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要人跪下就跪下,少爷脾气给惯得冲天。
顾承在他跟前不掩饰真性情,顾兰生却是知道深浅的,也早早就明白顾长安一直在留心自己,顾长安对他已然十分宽容,所以他暂时还不想惹怒他。
顾承安心教训自己的奴才,丝毫不去担心他的顾楚哥哥了,顾楚在顾长安那里再安全不过。
他哪里知道自己爹妈之间的矛盾已经如火如荼不可收场。
顾楚被一路押送到顾长安的一处外宅,之后就再没出过门,顾长安甚至没能有耐性问上那么几句,捉着了人二话不说就往床上丢。顾楚开头还犟着不肯示弱,叫顾长安折腾了几个钟头,再醒过来,人还被压着,脚踝竟赫然拴了一根链子。
顾长安伏在他背上冲撞,一言不发,顾楚被颠得浑身都疼,一醒过来便不自觉地绞紧身体,引得顾长安越发用力,直往那壶嘴儿上撞,没几下顾楚便受不了了,喉咙叫哑了,哭叫起来不受控制的咳嗽,一阵一阵,倒把顾长安夹得丢盔弃甲。
被褥早就一塌糊涂,沾满了腥膻的液体,顾长安扯过来把他裹了,抽身下床倒水过来喂他。
顾楚贴着他胸口汗湿的皮肤喝水,茫然看着脚上那条乌黑的细链。
顾长安一句解释没有,一口一口把水喂了,又去拿了食物进来喂。
顾楚不肯吃,顾长安问:“不饿了?”
顾楚忿忿看他,顾长安往自己嘴里塞吃的,嚼的还特别香。
就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人。顾楚气得两眼都发晕,原本已经气短,一着急喘不上来了。
顾长安无奈放了盘子给他揉胸口:“……气性倒越来越大。”
顾楚说:“你放开我!”
顾长安说:“不放。你也别想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我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癖好。”
顾楚动了动脚:“那你解开!”
顾长安说:“甭想。”
“你!……你!”
顾长安说:“你招我的呀,好好的不愿意在那边待着要回来,行啊,也省得我两头跑了。从今天起你就老老实实跟这儿待着,这种事儿夫妻双方得齐心协力,我呢加把劲儿,你也稍微配合点儿,争取这一两个月把这任务完成了。”
顾楚骇得脸都白了,顾长安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一热又想把人摁下去操,可到底也不能把人伤了底子,便还是挖了一勺粥往人嘴里塞。
顾楚此时后悔的直想死了。
顾长安说到做到。他推掉了大部分的工作,不得不去的应酬,也是速战速决。
顾楚无法确定这一处外宅的位置,只觉得十分清静,屋子显然没人住过,院前院后都要打理,顾长安样样亲历亲为,一日三餐包括所有家务,得空了便咬着烟头站在屋檐下翻设计图纸,甚至还像模像样弄了个工作室,又当木匠又当泥水匠又当漆匠。
他在院子里翻土围篱笆种花时,顾楚便跪在二楼飘窗上俯视他,顾长安知道他在看他,此时他十分舒坦,他的视线里只有一个他。
没人知道顾楚在经历什么,他被剥得干干净净锁在卧室里,只能穿一件顾长安的衬衫以满足他无时无刻的索取。他会在他立在小书柜翻书时突然压上来弄他,完全不顾他射出来的jīng_yè弄脏那些原文书,亦或是在看图纸骗他靠近,然后捉着他的腰强迫他敞开腿坐在自己腰腹上,就在阳光直射的飘窗上,把他肿胀的性器整根吞进去,一直插到底,几乎要顶穿小肉壶。
这样几天功夫,他便把他操得烂熟了,顾楚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而方便插入,身上青青紫紫不退,胸口的肉珠肿的磨到衬衫都疼,嗓子自然是早就哑了,除了在床上因为承受不了而哭叫,他几乎没有什么话。
一个密室禁脔需要说什么话,只要张开腿就可以。
尽管操的尽兴,顾长安却仍然乐此不疲,一次把人操得shī_jìn之后他问他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对于顾楚来说刻骨铭心的第一次。
顾长安其实花了许多时间做前戏,几乎要亲遍他全身,尽管酒气冲天,他却未必糊涂,顾楚自然早已吓得两条腿乱蹬,但刚踢中一脚就被用力抓住了脚踝打开了双腿。他尖叫着不要看不要看,可根本无法阻止他抓住他大腿内侧用力往两边掰开,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邪气的俯身下去嗅那处裂口。
粉色的娇小肉花微微张开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密道根本不可能容纳进任何东西。但,真的漂亮,光是看顾长安就更加兴奋,他用嘴唇碰了碰他那根楚楚可怜的小东西,然后吞进了嘴里。
顾楚像条小跳鱼似的弹起了腰,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他哽咽住了,他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却像是更加不让对方离开似的撒娇,很快他整个人都因此热了起来----并不是不舒服。
顾长安很少为床伴做这种事,他挑剔的很,男孩子只玩儿年轻漂亮的,不但要从里到外洗的干干净净,还要功夫到家能挑起他的胃口,连前戏都不必多余。
但为顾楚做,他心甘情愿。过去的几年里他经常幻想着把这小孩剥干净了一寸一存舔食吸吮,得偿所愿了,他的舌头用力挤进洞口勾里头的蜜汁,大口贪婪吞食,穷尽饕餮之势。腾出来的两只大手抓揉两瓣白面团似的小屁股,手劲下得重,嫩肉都从指缝里挤出来。这样吃人似的顾长安,顾楚从未见过,这种生不如死的刺激,他也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不要说之后接踵而来的称得上是暴行的侵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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