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唐肖从来没为这样的事儿生过宁愿的气,就像宁愿不小心弄坏他的东西,只是因为他忙着学习没搭理他一样,各怀鬼胎。
唐肖下了车,在宁愿楼底下站了会儿,司机摁了几下喇叭,嚷他,喂,还没找你钱呢。
到了这反而不知道干嘛了,唐肖也觉得纳闷,怀疑自己是不是喝得有点神志不清。刚拨了号码,响了几声没人接,草草地挂了。一会儿楼道里的灯合着闹闹哄哄的人声脚步声亮了起来。不一会儿,四五个人出来,唐肖隐约记得他们,刚才跟宁愿一块儿的那几个。
唐肖听见他们议论,今儿玩得倍爽,大晚上的戴墨镜的家伙特别扎眼,回头跟那几个哥儿们笑得隔老远都听得见,你们说程川就快回老家了,今儿晚上会不会跟宁愿动真格?
别逗了,宁愿那小子骨头这么硬咬都咬不动,穿哈伦裤的第一个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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