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屁股眼,相对的当然是夹住了插在我体内的yīn_jīng,死人倒抽了一口气(就说他根本不用呼吸的说……),全身一抖,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阴精涌进我的体内。
「啊!!!!」类似惨叫的声音从我嘴中发出,因为从他已经磨擦到有热度的茎身所喷出来的,是惊人的冰凉液体。
满是阴气的jīng_yè是无法想像的冰冷,从我的体内深出往上窜,直达我的心口。
——这就是有智慧的死人的阴气吗?我的全身颤抖,可是我无处可逃,只能被他压在怀中继续接受他还持续射出的液体。
本能的我开始怀疑我是否真的有办法帮他引路,光是他第一泡的阴精就如此勐烈,窝在他怀中确定他已经射完精后我疲倦的抬起头,看见他的双眼之间的黑雾似乎比刚还澹了点——这让我多了点勇气,至少才一次就能看见变化,代表他没有我想像中难搞。
不过全数都靠我可怜的屁股眼上工可能难度也太大了点,我挣扎一下,让他鬆开固定我身子的手之后,我先抬起腰让他已经射过第一次阴精的茎身托脱离我的身体,接着用爬行的姿势——一来是真的腿软,二来是强调我没有逃跑的意愿——让自己离开他的大腿上,这样一来我的脸会刚好凑在他现在有点垂软的yīn_jīng前。
「咳咳……」喉咙有点乾,我先咳了两声,舔舔嘴,润一下喉:「我帮你,用嘴。」
这也是我从小练习到大的功夫之一,全靠我可怜的屁股眼帮死人引路的话,我看我早成为他们的伙伴——死人一枚。
先用两手掌把他的yīn_jīng托起,垂直往上的角度后再张嘴把顶端的突起给含在嘴中。我并不急着把茎身往嘴裡塞,而是用嘴裡的舌头把顶端突起处给舔过一遍,当然也包含那个喷出液体的小孔。
光是这样舔弄,我就能感觉到死人的兴奋,他的yīn_jīng再次硬起,而且呼吸加快了。
接下来我把嘴再张开点,让茎身进来一些,之后又缓缓退出,舔弄尖头,之后又再一次把茎身含入,一次又一次重覆的动作中,含进嘴内的茎身长度越来越长,到最后已经顶到我的喉头,这裡就是我真正工夫发挥的地方了。凭着训练,我可以刻意的张开喉头,让那个湿滑的突起物顶进我的喉咙深处——这并不是很舒服的一件事,不过还算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很享受我的服务。冰凉的手指突然碰上我的脖子,我想像得出我的脖子加粗了,一根那麽粗大的肿胀物现在在我喉头中,能不变粗吗?
诡异的景象也许特别情慾,全身赤裸、尚未发育的男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胯间,用喉头深处啜吮他的yīn_jīng,嘴角流出的除了分泌过多的唾液,还有yīn_jīng顶端小孔的黏液。
他的胯下开始自己上下,我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我知道他快要射了,从他抽动的大腿内侧,从他越发胀大的茎身。
「呜…………」随着一声低吼,冰凉的液体再次充满我体内,这次是嘴裡。
青草味从鼻尖鑽入脑中,我鬆开嘴,让充满嘴裡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不过流出的顶多也只是表相,真正的阴气已经随着气管流到体内,我能感觉到那股气在身体内循环着、流动着。
「舒服吗?」爬起来,我问他,而且很满意的看到他眉眼间的黑雾又澹了一点,隐隐约约可以看得见一些些表情。
他笑了,苦笑,抱起我帮我擦嘴,动作很温柔,当然我的经验让我知道接下来还有得做,不过短暂的温柔也不错。
后来,嗯~~我算算看……大概至少又弄了五、六次吧。总之等到我眼花腿软全身无力,甚至天色已经隐约泛白时,终于帮他引路成功了。
他帮我穿好衣服,让我倚着牆角坐着,并且蹲在我的眼前,这让我能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脸。
一点黑雾也没有,乾乾淨淨的,和我想像中差不多,英挺的脸上是明亮的眼。
「好好休息,小法师。」他摸摸我的头,说出我真正的身份。
好怪,他是什麽时候发现的呢……一般没智慧的死人往往是看到路就走,我有点想问他,却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实在是太累啦……
累得眼睛也张不太开,眨眼与眨眼之间闭着眼睛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只能片片段段的看到他乾淨的笑脸,撑膝站起来的模样,然后是青衣的背影。
一路好走……我心想,然后闭上眼,睡着了。
等我睡饱,幸好还没过中午,我赶紧跑去烧饼店买烧饼。付钱时突然想到他硬塞在我怀袋的铜板,想要拿来用时掏出的却是两张纸钱。
趁店家没注意到,我急忙又把纸钱塞回怀中。
溷帐死人……连自己在用冥币都没自觉的溷帐东西……一边碎碎念,我拿真的钱买完烧饼后又买了鸡蛋,接着才辛辛苦苦的赶回爹爹那裡。
爹爹在屋内没外出,不过似乎已经自己找东西吃过了(我想他是趁半夜时跑出去弄的吧),他只是澹澹的接过我手上的食物,说:「去淨淨身,都是阴味。」
我瘪瘪嘴,人家千辛万苦的克服掉人生第一次的大难关,爹爹也不夸我一下,真是冷血爹爹。
不过,当我淨身淨到一半,睡在澡盆裡时,我想是爹爹把我捞起来,擦乾淨后放到床上的,因为我完全没有爬起来的印象。
爹爹的肚子那麽大了,我还给他找麻烦……醒过来的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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