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中造成回音阵阵。“不过是卑鄙的无根小人,何德何能让国之重臣死于你手!蚂蚁岂能撼大树,荒谬之极。”
“宋傅恒!临死之前还敢嘴硬。什么天下苍生、百姓,到死你只是个要被唾弃的罪臣。”
在空中划过一道精光,张经手中的剑尖指着宋傅恒的喉头,傲骨铮铮的忠臣的身躯,如松柏般笔直站着。
“我宋傅恒不畏鬼神,对你又有何惧?!”
面对宋傅恒的嘲笑,张扬怒极反笑,剑尖一转,正待说出话语,却被“卡”的一声打断。
“你早上吃没吃饭!连念台词的力气都没有?!这幕是你占上风,却没压住宋傅恒的气势,软趴趴的没劲!哎,你们拉什么拉,这幕好,狗屁!这种玩意不要说是我云天傲拍的!下午重拍?!好,一早上重拍3、4次都没过,晦气!换幕。”
再次被云天傲劈头骂,呆呆站在场景中的谭宥溪,看着工作人员换道具。蓝鑫止把他拖到角落,直接就是灌牛奶。“咯、咯”连续打嗝后,谭宥溪从口袋中掏出psp,放心的蓝鑫止看着身边人的侧脸,有些心疼。
又不是宥溪演技太差导致的,不过是……相比之下不够完美而已。
“你和林带暗地里比拼演技,跟你们搭戏的演员都挺倒霉的。之前那堆人,你多少会在云导那边说说人情,怎么到谭宥溪这儿,你管都不管?”
越琅暧昧的趴在好友肩膀上,嘴对着耳边轻声说。秦邦昊视线从剧本中抬起,正巧被远处玩游戏的某人捕捉,微笑着收回视线,某大神轻拍好友的手背。
“云天傲没说,但你看的很清楚。林带扮演的陛下不过是背景,可是,即便只说了一句话,靠恰当时机触动珠帘,无时无刻不提醒他的存在。不仅谭宥溪要考虑如何气场压过我,我也要想想怎么压制林带。”
“邦昊,你是指你很忙,懒得管他?”越琅一脸古怪,不肯相信秦邦昊的说辞。“以前你不是把他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而且,根据她对好友的认知和经验,秦邦昊是对情人无微不至的那种好男人,怎么……
“越琅,我跟他都是男人,地位是平等的。生活上互相扶持,事业上是各自独立的。况且,演员的成长是在困境中获得的。我可能把他推入困境中成长,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帮助他。”想起什么,秦邦昊脸上的笑容更深。
“跟勇士无时无刻相伴的,不是高塔上的公主,而是打不完的怪兽。”
……
就在张经要杀宋傅恒的前一刻,太子带着大批兵马赶到,篡位夺权。形势瞬间倒转,张经妄图活命,答应告诉太子传国玉玺在哪里。而得知其他受陷害的忠臣已经全部遇害,暴怒的宋傅恒一掌劈向张经,急促的撞击声响起,后者重重的摔倒在地。
这是自主发挥的小细节,之前也没有告诉剧组工作人员,此刻地面上没有铺任何东西。反应极快的其他演员,仍然按剧本念台词,埋头在臂弯中的张经,颤抖着身躯似乎怎么也爬不起来。
应该是真的被打……如果是因为连累大前辈重拍许多次,也真没什么可冤的。
直到云天傲喊“卡”的时候,所有人都这么想。
在秦邦昊那一巴掌下去,被激的站起身的越琅,惊愕的看着好友微笑着走回,而好友左边不远处,“卡”声后迅速爬起的谭宥溪,拍干净身上的灰尘,欢快的跑向脸色紫青的经纪人。
“用响指发出的声音提醒他反应?你也太乱来了,万一他反应不迅速……”
越琅不停的批判他胡闹,秦邦昊喝着矿泉水,笑容越来越深,却始终没有解释。
“我真是多管闲事。”突然猛拍自己额头的越琅,斜眼看着好友。“也就是两个臭男人的相处方式,你们想怎么样跟我无关。”
疲惫的从睡梦中醒来,秦邦昊像是被揍后全身酸疼,拿起闹钟看时间,显示为早上六点。他八点前要赶到车夏侯的剧组,拍完后开车两小时赶到影视城拍《天君》。即便再晚也会赶回家,因为他跟谭宥溪约定,有空就回家,说不定两人就能碰到,可是……
“除了拍戏见过几次,我们竟然又一个月没在家里碰到过。”
自言自语的说着,秦邦昊揉着被压出红印右手腕,准备下床,余光看到床面,惊愕的看向另一边的床头柜,赫然立着psp的皇位。
“噗~”秦邦昊抖动着肩膀,指着鸭绒被上明显的一坑狂笑。那坑周围还竖着谭宥溪的毯子,而且明显被头压过的地方,呈现出半圆形的塌陷。
“竟然压在我身上睡觉,不就是在剧中教训了他,报复心这么重。”
无奈的摇头,秦邦昊戳着蜷缩成团的大坑坑底,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趣味。
……
跟保姆车内的蓝鑫止告别,终于又回到秦宅的谭宥溪,在黑暗的客厅行走着,眼睛比月光还亮。他走到秦邦昊的房间前,透过门缝看见床上鼓起,迅速的转头跑回客房,抱着一堆东西回到前辈的房间。先把psp摆好,谭宥溪眯着弯弯的眼睛,抱着毯子赤脚踩上被子。
“嘎嘎~噶及~~嘎嘎噶及~”
慌张的乱踩,脚底总是有奇怪的触觉,还发出各种尖锐的叫声,谭宥溪终于悲剧的滑倒,在半空中扭动身体,摔倒在没人睡的半面床上,一时间“噶及”声震天响着。
“哈哈,谭宥溪,你好好玩。”
在第一声嘎之后就被吵醒的秦邦昊,也不再装睡,顶着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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