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一画极其流畅,“我又没和你争,你急什么。”
黄轻有些无语,“臭老头,你要不要脸,和儿子抢男人。”
“叫爸爸。我才五十九,中年人。”
黄轻要疯,“这个是重点么,你别给我打马虎眼。”
“怎么不是重点,我教儿子自然是重中之重。男人随便玩玩就算了,别把自己搭进去。”黄勤手中笔一收,抬眼时眼里的冷让黄轻浑身一凛,“从今以后,邵家的事情没你的份儿,邵家小姐你也可以不用娶,给我把心收回来,这事没商量。”
姜延年在外面,黄轻气得忘了喊人,单脚跳着往外走,“我们等着瞧。”
黄勤像是看戏般等儿子跳到门口,又说了句:“你养了个什么东西自己不清楚,他敢来找我,就是没把你当回事。你不是他的对手。”
黄轻头也不回地走了,因而错过了黄勤眼底只有当年黄轻他妈去世时才出现的东西,引而不发,狠戾决绝。
福源公寓,黄轻对着面前静坐着一声不吭的男人,心里的烦躁只也只不住,嘴上毫无留情道:“蠢货,你去招惹老头子做什么,你几斤几两,就去作死。你现在连他身边养的姜延年都斗不过,上赶着找死等收尸啊。”
黄轻极其不算,这是天皇老子没来,他家老头横插了一脚。对付别人他还能耍狠,在自家老狐狸面前,他能耍什么,不被当猴子就好了,耍贱也要看他爹心情。
脑中闪过黄轻被姜延年抱在怀里的样子,安顺得刺眼,邵偃抬起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他不冷不热的语气堵得一顿,黄轻讥笑道:“哟,这是翅膀硬了要上天了。不过,我这包养的小情人都要滚到我亲爹床上去了,我总得知道你身体是不是还干净啊。”
“对了,孙家小姐知道你被男人包养的事么,要不要我找人提点下。”
邵偃拳头紧握,只是黄轻现在伤痕累累,浑身找不到能让人再下手的地方,这伤多多少少都是为邵婷挨的,邵偃下不了手,“你要什么?”
“你除了和我上床,你有什么能够给我的,小爷要的东西你有么?”
黄轻被气得够呛,要什么,他能要什么?好不容养大的狼崽子自己送到他爹那里去了,真他娘的这惊喜大了去了,比他黄大少爷被人绑架还要来得刺激,妈的,现在除了生气,他兴奋劲儿彻底没了,他妈……
邵偃起身来到黄轻跟前,高大的身躯压下,眼底的浓稠让黄轻脑子发蒙,下意识道:“要打来啊,我还怕你不……”
眼睛嗖地睁大,嘴上微凉的柔软触感让黄轻有些回不过神来,邵偃浓密的眼睫近在咫尺,这是邵偃和他的第一个亲吻。只是,黄轻的手比脑子反应快,扣住邵偃的头,牙齿咬了咬对方紧贴在嘴上的唇瓣,舌头用力顶入。
显然,床上契合了将近一年,两个男人唇齿间生疏的交缠反而有些变扭,可这个吻却持续了很久,久到到两人均在对方唇瓣上留下齿印,口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
“对着你这张脸,能亲的下去的也就只有我了,黄轻,你满意了?”
黄轻:“……”
妈的,黄家这对兄妹生来就是克他的。
那日由始至终,两人都没提黄轻和邵婷被绑架的事情,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提了黄轻这会儿腿残了,打不成也不想操。只是黄轻心中莫名对所谓的初吻有些难以释怀,如同逐渐开始脱离他掌控的狼崽子。
第10章
邵氏和孙家两家集团合并算是这几年津市商界最大的一件事,津市几个商业大头脑中警钟打响,时刻紧盯这件事情的进展。但是,在房地产和珠宝投资领域均有涉及的黄氏集团此次却如老僧入定,黄氏总裁几天前更是飞纽约度假去了。
黄轻第一反应是,他老爹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黄轻原本进出自如的老宅书房加了道锁不说,老头子的贴身秘书姜延年嘴上也被加了开关,如同锯嘴葫芦一问三不知。
呼风唤雨横着走二十多年的黄二世祖,人生头一次尝到了不安的滋味。最让他无语的是,老头子什么也没交代就走了,他想耍贱都找不到人。
最让黄轻郁闷的是,原本尽在掌握中的邵家因为老头子突然插了一手,把他手中所有的信息渠道和资源切断不说,好不容易养大了些的狼崽子就那样投奔他爹去了。
本来是他开始的游戏,他相中的人,也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狼崽子,结果到头来便宜全让他爹占了,最可恨的是,原本清楚明了的势态,黄轻反而成了被蒙在鼓里的人,哭都没地方哭去。
还有那天狼崽子猝不及防的吻,黄轻摸不清心里的感受,他曾经期待过,狼崽子心甘情愿会是什么滋味。结果也不能说是不好,只是……
黄二世祖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他玩脱了。只是他不痛快,邵家大少也别想好过。
影院门口,俊美的青年安静地坐在轮椅上。一只腿上打着石膏的,大腿上放着两只电影票,不时有红着脸的女孩子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黄轻按下心里的不耐,狭长的眼笑得小姑娘脸红心跳,直到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终于从叽叽喳喳的小麻雀群中解脱出来。
邵偃一身商务装,他脸皮没黄轻厚,额角青筋凸起,“你说的急事就是让我陪你看电影。”
邵偃越是别扭黄轻心里就越爽,他没弄清楚心里是几个意思前,小狼崽子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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