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握在手心,像突然失去了动力坐到街边的长椅上,握着戒指的拳头抵住下巴,长叹一口气。
陈不凡看着他,默默在他身边坐下。
“为什么你没有把它毁了,”林煜城沉声问道,“为什么你要把它带在身上。”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把它要回。”陈不凡苦笑。
地铁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由远及近,林煜城看着鱼贯而入的人群,脑子像控制不住抽搐一样不停在想季为乐。他没有送过他东西,没有陪他旅行,没有跟他一起坐过地铁,甚至没有一张合照,原因都是他不喜欢或者他没时间。
“你愿意一直陪着我吗。”林煜城问。
陈不凡鼓起勇气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住他说:“林煜城,你想要我陪着你吗。只要你想,我愿意。”
a市的公寓还是原来的样子。
他把陈不凡推倒的时候,思维有瞬间的停顿。
陈不凡的身体跟季为乐的完全不一样,季为乐像个孩子,而陈不凡已经完全是个成熟的男人。肌肉的质感让林煜城一度进行不下去。抱了季为乐以后,他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或女人。距离真是一件奇妙的东西。他看不到他,他的样子就越清晰,触不到他,就更渴望他的身体。
他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个触摸都告诉他身下的人不是季为乐,烦躁中,他吻上陈不凡的唇角对他说:“叫我展扬。”
陈不凡定定看着他的眼睛,在林煜城浓重的男性麝香包围下,像是被蛊惑,他嘴唇微启轻声说:“展扬。”
林煜城猛地吻住他的唇,在他的嘴里冲撞。下腹的yù_wàng在奔腾,随着本能寻找突破口。陈不凡隐忍住呻吟,跟着他的节奏在他身下激荡。
“我想……听你的声音。”
他想听,每次季为乐都会尽情的呻吟,攀住他的肩,用最诱惑的嗓音回应他的疯狂。
而陈不凡只是低低地喘了几声,他实在做不到像女人那样淫叫。
那张旧的床依然哼着它记忆中的旋律,哼到高潮的时候,它听到床上的人喊出一个熟悉的名字——季为乐。
此时的季为乐正在为吃到小白家里送来的蛋糕欢欣鼓舞。
很少来看小白的家人,在小白生日这天给他送来一个两层的水果蛋糕。小白不爱吃水果,于是那些新鲜的果肉全部到了季为乐肚子里。
“小白,你今天多大了。”吃完水果开始吃奶油的季为乐好奇地问。
“二十六。”小白淡淡的说。不知为什么他收到家人的蛋糕并不很开心。
“骗人吧,你真的二十六,比我大三岁?”迟钝的季为乐没看出小白的情绪低落,继续往嘴里塞蛋糕。
“你生日还没过,所以是大四岁。”小白笑着纠正,没有沉浸在愁绪里太久。
“我不过生日。”
“为什么?”
“因为……某年的生日就是我的忌日。”季为乐没打算告诉他真相,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有个人能跟他分享这个秘密,这样心里那种不定时发作的空洞感能减轻一些。
小白没有说话。季为乐本以为他会揍自己一下,认为自己在开玩笑。但他没有,他只是切了一块蛋糕放进他碗里说:“那今天就当给你补过生日吧。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这里没有的我让人给你从外面弄来。”
一口蛋糕卡在喉咙里。礼物,这个让不管孩子还是成年人听了都会满心欢喜的名词,在他这里却是最沉重的打击。小白还是满怀鼓励地看着他让他觉得很温暖。就让他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对礼物抱有期待吧。
“给我唱首歌。”不要说他没有创意,他就喜欢听别人唱歌。谁叫他从小没有妈妈,老头子又不唱给他听。
小白问他想听哪一首。他说既然是你送我的礼物,就你自己决定。
“那我给你唱《爱的箴言》吧。”
没等季为乐阻止他就唱起来。季为乐越听越不对,他嗓子怎么那么尖,动作跟女人似的。等小白唱完了他问:“你唱的是罗大佑的《爱的箴言》吗?”
小白眉头一皱:“不是邓丽君唱的吗,我模仿邓丽君最像了。”
季为乐开始笑,想象罗大佑模仿邓丽君唱歌的样子,笑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小白看他笑的杀不住有点担心,踹他一脚说:“季为乐,你到底在哭还是在笑。”没想到季为乐突然抱住他的把他挤到墙边,用膝盖砥住他的小腹眼神冰冷,他说:“江月,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小白一下没听明白,过会儿才反应过来季为乐是在怀疑他。他毫不客气地在季为乐脸上揍了一拳,把他白嫩嫩的半边脸上揍成猪头。
“我他妈最痛恨的就是别人不相信我。季为乐,你他妈的居然怀疑我!”他揪住他的领子,把他狠狠地甩到床上。
季为乐摸着被痛揍的半边脸心里懊悔的半死。他是被背叛吓怕了。
只好赶紧道歉,刚勉强站起来就又被扑倒。小白没揍他,只是抱着,许久没有说话。季为乐知道他在流泪。一点声音都没有,只偶尔发出很长的一声抽泣。
到了关灯时间,一切骤然黑暗。
黑暗中,传来季为乐略微沙哑的嗓音,他无比认真地唱:“我将真心付给了你,将悲伤留给我自己,我将青春付给了你,将岁月留给我自己。我将生命付给了你,将孤独留给我自己,我将春天付给了你,将冬天留给我自己……”
一首歌唱完,身上的人没有动静,到是附近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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