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疼自己…?
为什么…?
凯尔很少运用的大脑此刻实在不灵光,但无可否认的是体内有一股暖流烘得自己心口烫热,鼻头微酸。
那是从来没有被认可过的自己,第一次接受到别人关怀的感动。
碰的一声踹开了医疗室的大门,凯尔被放到一张诊疗床上,他的主人冷冷地从架上拿了些药品,跟着坐在旁边。
「嘴张开。」
他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但又不敢太放肆得笑出来,听话的张开口,几团小棉花塞在了出血的牙龈旁,随即又被喷了一点麻醉液,原本连自己都不甚在意的小痛,却给如此细心的对待…
「手。」声音更冷硬。
凯尔缓缓伸出被自己凌虐的双手,手背部分各狠狠的五个凹洞,不止皮破,红肉也露了出来,以他力大的本事,再使上点劲,恐怕见骨都有可能!
「……」
这时都似可听见主人磨牙的怒火了,凯尔温驯的被包扎好伤处,身体猛被一翻,趴在床上,随即四肢都皮带绑在了角柱上。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吗!」一掌打在小马奴隶的臀瓣上,洛克几乎算是咆哮出声。
「…对不起…」
凯尔一缩,很自然的歉语脱口而出,奇怪,他自己的身体爱怎么伤害是他的事情,为何要向人道歉,若是以前凯尔肯定会叫骂回去,可是现在他却甚至可说上心甘情愿的接受对方的愤怒。
「不听话的小马不够资格再装有这个。」洛克无情的抽出插在马奴隶菊穴里的火红马尾,随之而来的麻痒感受迅速地再度掳获凯尔全身…
「啊…呜呜…嗯…给我…还给我…」凯尔难受的乞望着洛克,可后者只是不为所动的俯视自己,那股席卷百骇的风暴越滚越大,后庭剧烈的开阖收缩,吸纳不进自己想要的东西,肠液疯狂地分泌,如涓涓溪流般溢出孔口…
「你的痛苦只有我能给予,不许你自己擅做主张!听懂了没!」洛克严厉说道,纤细的手指突入小马的后穴里轻轻刮搔,勾引起更深一层的蛊惑…
「呜…知…知道了…呜嗯…」不论如何扭动身体,都逃不开情欲的洪流,凯尔黑目蓄泪,难受万分,主人的两指就好象有特殊的魔法一般,一方面削减了好似无底的空虚,一方面却又带来另一种全新的绮丽电流,使得自己双腿发软剧颤。
「哼…」抽出手指,以巾帕拭净,洛克看起来怒意稍减,但还是颇为怖人,凯尔本想求他把马尾塞回,但才启口,又硬生生止住。
是自己不对…这…这是惩罚…
凯尔本想自行咬牙撑过这一bō_bō的愈发强烈的冲击,陡然思及嘴里的伤,他不能…一错再错…如此便用尽力气耐住想要咬牙的冲动。
从微张的口中,可耻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清楚剧烈的回荡在室内…
洛克坐在凯尔视线的死角,面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小马奴隶,痛苦、难受、流着眼泪和涎液…
洛克王子s30
夕落,月出,日泛鱼白,越一夜,床上的人儿已经精疲力竭,汗水涔涔沁透整件被单,低吟喘泣的嘎嘎之音断断续续从干渴沙哑的喉中跌出,但那股肆虐的恶潮仍未停歇,仍然为所欲为的四处流窜,只是连反应的气力都没有了。
洛克坐了一夜,终于站起,他走至床边,伸手拨开小马湿漉漉的浏发,露出奴隶汗泪纵横的狼狈脸庞,之前飞扬跋扈的红眉此时显得柔和而脆弱,总是习惯性吐出脏话的嘴唇也干裂的虚软,而眉宇间则时绕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温驯,他星目半掩的望着自己,除了求饶之意外,还有一半连小马自己都没发现的倾慕之情…
洛克唇角扬起,为这个发现心情大好。
仰首含入一口清冽凉水,托住奴隶无力的颈项,俯身,薄唇掳获住属于他的小马,甘甜的清水哺喂殆尽,唇舌仍火热的继续纠缠,凯尔飘飘然了,从来不知道亲吻的滋味竟然美妙有如身处在棉絮纷飞的柔软天堂,好象被人用充满阳光香气的大棉被包裹着搂在怀里细细呵疼,一枚软舌在干裂的唇面上辗转轻吮,滋润自己旱涸的心湖,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支持的撑着后颈,带领自己进入全新的领域…
「…主…人…」凯尔泪湿,却不是因为身体难受,四肢的束缚适时被理解地卸除,他伸出双手,目标不是拿回就搁在一边的马尾,而是拢着主人的金发,环着瘦实的劲腰,呜呜低咽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坦露出来。
有太多无处可去的情绪,只能在夜深人静时透过伤害自己宣泄,背上有几处陈旧的伤痕其深度和角度一衡量便知是由本人自残,手臂上更有不少狰狞痕迹,全是心灵上的哀鸣,但如今他相信了,他相信自己的主人能理解、包容自己,早就一目了然了,从他派管家束缚自己的那天起,从那一场钜细靡遗的身体检查起,甚至…从他们相遇的第一刻起…自己就已经无所遁形。
「乖,没事了。」
安抚地一下下顺着小马的红发,很多事不必讲的太明白,重要的是彼此是否灵犀相通,而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打破这匹烈马的顽强藩篱,侵入他的内心了。
洛克任他像甫出生的小孩一样赖在自己怀里痛快的、无所顾忌的宣泄情绪,包括对父亲的埋怨、痛恨、失望、怀疑、悲伤,亲情的渴求,不被认同的挫折,对大臣的,对兄弟的…种种的一切,毫无保留的诉说…
「…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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