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便急速地重又深深撞入,俯卧着的人只能发出抽泣一般的喘息连挣扎都乏力。裴峻红着眼加快抽送——若身下之人永远如此雌伏,是不是就没这么多烦扰冲突?他喘息着将他翻转过身,再次冲进,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才见到他的眼角含着一丝星光,然则嘴角紧抿,线条刚硬,依旧是那个百折不挠的硬汉。裴峻心动情热,俯身下去含住他的唇,滑溜的舌灵活地窜了进去,再次掀高他的情欲。他一面大动,一面辗转缠绵地吻他:“说你爱我……”陈琛回应了。以舌尖不服输地追逐勾缠,在喘息间隙中回道:“是……我爱死你的技巧了……”那说不出口的三个字是他的马其顿防线,一被攻破就似亡国灭种。裴峻僵了一僵,心中又是气又是恨又是爱,简直不知该拿这嘴硬之人如何是好,便扮开他的双腿推高,摆出个高角度,邪笑道:“那不如说只有我能让你看见这番奇景……”下处用力,先是九浅一深旋即次次到底,陈琛惊喘一声,眼前近在咫尺的交合相连伴以撞击黏腻的水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悉数焚毁,他闭了眼哼了数哼,却还是不肯出声求饶,裴峻浑身一片淋漓,热汗飞溅,咬着牙道:“琛哥,不敢看么?不敢看到你被我操得这么爽?”陈琛忽然握住他的嘴,半挺上身勾着他的脖子向下一拽,贴着他的耳畔道:“好好干活,废他妈的话?!”体位骤变,裴峻嘶了一声,直觉地被那高热紧致箍得死紧并不住往深处吸啜,再也忍耐不得,快感巅峰绝顶,登时一泄如注。(弥雨昍音手打)
陈琛翻了个身,骑在他坚硬的腹部上,全身大汗淋漓,裴峻也在剧烈的喘气,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场激烈的sex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陈琛近乎缠绵地吻他,呢喃道:“还行吗?”
“你……你还要?”裴峻呻,吟了一声,今晚的陈琛热情的可怕,陈琛微撑起身子,戏虐似地:“这就不行了?”
“……被你榨干了。”裴峻面上红潮未退,显是还在激动。
陈琛吃吃一笑,声音嘶哑而惑人:“……那就好。”下一瞬间,他忽然握手成拳,狠狠地砸在裴峻搏动的颈动脉之上!
他轻松地一跃而起,冷冷地看着瞬间丧失行动能力蜷在床被之间的高大男人,从床垫下抽出军绳将人牢牢缚住:“我知道你的电脑里有电网警报系统,现在告诉我密码,别逼我动手。”
裴峻只是喘着气看他,一语不发。
“你以为我不敢!?”陈琛发狠,摸起桌上的生果刀,寒光一闪,入肉三分。裴峻依旧不为所动,陈琛咬着牙瞪他半晌,忽然扬手就刺,刀锋“咚”的一声贴着肉深深刺进床板。看着裴峻眼皮都不眨一下,他缓缓起身,决然转头走向电脑——他早该知道的,无论感情如何,以裴峻的理智与坚忍,都不可能威胁他说出密码。他从裤袋里摸出一只笔形灯,在特质光的照拂下,键盘上的几个按键燃起了幽幽的白光。
裴峻动弹不得,耳中听着他快速的键盘敲击声,终于开口:“你……走出这一步,就永无回头之日了。”
走与不走,对你我来说,有差么?陈琛按下确认键,缓缓地直起身子:“……这一次后,我们扯平了。”
从此各不拖欠,亦永无相逢。
陈琛开了门,再也没回头看上一眼。
佛恩在黑暗中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纱布,扬手按响了床边的电铃。在外间值班的狱医被惊醒,嘟囔着刚用电子密码卡刷开房门,就见床上的人痛苦呻吟着,冷不防还摔下床来。他吃了一惊,门也未及关上就急步冲上前扶起他:“你怎么样——”一把剃须刀片抵上医生的脖子,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就听见耳边响起佛恩特有的带着异腔的中文:“圣诞快乐,sir。”他挥拳揍晕了医生,摸走了对方未及收回的电子卡,潜到一楼刷开了侧门,果见一辆堆放医学废料的小型运输车停在角落。他猫着腰窜向车子尾端,滚进车底,从腰后摸出安全钩来勾住底盘,在万籁俱寂中大气也不敢出地等着陈琛顺着他留好的门路也一并来此。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感觉车身猛地一沉,而后缓缓开动,而陈琛一直没有到来。佛恩又是紧张又是担忧——陈琛只是对他说电网警报之事他有办法,只要他准备好门路他一定能按时会合,可如今——正在心乱如麻间,车摇摇晃晃地停了,佛恩不及再想,啪地松开安全扣,轻轻落地,再纵身一翻滚出地盘。
他屏息弓身,靠着墙角——夜更深了,左上方不远处的监视器闪着红光左右微摇地俯视监控——果然,只有这一处夹壁,是不被探测到的死角。
不对。佛恩拧起眉——开车之人怎么会至今没有下车?!他出了一手冷汗,悄悄地摸向前方的驾驶室,就见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静静伏趴在方向盘上。
糟!佛恩抽身已是不及,驾驶门啪地踹开,一道拳风袭来,佛恩反应奇快,几乎在瞬间就势一滚,狼狈地退回墙角,车上走下2个男人,一前一后包围住了佛恩。
月光下佛恩面色惨白,见鬼似地瞪着黄月生。“你们杀了开车的那个警察——!”
“啧啧,怎么会是我杀的呢?想越狱的,可是你‘们’啊——”黄月生咧着嘴,“摄像机在这里什么也监控不到,而且,尸体是不会辩白的。”
佛恩呸地吐出一口唾沫,他已经逐渐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落入一个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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