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才找到你。你一定受了很多苦,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和我回去,你要我怎么补偿都可以,好不好?”
卿落静静低下头,没有回答。
抱着卿落到了山脚下,太阳已经高高挂起,毒辣得很。梁易玄满身是汗,解开卿落的手将他托上自己的马,自己再翻身上马,依旧将卿落搂在臂弯里。
“我不能和你走……”卿落伸手扯住缰绳,“我已经出来两天了,父皇会担心的。”
“回去后我派人和他说。”
“不。他病了。”卿落黯然垂下眼帘,“没有告诉他一声就和你走了,我怕他会……”
梁易玄思索片刻道:“我和你一起去见他。”
“不行!”卿落连忙回头对梁易玄道,“你去晋国危险。”
“我还从没见过什么危险。”梁易玄自信地笑道,“我倒要看看危险是何模样。”
“你别……”
梁易玄不顾卿落阻止,一手搂着卿落,一手调转马头便往晋国的方向奔驰。
他还是那样强势,他决定的事不容反抗,卿落没有办法,只能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背上。
“我问你……”忍了好久,卿落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有孩子了……”
“孩子?”梁易玄皱了皱眉头,“什么孩子?”
“就是你的孩子……”卿落低下头绞绞手指,“反正我长得丑人也不好,比我好的到处都是……”
“在胡说什么?谁告诉你的?”梁易玄转念一想,问道,“梁易骁?”
卿落点点头:“你不想我,你喜欢别人了,你还快有自己的孩子了……”
“哈哈哈哈。”梁易玄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小傻瓜啊!没错!我不想你我喜欢别人了。我喜欢那个人叫卿落,他要给我生孩子那我确实要当爹啦……哈哈哈……”
“你……”卿落羞得两颊绯红,低头用手指梳了梳马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小傻瓜?”梁易玄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卿落的脸,“你总是忘记吃饭,这两天吃饭了吗?饿了没有?”
“饿了。”卿落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你快带我吃东西。”
“好。”梁易玄在一条岔路口勒住马,用马鞭指了指右手边的小路,“这条路走不出五里便是淄阳城,那里定会有好吃的东西。”
“淄阳?”卿落的印象里只有去年冬天父皇在淄阳驿馆里那一顿酷刑,那脚踝碎裂的惨痛真是记忆犹新。本来以为从此就残了,谁知后来到了梁国,某人不惜国宝用那颗楞严珠重新医治好自己的脚踝……
“在想什么?”梁易玄把马调转到右手边的小路上,对卿落道,“我小时候偷偷来晋国看过你母亲,路过过这里。”
“你来看过我母亲?”卿落惊讶地瞪大眼睛,“我怎么没见过你?”
“哈哈哈,我还没告诉过你吧。”梁易玄道,“你还小自然不记得,我还抱过你呢。我当时就想,我姨母这么漂亮,你怎么这么丑?想不到你长大之后,竟然变好看了?蒙山那一面,我都认不出你。”
“我小时候很丑吗?”卿落笑着摇摇梁易玄的手,“我有多丑?”
“你呀,头发又少又黄,脸圆得像个大饼……真是没见过谁比你丑。”梁易玄笑着摇摇头,“十多年了,我怎么会想到,竟然有一天会看上你?蒙山见了你一面,我就派人到处打探你是谁,想不到你就是我当年抱过那个丑丑的小孩?哈哈哈。”
卿落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如果我还那样丑,你会要我吗?”
“我见了你那么丑的样子,不还是要你吗?”梁易玄在卿落的额头轻轻吻了一口,“何况现在我的落儿,长得这么好看。”
此时的梁国朝廷,已经整整五日没人见过皇帝,群臣也无人知道皇帝去向。
虽然梁易玄走前已经吩咐过吕尚书为自己料理大小事务,五日里也没出任何状况,可总有好事之人找到太后,作出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臣等已经五日没有见到过皇上。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上却不见了整整五日,臣等十分着急。不光会给乱臣贼子可趁之机,这皇上的安危……臣等也十分担忧啊。”长禧殿里,礼部侍郎何匡对姜太后禀报道,“臣等斗胆向太后进言,希望派人寻找皇上早日回朝。”
“又哪里去了!”姜太后拍桌大怒道,“一国之君不思如何治国,一天到晚想着找回已死之人!”
“太后息怒,臣等也为皇上这种行为十分担忧。”
“你们这些大臣,为何不多进良言阻止他这种荒唐的行为!”姜太后指着何匡等人骂道,“他鬼迷心窍了,你们总没傻吧!你们看着皇帝如此任性妄为,为何不想办法劝劝他!为何不阻止!”
“臣等该死!”何匡等人磕头道,“臣等已经想皇上劝谏多次,但皇上依旧听不进去。”
“是啊。”礼部尚书赵炎道,“太后,自古帝王以色误国数不胜数。皇上乃是难得的明君,但是臣等生怕……皇上也会被美色冲昏头脑。”
“美色?”姜太后疑惑道,“什么美色?他难道是为了什么哀家不知道的女人?”
“太后有所不知。”何匡神秘兮兮地放低声音,“皇上并非为一女子,而是……”
“而是什么!”
“臣等不敢说。”何匡连忙跪伏在地上。
“说!”姜太后怒道,“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哀家不会怪罪于你!”
“是,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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