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客厅里静静地注视这一切。
宋岩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他抓紧了身下的沙发,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
闻言,那人俯下身,双手撑着沙发,将宋岩牢牢控制住。他勾起了唇角,反问:“怎么,你不记得我了?”说罢,他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冷笑,“你的身体倒是还记得。”
那人仍埋在宋岩体内,这一动,两人交合处便溢出了一丝浓稠的白浊液体。高潮退却,被操弄了许久的后穴开始火辣辣的疼。宋岩忍不住呻吟了一句,马上又咬牙忍住。他睁着眼睛看上方的那张俊脸,双目发红,哑着嗓子问:“是你……是你?”
是十年前的那个人?他们身体一样的冰冷,举止一样的蛮横,就连呼吸的节奏也相差无几。在宋岩反复重现的那个梦里,那个人被包裹在一片浓雾里,就像是一个黑色的影子,而现在,宋岩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这个人的面容。
他也全身黑色,亦真亦假,犹如鬼影。宋岩生生打了个冷颤,他想起了那些人的嘲笑,说他是一个被鬼qiáng_jiān了的倒霉蛋,他无力反驳,因为那时候他确实不知道究竟是谁侵犯了自己。而现在,他居然又经历了一遍和十年前同样的遭遇,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自宋岩家里的,他自然而然将这人和那个词联系起来。
“你、你是……”宋岩忍不住哆嗦,双脚并用往后退去。巨根离体的时候,宋岩皱着眉头唔了一声,随即便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黑色的后穴流了出来。
那人抓住宋岩的一只脚,将他拖回来抱住,一冷一热两具身体紧密相贴,彼此的肉根挨在一起,前端互相挤压。宋岩又羞愧又害怕,忍不住大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人一手按住他的后脑,一手抚摸他赤裸的后背,冰凉的舌头宛如蛇一般滑过他的唇角。“为什么?”那人一边品尝他的味道,一边在他耳边说,“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宋岩听着那人低沉的声音,被他身上的寒气刺激得一阵颤抖,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你……什么意思?”
那人将他箍得更紧了,宋岩的头被迫仰起,那人一边吻舔舐他的脖颈,一边低声道:“那个女人没有跟你说过吗?她生不出孩子的,是我把你借给了她。”
宋岩浑身一颤,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母亲的样子。
他知道一些关于母亲的事,据说,在宋岩出生前,家里所有人都对母亲不好,尤其是那个酒鬼父亲,经常对她又打又骂。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直到母亲怀了身孕,家人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等宋岩出生后,一向恶言恶语的婆婆差点没把儿媳当做菩萨供起来。
小时候的事情,宋岩大多记不清了,只记得母亲像是患了忧郁症,一天到晚没个表情,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情绪稍微有些波动。以前宋岩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瞒着所有人带着他逃离家乡,现在看来,她要逃离的,除了是那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或许还有其他更麻烦的东西。
那人抚摸着宋岩光洁裸露的背,语气漫不经心地说:“我说过,找我帮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鬼、鬼扯……”宋岩说着,可不知怎么的,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是他……真的是他……
宋岩几乎百分百确定这个人就是十年前侵犯了自己的人,也是那个在梦里折磨了他十年的黑影。他屏住呼吸,大著胆子去看那人的样子。
“就是鬼扯。”那人展颜一笑,刚好和宋岩目光相触。那人眉毛轻挑,突然将他按在了沙发靠背上。那些黑色的雾气像是不存在似的,宋岩能感觉到那人冰凉的身躯正紧紧地压着自己。
那人捏住宋岩的下巴,薄薄的双唇覆了上去,唇舌并用肆意蹂躏。宋岩被吻得快要窒息,不住地发出难受的声音。那人的另一只手在他赤裸的身躯上下抚摸,偶尔停留在他胸前,轻轻地揉捏着小小的粉红。宋岩急促地喘息,感觉到那人的身体又起了反应,急速涨大的肉根紧紧地压在他的小腹上,像一条狰狞的巨龙。
宋岩的后穴还在隐隐作痛,他想都不愿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拼命要将那人推开。那人力气极大,在宋岩的挣扎下纹丝不动,非但如此,他的吻越来越霸道了,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拆吃入腹。
“放开我!放开我……”宋岩挣扎着,那人吻了一会儿,突然不动了。他伏在宋岩身上,低声骂了一句:“该死。”一股沉重的压力往宋岩身体里钻,宋岩张大嘴,正要大喊救命,身上陡然一松,再定睛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他像是化作了一团黑雾,钻进了宋岩的身体。
宋岩呆了一下,好不容易回过神,一骨碌从沙发上坐起来。他余悸未消地四处看了看,确实没有再发现第二人的踪迹。难道刚才是在做梦吗?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赤身luǒ_tǐ,衣服被丢在地上,身上遍布吻痕,大开的双腿尚未合拢,白浊的液体还挂在肿胀的穴口。
不是做梦……
宋岩下意识抱紧了自己,朝客厅里的骨灰盒看去。良久,他把目光转开,把头埋进了膝盖。
客厅的灯一夜没关,宋岩听到窗外有汽车的鸣笛声经过,一脸茫然地抬起头来,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了一会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伸手按了一下茶桌上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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