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借给你。怎么样,你不过是卖了个小贱`货,却捞了这么大个便宜。”
宋哲文听到这里已经快忍不下去了,他撕破虚伪的面具,对向海东冷笑道:“向海东,你骂他是个小贱`货,但是心里很难过吧?”他凑近眼角抽搐的向海东,拔下他嘴角的烟,盯着那双暗藏了痛苦的眼睛,“九年前离家出走到t城的向少爷,还有去年夏天满城找冯宁的向先生,是一个人吧?”宋哲文早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顺着那些零碎但详细的资料,还能拼凑不出向海东那段过往?他不知道当初二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猜得出向海东对鹿苧的一往情深,连身边的小情人都一水儿的跟鹿苧长一个类型。
“你初恋情人被我上,你很痛苦吧?心里有没有嫉妒的要发狂?你想不想知道我在床上怎么搞他的?他被我艹的时候,还会叫我爸爸。啧啧啧,你都想不到跟他上床有多爽,就在刚才,我一进门他还主动脱衣服了……”
向海东一拳挥过去:“住嘴!”
宋哲文抹掉嘴角的血痕,爽快的笑笑:“我真没想到向先生这种枭雄,竟然会为一个男人下这么大本钱。还有,向先生不想干这个买卖,自然会有人干,我并非只有向先生一个选择。”
他充满复仇快意的拿起外套就要开门走出去,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愉悦的对握紧了拳头的向海东说:“别惦记你的宁哥哥了,他对我可死心塌地的狠呢!”
甩门离去的宋哲文看起来得意的很,其实心里简直要把向海东杀个千万遍。等他利用完了他,非把他收拾了不可!
还有鹿苧,你他妈真是个祸水!
真应该把你关起来,锁起来,切断你跟外界所有的联系,任何人都找不到你,看不到你!宋哲文冲动的想。
第二天上班时鹿苧为宋哲文围围巾,眉眼温顺。宋哲文想起昨晚的事儿,真是吃醋到失去理智,如果向海东真的不肯干了,将会使他陷入无尽的麻烦。
因为鹿苧,他到底犯过多少次蠢了?慈善晚会一次,跟向海东翻脸又一次,怎么能这样不计后果的办事?他心中有些懊恼,但并不后悔昨晚的选择。他看着鹿苧微微颤抖的睫毛,想到他对自己敞开心扉,想起他当初还说会为自己负责,宋哲文此时此刻竟然想什么都不顾,权利金钱统统不要,就这么跟他一辈子算了。
他情难自禁的抚上鹿苧的头发,深深的吻下去。
“走吧,我们去上班。今天我当你司机。”宋哲文轻轻的说。
鹿苧也喜欢坐他的副驾驶,于是开心的点点头。
经过司机时,宋哲文让他先回去,那司机突然有些惊慌失措,但是很快镇定下来了,为宋哲文和鹿苧打开车门。
宋哲文本能的有一瞬间怀疑,但很快被鹿苧的吻吸引了注意力:“好好开车,我当你的第三只眼睛!”
宋哲文微笑着发动了车。
别墅在城南,靠山,公司在城北,算上严重的堵车,车程确实很长,大部分时间宋哲文会在单位附近的公寓住,但鹿苧搬过来之后他就不打算在那里住,宁愿早起一点跟鹿苧多享受享受道路上的时光。
哪怕鹿苧说话不多。
宋哲文看着又望着窗外出神的鹿苧,有一丝走神,到了一处交通复杂的路口也分了神,当他要刹车时突然发现出了问题,迎面过来一辆满载了木头的小卡车冲着他们就撞过来!
宋哲文拼命往自己的方向打盘,擦着边躲过,但一块木头冲破车窗向他砸来——
“不要!”宋哲文听见一声大喊,一只手挡在他眼前,那双手上戴了他母亲的戒指……
“啊啊啊啊!!!”鹿苧惨叫!
幸亏是环山公路,宋哲文靠着蹭击山体得以安全停车。安全气囊全部迸出,宋哲文只看见气囊上满是血迹,脸上也是温热的液体。他一扭头,看到鹿苧那只被砸的血肉模糊的手。鹿苧正疼的全身打颤,颤抖着双唇,无力的望着他:“哲文……你没事……就好……”说着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宋哲文觉得自己也要疼晕了过去,挣扎着从安全气囊里跑出来,把鹿苧救出来抱到地上。
他冲着路人大叫:
“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喊到后面竟然带了哽咽,他把头贴到鹿苧嘴边,痛苦的摩挲着他……
“你真傻,你真是傻……”
鹿苧的脸上,都是他的眼泪。
急救室的灯还没有灭,医生说初步诊断是掌部粉碎性骨折,还有脑震荡。
宋哲文顾不得擦拭身上的血迹,对着急救室的指示灯出神。一会儿张忠就跑过来了:“三少,那个叫刘绍文的司机全撂了,您还要不要再亲自审?”宋哲文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张忠把问题说清楚。
“刘绍文是去年三月份来的,是大少爷安插过来的人。本来您这辆车半个月前出了点小问题,就送去检修,没想到他就趁机在您车上动手脚了。今天您上班,他本来是想趁着开车送您,搞个车毁人亡,没想到您竟然没让他开。宋哲理和宋哲武这次真是狗急跳墙了,竟然搞这么恶毒的手段!三少,老天保佑您,这次大难不死,将来必有后福。”张忠看着宋哲文不太对劲,还以为他受了惊吓,便出言安慰他。
宋哲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猜到了。今天早上刘绍文的表情不对。”
张忠知道自家主子心思细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还有呢?”
张忠迟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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