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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顿时丧了气:“我的天!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缠着我,他明明应该追着弗罗多跑才对呀?”
“显然他的品位不够高。”山姆讥讽道。
莱戈拉斯看了一眼几个叽叽喳喳的年轻霍比特人,对比尔博说:“看来您的侄子们到哪里都不会闷着。”
“他们其实不都是……”比尔博刚想澄清几人的关系,忽然又住了口,谁知道消息什么时候会传到罗索耳朵里呢,“是的,我的侄子们总是学不会闭嘴,不过至少比闷葫芦强。”
莱戈拉斯轻笑出声:“这样的家庭令人羡慕。”
“我们的生活的确非常简单快乐,”比尔博说,“通常情况下如此。”他高兴地发现莱戈拉斯一点也不像他担心的那样冷傲,他的亲切是发自内心的,与索林的行为完全不同。
“夏尔给我很多惊喜,”莱戈拉斯说,“我喜欢这里的田园风光,还有你们这些乐天的霍比特人。”他向客厅里张头探视:“我好像没看到阿拉贡国王和他的朋友。”
提起索林,比尔博立刻变得有点刻薄:“我想阿拉贡国王的朋友一定认为这种场合有失身份。”
莱戈拉斯似乎对比尔博的态度感到意外:“您和山下国王很熟吗?”
“山下国王?”比尔博茫然地重复这个词。
“就是那位名叫索林·橡木盾的大人,”莱戈拉斯笑道,“看来您还不知道他这个伟大的称号。”
比尔博恍然大悟,然后不感兴趣地说:“我认识他没几天,而且基本没说过几句话。”
莱戈拉斯露出忧郁的笑:“我和他认识多年了,从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
比尔博十分吃惊,他想起这两人在街上见面时冷淡的态度,那绝不像关系要好的人应该有的表现:“可是……”
“我不怪您惊讶,”莱戈拉斯缓缓道,“您大概注意到了,我们的见面非常尴尬。”
“我确实发现了。”比尔博承认。
“请问,”莱戈拉斯探究地看着比尔博,“您很了解索林吗?”
“我和他在一个屋檐下度过四个晚上,”比尔博说,“在有限的接触中,我发现他是个非常令人讨厌的人!”
莱戈拉斯表示不可思议:“我以为除了我以外没人会这么想。”
这回轮到比尔博觉得不可思议了:“在霍比屯可没人喜欢他!他的傲慢自大让每个霍比特人都受够了!”或许皮聘不那么在意,比尔博在心里补充,皮聘那小子说过,如果他也像索林那么有钱,才不在乎自己会变得多傲慢呢,他要养一大群小马,一天喝一桶酒。比尔博想,幸好皮聘没那么有钱,否则他每天都得负责夺下皮聘的酒杯了。
莱戈拉斯又假装不经意地看看周围:“您知不知道他打算在夏尔待多久?”
“我不清楚,”比尔博用安慰的语气说,“但我希望他的存在不会影响您在这里小住的计划。”
莱戈拉斯微微扬起下巴:“谢谢,不过不应该是我躲着索林,如果索林不想见我,他可以自己离开。”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我和他关系不好,完全因为他当初待我不公。我和他都曾在半精灵爱尔隆德的领地瑞文戴尔生活多年,准确地说索林就是在那里长大的,我们当时十分要好。但后来我却作为人质被送到孤山,因为如果不用这个办法令索林安心,他就拒绝与我的父亲瑟兰迪尔缔结盟约。后来我私自逃离孤山,这使两国关系变得紧张,索林也因此更加恨我了。”
比尔博顿时深感愤怒,他替莱戈拉斯抱不平:“我真没想到索林能恶劣到这个地步!逼儿时好友充作人质以获得利益,简直有失国王的身份!他应该受到公众的指责!”
“也许将来他的为人会被众人看得一清二楚,”莱戈拉斯说,“但揭发他的人不该是我,我要顾及照顾我们多年的爱尔隆德王。”莱戈拉斯没有说出真实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仍然留恋多年前三个拆不开的好伙伴在瑞文戴尔无忧无虑地生活的日子。
比尔博仍然愤愤不平:“我不明白索林有什么资格那么傲慢,我要是有你这样的遭遇一定会愤怒得多!”
莱戈拉斯苦笑:“不管怎么说,我最后安全回到父亲身边了,我没有失去自由,还能来夏尔这么美的地方游览,至少现在的生活还令我满意。”他嘴上虽这么说,但他眼睛里的阴影却不像有半点满意,他一定还在乎过去,并且现在不快的往事再次被唤起了,因为索林的出现,或其他什么人、什么事。
晚上,比尔博把莱戈拉斯的事情告诉了弗罗多,他理智上认为不该让年轻的侄子分担这些阴暗的秘密,但情感上他觉得不吐不快。
善良的弗罗多无论如何不肯相信索林是那么卑鄙的人:“索林先生极为敬仰他的祖父和父亲,他把家族的荣誉置于自己的生命之上,怎么会做出这种小人的行径呢?如果他真这么坏,他的朋友们怎么会察觉不到?”
比尔博坚持己见:“我宁可相信阿拉贡他们都被索林蒙骗了,也不认为是莱戈拉斯在说谎。”
弗罗多无奈地说:“我猜你是喜欢上莱戈拉斯了,比尔博。”
比尔博没有隐瞒:“我是喜欢他没错,谁会不喜欢他?他那么坦率、亲切,我猜他也是个有情趣的人,热爱生活、喜欢新鲜事物。”
弗罗多展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我很高兴你能喜欢上一个人,比尔博。虽然我不敢完全信任这位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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