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视线相碰,江砚欲言又止,顿了几秒说:“你自己住不嫌空么?”
“还好,住多大的房子对我没区别。”
陈简开了门,打开灯,奢侈得像宫殿一般的巨大客厅瞬间亮了起来,装修风格偏古典,天花板上悬挂着高高的吊灯,有两层楼那么高,灯一打开,二楼的走廊也跟着亮了。
“喝酒吗?”陈简走去酒柜,拿出一瓶红酒。
江砚好似还没喝人就醉了,手臂拄在柜台上,撑着下巴冲陈简笑,“助兴的吗?”他长得实在好看,那双眼半阖着,睫毛在灯光下晕了一层浅浅的光,光下仿佛有一条发光的星河,河水随他眨眼的动作忽明忽暗,撩得人心里发痒。
陈简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开了瓶,只倒一杯,一手端起高脚杯,另一手揽住江砚的腰,搂着他往前走,将人按在沙发上,自己喝了一口,亲自喂到江砚嘴边。
“唔……”
江砚被迫仰起头,没咽下的液体从唇角淌下来,下颌到锁骨那一片湿漉漉的,皮肤光滑白皙,泛着水光,格外诱人。
陈简的呼吸骤然加重,扔开酒杯,伸手去解江砚的衣服。他下面动着手,并不耽误接吻。兴许是沾了一丝红酒的醇香,这个吻格外熏人欲醉,他的舌头伸进江砚嘴里,唇舌交缠时勾出一丝丝黏腻的口水,激烈不绝,几乎淹没了喉咙里失声的喘息。
“难受。”江砚抬手推陈简,“喘、喘不过气了,陈总……”
“别再这样叫我。”陈简离开他的唇,意犹未尽似的,低头又吮了一下,“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陈简?”
“嗯。”
“更生疏了。”
“是吗?那你想怎么叫?都可以。”
“……”
江砚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下,衬衫扣子被陈简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大片光裸的胸口。他配合地抬起屁股,让陈简扒掉自己的裤子,从脚腕褪下扔到地板上。
陈简抱着他,又问一遍,他在下面搂住陈简的脖子,额头相抵,鼻尖都碰在一起,说:“真的怎么叫都可以吗?那你不准打我。”
他这幅表情有种难以言喻的温顺乖巧,手臂轻轻地摩挲在陈简后颈上,撒娇一般。陈简被他磨得耳根子软,下面更硬了,脑子却还清醒,知道他这么听话必定是要讲什么欠抽的话了。
果然,江砚搂紧了胳膊,整个人贴进陈简怀里,趴在陈简耳边吹热气,笑着叫了声“老婆”。
陈简略一停顿,没听清似的:“再叫一遍?”
江砚亲了他一口,拖长尾音:“老婆。”
叫完知道要糟,松开抱陈简的手,一边笑一边充满防备地往后退。
陈简面色不变,把他捞回来摁进怀里,“没事,怕什么。”说着,手伸到下面,干脆把江砚最后一条内裤也扒掉,自己却还穿戴整齐,只解了皮带,裤子往下按了按,掏出早已硬起的性根,分开江砚的腿,从细嫩的大腿根插了进去,“不打你,操你怎么样?嗯?”
陈简咬字清晰,声音沉稳有力,江砚耳根一麻,还没反应过来,腿就被合拢了……男人滚烫的性器插在他两腿之间,那处又粗又长,将他整个人钉在沙发上,就着这样的姿势,竟然动作起来。
“你——”江砚刚一开口,陈简扯下领带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腿交喜欢吗,宝贝?”
“……”
陈简也许真的生气了,也许本就想玩情趣,江砚难以分辨,只觉得大腿根被磨得生疼,皮肤随着反复的chōu_chā热辣发痒,却发不出声音,眼角发红地望着陈简。
陈简是喜欢粗暴的快感,可不喜欢把人弄伤,感觉到江砚腿间的干涩,动几下便停了,从他身上离开,去倒了满满一杯红酒。
江砚不明所以,陈简冲他笑了笑,居高临下地抬起手,手腕一倾,整杯酒都洒在了江砚身上。
那液体冰凉滑腻,从高处一点点浇下来,大部分从江砚合拢的腿缝淌进去,还有一部分浇在他下身上。太凉了,刚刚仍在沉睡的性器被冷酒一刺激,在陈简视奸一般的注视下迅速挺了起来。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陈简找到乐趣似的,又倒了一杯,坐近了一些,伸手握住了江砚的茎身,大拇指摩挲着顶端,另一手持着酒杯贴近guī_tóu一点点浇下来。
“……”
江砚头皮一炸,被折磨时难以抵抗的快感使他整个人都毛了,想起身却被陈简按得死死的,嘴里塞着领带,偏偏一句抗议的话也说不出来。
陈简俯身吻他的额头,“感觉如何?”
江砚双眼通红,眼角渐渐沁了湿意,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眼底的情绪却是恼怒的。
陈简不为所动,反而很喜欢江砚生气的样子,更加想欺负他,恨不得弄哭他才好,那样真实的表情一定比平时笑不离面的虚情假意可爱多了。
“还想喝么?”陈简干脆把酒瓶拿了过来,江砚立刻摇头。陈简不听他的,举着瓶子往他腿上倒,把他整个下身弄得湿淋淋一片,然后脱下裤子,挺立的性根蓄势待发,按住江砚的腿,重新压了上去。
第17章
江砚从没受过这样的折磨,陈简和他身躯交缠,紧紧搂在一起,衣服在彼此激烈的抚慰中早已不知所踪,两个人赤裸地滚在沙发上。
他的眼睛被领带系住,皮肤触觉变得分外敏感,听觉也是。他听到陈简紊乱的呼吸声掠过耳畔,嗓音带着低沉性感的沙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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