个办法,那么咱们的抛石机要是能上去,就能吊着打他们的内城一侧了。”塔塔晨表示认同。
“哪能说得这么轻巧啊,抛石机全部加起来,两千多斤啊,这么容易运上去啊!”塔塔野常打破嘴说到。
“什么办法都要用用才好,否则还是难以撼动这个西南第一大城。”塔塔晨坚定的支持塔塔野刚的想法。
塔塔一族磨圆了脑袋想怎么突破障碍,攻击山脊,搞对山上战士的疲劳战术,然后乘着夜色大规模攻山。
不过被黑油桶滚下来,一阵乱烧,加上流箭,攻击以失败告终。
双方的抛石机还对轰过,不过因为西南内城的抛石机位置靠前,而且还有地利的保护,即便西南城楼被轰塌了,可土那的抛石机也被轰掉了十几座。
倒掉的抛石机砸死了不少人。
“这是准备就这样耗下去了?”洛王问到。
今天沈白坐在帅椅上,沈落坐在下首,像个客人一样。
这两人的关系真是微妙得让人觉得奇怪,所有人心里都暗自的揣测。
“先让他们耗。”沈白面无表情的说到:“耗到他们烦了,燥了,就是反手一击的时候。”
“可目前来说对方的兵力依然优于我们一点点。”国泰说到。
“已经少了很多了,这么的优势简直就是弱势。”沈落插话到。
“是,太傅!”国泰低头坐下。
沈白撇撇看沈落一眼,发现他也是个天生上位者的性格。仔细看看,觉得他的脸冷得惊人:“沈落,你就这样的冰山脸的吗?”
他的话引起一些人抬头。
“他有时候笑笑,不过更恐怖!”聂行风代表大家回答到。
沈白闻听翘着嘴角笑笑。
“耗其精锐,一击而中。”沈落喃喃自语的说到:“倒也是个办法。”
晚上情花教主去找沈白,想向他请教凝魂界的事情。
“你想问这些年去到了凝魂界的人名?”沈白看着他。
“对,我喜欢的人过世了。”情花教主说到。
沈白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很薄的一本,手一抖,却抖出十几米的长度来。
“自己看!”
情花教主接过细细的查看:“都在,都在上面。”
“那你自己能去,就能见到他们。”沈白回答。
“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会有什么变化吗?”
沈白看他一眼:“你倒是个聪明人,他们的记忆会缺失。”
“记忆缺失?”情花教主哭着脸:“那他们不记得我们了,怎么办呢?”
“所以我才来拉沈落去帮忙,唤醒所有人的记忆啊!”
“阿落?”情花教主啧啧舌:“他可不是个轻易牺牲自我的人。”
沈白笑笑:“那这个人呢?”
情花教主一看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脸色一愣,面白如土。
“切记,不可说!”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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