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忌什么,怎么就不肯将卫溪认回去。“你要是担心卫溪那一关,担心他不原谅你,当年的事情,那些本来就不是你的错,我完全可以去作证,不仅是我,当年的主管现在也还在周家做事,也可以让他去作证,那害了卫敏敏的女人,我都能找出来作证,卫溪又不是说不通道理的人,他怎么会怪你……”
谭允文头痛得很,揉着太阳穴,语气已经算是请求了,“周杉,这件事就到这里吧,我会好好去打算的。”
两人都出去好久了,周延还半伏在地上,迤地的窗帘挡在他头上,他一直沉浸在卫溪是谭叔叔的儿子的思维里。
他一从周杉那里听到‘卫溪是谭允文的儿子’这一句,这句话就占据了他的大半脑子,别的空余的地方才来想想以前谭叔叔对卫溪的庇护,谭允文和周杉说的其他的话他倒是没有注意了。
周延继续偷偷摸摸从书房里出去,要找的东西都忘了找了。卫溪是谭叔叔儿子这件事情让他兴奋莫名,那么,自己根本不用和谭叔叔竞争了,只要博取卫溪的喜欢,然后,还能争取家里小叔的支持,看卫溪不就到手了吗。
只是,周延也莫名觉得奇怪,谭允文和卫溪是父子,这让他觉得不和谐,他原来是一看就觉得这两人是情人的。
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很快就被他抛到脑后,问仆人卫溪在哪里,去找卫溪才是正经。
第二卷错望的道途第二十八章断掉的底线
周浦清带卫溪去找周延,去了三楼周延房间没有找到,周浦清问家里仆人有没有看到周延去处,大家都说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但是也没有看到出宅子,周浦清又打了电话,发现周延的手机在他的书桌上响。
没有找到周延,也没有办法可施,卫溪只好由着周浦清带他参观了一番周家大宅,周家宅子无论里外都很大气从容,周浦清讲这是她祖母的喜好,所以采用了这种风格,不过,周家人都是大气豪爽的,也正符合了周家人的性格,所以,大家都很喜欢。
从一楼到四楼,走一遍下来也是一大番功夫,本来周浦清还要带卫溪到外面去看看花园,周家花园也有一番美景,只是此时已经是晚上,虽说灯下的庭院别有一番情致,只是,卫溪顾及着周浦清是个女人,也不愿黑灯瞎火和她到外面去散步,这让他觉得别扭。
于是两人到棋牌室去玩,周浦清让仆人将夜宵端到棋牌室来,在一边吃夜宵,她这一顿夜宵比一般人的正餐还多,卫溪看她吃这么多还依然身材苗条婀娜,就感叹不已。
棋牌室一边放着一个台球桌,卫溪很喜欢台球,电视里的斯洛克台球大师赛他是经常看的,总觉得是无比高妙,台球是运用身体与智慧的一项雅致的运动,只是,他长这么大,虽然规则是知道,也看过不少,但还真没有上手打过。
周浦清坐在一边看着,指导卫溪的球技。
看电视里的比赛,大师们是杆杆皆准,看起来就是一种精神享受,轮到卫溪自己操纵球杆,首先是力道拿不准,然后是角度经常出问题,反正是怎么打怎么不如意。
卫溪虽然没有打进几杆,却是越挫越勇,精神越来越足,原来还因为周延和谭允文的事情精神萎靡不振,心里不痛快,此时精神全都投入到球台上去,倒是精神焕发,脸上神情专注,黑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周浦清在一边看着,就觉得卫溪这个样子很是迷人,想着刚刚谭允文护着卫溪,眼神爱怜,便猜测卫溪是谭允文的情人。
周浦清吃完夜宵,看到卫溪打得实在是费劲,就心里痒痒想去好好指导他一番。
“你可以从这边走,力气不要用得太大,看,这样是不是——”,随着一声干脆的撞球声,一枚红球进袋,“就进了吧!白球回来位置又正好,是不是?”
卫溪有些不自在地直起身,刚刚是周浦清手把手教他打了一杆,周浦清比卫溪还高,加上穿着不低的高跟鞋,即使她很瘦,卫溪比她还要瘦些,纤细些,她指导卫溪打球,卫溪有完全被她搂在怀里的感觉,让他极为别扭,可又不能不领美女的情,甚至连拒绝都不能。
周浦清在美国读完大学回国,学的是法律,她一心是想做律师,家里人支持她的决定,并没有反对,她性格本就豪放,在国外待了几年,越发的没有男女之防,加上卫溪看起来小,他还以为卫溪比周延还要小些,所以,也没想过要和卫溪保持男女距离,而且卫溪一看就是女方的那位,也没有必要和他保持男女距离。
周浦清和自己隔得太近,卫溪很不自在,因为不自在,便一动也不敢动,周浦清将手从他手上拿开了,他才松了口气站直身体。
正要向周浦清表示感谢,转头还没看到周浦清,就看到谭允文面无多余情绪但脸色黑沉的站在棋牌室门口。
卫溪突然就很心虚,不自主退了一步,看着谭允文走近不敢动作。
“谭叔叔,你和小叔说完话了,周延那小子不知跑哪里去了,手机他也没带身上,联系不上,卫溪要找他,看来还要等一会儿。”周浦清的话解了卫溪看到谭允文的那阵心虚,谭允文脸上也带上了笑容,说道,“那今天就算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也晚了,我们就回去了。”
“卫溪这一局还没打完呢,不妨让他打完,也正好再等等周延吧!”周浦清看向卫溪,笑着说道。
卫溪还没来得及开口,谭允文已经拿过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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