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正正地开心大笑,有点像是恶作剧得逞后示威的得意笑容。
见伍巧泽摸不着头脑的困惑表情,戴斯娜好心给他解答。
“傻孩子,你居然到现在才说?你知不知道你认定的那个人早在一年前你们刚大学毕业同居那会就来跟我们报告过了?”所以,就算是不同意,也已被那个处心积虑持久抗战的人给磨成同意了。
伍巧泽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狂傲得天上地下仅此一人的牙狂涛的无声体贴,因为静悄悄,以至于伍巧泽稍不留神就抓不住。
没有大张旗鼓,也不推脱,知道自己在烦恼,于是他就一个人抗了过去,规划好,然后一个人踏出那一步,先是他去承受所有炮火的第一击,第二击,第三击,第……接着退下来,不声不响地保护自己去迎接毫无威胁力的最后庆祝。
这就是牙狂涛,一个几乎不会说好听的话,却总是做这般战栗灵魂的事的人。
呵,他就是这么可爱的人呐……
伍巧泽笑了,眉眼弯弯的,化了秀气脸庞的成熟,添了全心全意的喜悦。
“不,我相信你。”
相信你对我是认真的,相信你是认真考虑着后边事情的,相信你所有的所有,即使那是你的捉弄,我也全都相信。
“狂。”
“嗯?”牙狂涛嘴角含笑,微微眯着眼,满意地端详伍巧泽的表情,一分一厘地仔细看,然后印在心里,揉进血里,带到下一个记忆,继续翻出来,以便找到这张脸的主人。
不躲不闪地由他看,伍巧泽任由他慢慢地一点一点侵蚀自己,如他那般,将他融入骨中,装着,不分不离。
“我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到在这本该无所交集的岁月里,也对你恋慕不已。
牙狂涛,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19
世界上没有透风的墙,也没有牢不可破的秘密,所以当梁炽韵和陈东华的事被发现的时候,众人除了为他们但着一份心之外,也或多或少有些“哦~”的意料之中。
说来,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之所以会被发现,也有那么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所谓的高中生,即使在成年人眼里属于依然稚嫩的群体,但半大不小的年纪和逐年增长的与成年人斗智斗勇的经验使得他们懂得如何把握分寸地放肆,因此到了高中这个阶段,哪怕老师再有经验,也会有鞭长莫及的时候,所以,一些美其名为协助实则就是叛徒的人应运而生,专门为老师在私底下监督与自己同在一个课室里的同学,并将某些不恰当行为告知老师,让老师宛如神一般地抓住违法乱纪的学生,进行言语教导甚至处罚。
而陈东华和梁炽韵之间的事就是被一个隐藏在暗地里的人给这么捅出来的。
按理说,像这种只有流言蜚语的事,陈东华跟梁炽韵大可否认到底,毕竟两人成绩摆在那,老师就算再想抓小辫子也不能没有真凭实据就硬扣上罪名给他们。奈何,陈东华跟梁炽韵不是一般人,爽直痛快如梁炽韵也好,沉稳正直如陈东华也好,当班主任找来两人想要了解清楚情况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就回答道:“是,我跟东华(炽韵)在交往。”语气干脆,眼神坚定,光明磊落到令人瞠目结舌的地步,惹得班主任都被他们给生生气笑了。
教书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没心眼的早恋情侣,不知道还以为这两人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不过,笑归笑,该做的事还是要做,通报家长什么的肯定是不可以少了,然后两人就分别被带回家了,可即使是回到了家,面对的是自家父母,两人还是没改口,更没认错的态度,翻来覆去就一个态度——我们在交往,分手是不可能,就是这样。
这个态度可激怒两家家长了,本以为孩子平时很少惹人心烦挺招人疼的,怎么现在那么不听话?早恋是好玩的吗?更别说现在可是高中阶段,一年后就高考了,现在这么折腾这件事,之后考试可怎么办?于是,两家家长撂下话了,必须分手,而且要分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的。
想当然尔,陈东华跟梁炽韵都没答应。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最近以来我有成绩退步过吗?我有哪里做的不好过吗?我只是在学习之外多了个跟炽韵在一起的习惯而已,为什么就不能允许?人都是有叛逆心理的,我跟她要是平平静静地下去,也许真有可能顺了你们的意就分了,而且也不会影响到你们担心的高考;可现在你们就是在我们中间横插一脚,我们一定不愿意,想在一起的心就更加坚定了,分散在这里的心思肯定也就更多了,这么对比下来,对我真的好吗?横竖我都是要跟炽韵在一起了,为什么你们不从这一点为基础出发来约束我,而是要打破我的原则来跟我谈判?”陈东华这么对他的爸爸妈妈说,有条有理,坦坦荡荡,弄得他家父母面面相觑,不由得觉得也有道理,因此虽然还是心有疙瘩觉得不痛快,但也没再过多干涉,只是强调一定要把学习摆在第一位,不能乱来。接着第二天,陈东华跟没事一样就回来上课了。
相比之下,梁炽韵那边就麻烦多了。梁家是做生意了,虽说不是特别富有那种,但也算得上是这一带过的还不错的。早年读书少,肚子里没什么墨水梁爸爸没少闹笑话、招人白眼,所以他很注重梁炽韵的学习,为了给她营造个良好的学习环境,不惜下血本在明德中学附近买了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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