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作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
“我不工作就还不了你钱……”
“我不等米下锅,你可以还到下辈子----”顾少慵懒的声音拖得很长。
“我……”
“求饶。”顾少移开了藤条。
“顾老板……”
“求我!”猛然一鞭砸下去,登时在粉红的肌肤上掠起一道深紫色的檩子,沈瞳愣了一会儿才发出伴随着哭腔的惊叫,“啊……”响到一半,沈瞳立刻咬住嘴唇敛住声音,他都已经变相求饶了,果然有钱人都是变态!
顾某人则是得用更凌厉的打法表达出他的不爽----有没有这么不配合的。
沈瞳再次从沙发上滑了下去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息,手掌按住伤口低声抽泣。顾少不由分说大手一捞把人重新按在扶手上趴着。
“呜……”沈瞳惊恐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发出哀鸣,听到顾少走到架子前面挑选东西的声音,他的眼睛终于潮湿了,恐惧压倒了所有的自尊,如果说这是一场交易,那么他出卖的东西,超过了自己忍受的底限……
位于山腰上的别墅,四周静得吓人,屋子里男孩轻微的喘息声和抽泣声传入他的耳朵,顾少修长的手指划过小羊皮鞭,略停顿了一下,扯开了抽屉拿出一瓶乳液来。
“来,抹点儿乳液,不破皮。”顾少戏谑地笑道,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瞳趴上来。
沈瞳疑惑地看着他,慢慢挪了过去。即使顾少手上拿的是瓶辣椒面,他也无可奈何。
“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手里拿的是辣椒面样的。才夸奖过你会做生意有才能,就变成个闷葫芦了,不会说谢谢么?”一通调戏式地揉捏,顾少对于沉默不语的玩具有些意见,要是不喜欢会说话的,他直接找个小哑巴不就得了。
“谢谢……”
又没了多余的声音,色泽均匀红润的部位颤抖着表达出主人的惧意。顾少弾了弾小瞳红肿的臀部,嬉笑道:“本来准备让你休息了,不过介于你的表现实在不能让本少爷满意----”话音未落,趴在大腿上的身子瞬间紧绷。
“如果你愿意用你的小菊花伺候本少爷,少爷我可以考虑抹了你的欠款哦。怎样,只要上一次床,日后所有的苦难都将离你远去。”他就是要看看,在足够多的筹码下,人的尊严会被怎样抛弃,“我记得最贵的男妓,一个晚上也才五万块。”
“顾老板……”沈瞳泪眼朦胧地盯着沙发上的暗花认真地说道,“人无信不立……”
沙哑的声音听得顾少心中一扯,猛地倒了满手乳液,慌忙在滚烫的皮肤上匆匆涂抹。
看他平息了一些,顾少拍了拍他刺痛的地方,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再坚持一下,少爷我的常规项目容不得少了任何步骤,你这么乖的孩子,也不想让我不高兴吧?”
“顾老板尽兴就好……”听到顾承的冷哼声,沈瞳心中一紧,遭了,他来之前程唯有提醒过他,不能马上求饶,但是也不能到最后都不求饶,适时的服软是很必要的。等他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尽兴?我倒还好,不过我现在很想看到你尽兴----”顾大sè_láng手指一滑,摸到某处柔软的地方,那地方依然娇羞地紧缩着,比他的主人更害羞。
沈瞳一下如遭雷击,想挣扎却僵直着不敢动弹,任由某只邪恶的手在某处施为。
“顾……”
“不是只要我尽兴就好么?翻过来,我的鞭子渴望这里很久了。”
“不要!”
“不要?”
……
提起沈瞳的衣领,发现少年的眼睛涣散着,充满了水雾,过了一会儿眼珠子才朝顾少转了转,满眼的荒芜与凄凉,欲语还休。
顾某人心中突然有点堵得慌,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哭泣的美人,事实上各种各样的哭法他都见过,可是眼前这个娃,还真让他觉得自己是黄世仁在世。于是他把沈瞳放下来,往伤口上又倒了些乳液,乳白的黏稠液体在嫣红肿胀的皮肤上慢慢晕开,倒真有几分踏雪寻梅的风雅。手上不禁轻柔了些,安慰地问道:“还好么”
“没……谢谢……谢谢顾老板关照……”他已顾不上掩饰自己的咬牙切齿,然而顾承只以为他在发抖。
料理好后面,要给前面上药的时候沈瞳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大有你过来我就跳楼的架势,顾某人笑道:“别害羞了,是个男人都有的东西你真当我稀罕”
沈瞳收紧拳头蜷缩身体的动作被顾少尽收眼底,顾承难得的生出一些怜悯之心,给他喂了些水擦了擦汗,想了想,还是把人抱去了客房,又就手给他盖了床毯子,调了空调的温度。“在这里休息一晚,旁的事明日再说,如果有需要,按这个,我楼上的电话会响。”
说起来,这种行为只是他在床事之前的调剂,但是今天他没有准备暖床的孩子,于是满腔精力和热情都用来对付这个新人菜鸟,也着实有些过火了。要是一次玩废了,导演不跟他拼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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