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蛋糕?”
龙阳脸色一红。
“哈哈哈!”黑熊嘲笑地倒在沙发上,勾着手指让两个跳舞的小妞过来。
“过去一个……”
女人温热的身体靠上龙阳,灵活的手缠住龙阳的肩膀,红唇就要送上……
“手机……为什么不接?”一个淡泊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像条蛇钻进龙阳的耳朵里。
女人的嘴唇只差他一毫米不到,或者说已经贴上去了。
龙阳瞪着眼睛看着面前淡漠清冷的男人,戴着墨镜竟然又是一种神秘的诱惑!
“你怎么……”龙阳不可思议道,现在男人应该是在他那个家里和他的同类们在一起品酒跳舞才对。
“我的兔子不见了。”男人说出的话让在场的人全部忍不住要笑话一番,龙阳没笑,男人没笑,黑熊也没笑。
隐隐的,这个男人能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敬畏。即使男人吝啬的连一眼也没有给他过。
“兔子?哪来……啊!”男人直接把龙阳从里面拉出来,目的直接,行动直接,意思也直接。
“松开、松开……”龙阳有点紧张的给黑熊点了一下头,挣开了男人坚硬如铁的手,“黑熊……有事。”
黑熊深思的看着龙阳,手心在他没意识的情况下都生了汗,战栗感从手心一直蔓延直抵心脏,在黑熊把目光看向男人的时候,透了过去。
一个可怕的男人。
☆、第十章
“说话。”男人开着车,面无表情的让车速达到最高。
“兔子……什么时候养的?”龙阳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摆成冷静。
“三年前。”男人似乎并不希望龙阳问太多这些问题,“为什么不接电话。”
“哦……”喝了不少酒,让龙阳的思维变得不清晰,不想回答就是不想回答,没什么好纠结。
男人似乎也不再追究下去,打开了音乐,让最适合睡眠的音符跳了出来。
下车的时候还是男人扶着他才走了进门。
里面还是一片黑暗,似乎在不久之前根本没有喧哗一分。但是走到门口,龙阳还是抗拒着停了下来,醉意朦胧:“里面有人……不进去……”
得到答案的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半是诱惑:“没人……我们进去……只有我们……”
男人在诱惑他,一直在慢慢的靠近,气息却强势的穿插进来,男人把他压在门上,薄唇轻靠在龙阳的唇上却不再深入,身体各个部位却若有若无向他靠近、摩挲、纠缠。
男人在诱惑他,酒精过脑的兔子被‘只有我们’而说服,非常熟悉的张开了嘴,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应该是这样吗?龙阳不太清晰的回想着以前的动作。他急了:“靠……”猛地亲了上去,后面便由男人强势的做主,他也做不了主。
“今天来点不一样的……”男人把他拦腰抱起直接扔进大床上,整个身体全部覆盖了上来,拿出一个东西在入口处戳刺了一会。
“……不……那是什么……”那是不一样的,冰冷的,完全不是熟悉的触感,龙阳艰难的往下面看去,难耐太黑,男人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抱他上床。
“靠!”龙阳双眼湿润,嘴唇微微颤抖,身体被压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求……唔……”龙阳收回即将脱口而出的求饶,“靠!!!你要上就上!”杂毛兔子被逼急红了眼睛,抓着男人裸露的胸膛往自己一靠:“来吧!”
说的大气凛然其实也是穷途末路。
除此之外,龙阳根本就没有机会这样说过话。他就是个挨。操的,连普通的蛋糕店的女孩也能让他生出浓浓的挫败感。龙阳在十八年以来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至今为止的人生,他一直是一个随心所欲独来独往的人,早死的父母让他过早的独立,却在今天开始质疑自己的人生。
他要自由,更要随心。
男人紧紧的抱着他,他随着男人一起沉沦,放任自己沉沦。
多年以前龙阳就是个孤儿,在又脏有黑的小巷子里在纸箱里度过一天又一天,纸箱经常会换,龙阳便没有家的概念,家是什么?不过是一个能挡风雨的地方,能歇脚的地方。
他可以以天为家以地为家。
“我能……离开了吗?”蒙蒙中,龙阳问了一个自己也不懂的问题。
回应他的是男人更加猛烈的进攻。
东西抽出,东西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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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后的痛苦是惊人的,龙阳下定决心下次不能再喝醉了。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龙阳这才发现这是他和男人第一次在早上还相拥着。
“嗯……”龙阳痛苦的哼哼,“早饭……”
男人见杂毛兔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口气,神情温和了下来,“去做。”
“你不上班吗?”龙阳在端出早饭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桌子上的东西的时候眯了一下眼睛:“我放在这里的花呢?”
龙阳正弯着腰小心地给小碟子里面放一些小菜,“你说那盆长得像草一样的东西?”
长得象草?
男人回忆这自己半个月前回家路过一家花店看到这盆花的时候的场景,它确实不经常开花,花期也是很短,但是却一反常态的坚韧,当下便决定要买下来护着养着送给家里的兔子,真是没想到,只不过是才放在这里一个晚上……
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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