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阳台上去晒太阳了,现在外面已经聚集了乌云,怕是马上要下雨,问卫溪已经吃完了饭,让他快点去教研室将花都搬进来,不然花被风吹雨打了怕会死掉,教研室以前就因为这种情况死了花,师姐像死了儿子一样地哭了大半天,之后也看着空花盆长吁短叹,大家无论是劝她还是笑话她,都无法让她止住伤心。
卫溪接到了师姐的任务,只好向谭允文道歉,说不能一起去买票,他回去在网上订。
谭允文刚刚听着卫溪接的电话,后来又听卫溪说了是师姐让他回去搬花,他没想到卫溪对教研室师姐的事情这么上心,搬花即使晚一些能有什么,而卫溪却宁愿推掉和他约好去电影院的事情也要立即赶回去,谭允文心里涩涩的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维持着微笑答应,“那我送你快些回去吧,你决定好了时间地点给我来个电话,我们先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再去。”
“嗯。”卫溪有些抱歉,其实和谭允文一起去电影院买票也没什么,但是,他却有他自己的考量。
先说师姐这边,假如你晚了一步去搬花,花真的死了,以后让师姐难受自己在她面前有愧终归不好;
再说谭允文这边,卫溪平时不怎么看电影,而且自从上大学他是一次电影院也没有去过,即使学校里的小电影院,他也一次没去过。他对电影并不很喜欢,总觉得情节老套无聊而且也浪费时间金钱。还有就是源于他高中的一次经历,一次一位同学硬拉他去看电影,他觉得拒绝别人让人难堪不妥,只好去了,然后那电影可想而知,虽然露点不多,但对于当时无比纯洁也是无知的卫溪来说,真是太大胆了,他甚至以为这就是别人口中说的sān_jí片,那次电影震撼了他的心灵,让他对去电影院看电影就有了一些排斥。
要和谭允文一起看电影,他对电影内容便关注起来了,不能看那种太激情的,不然,他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且看完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很尴尬,所以,他要回学校在网上先查查今晚各大电影院放映的电影类型还有电影内容,要符合他和谭允文的,他才会决定去看。
谭允文不知道卫溪是在担心这些问题,一门心思以为他对他师姐比对自己还在意,心里闷闷地不高兴。
送卫溪去了学校,谭允文便开车离开了。
刚进教研室,外面黑压压的天空便有了一道闪电过去,十月了还下雷雨并不常见,卫溪开门进去跑到阳台上赶紧端花盆,生怕端慢了花被雨打坏。
来回六七趟总算搬完,身上就起了一层汗,站在阳台上感受十月的风,雨点在不久之后就来了,学校里到处是绿树,雨打在树叶上和打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一点不同,卫溪就站在阳台上听了一阵雨打树叶的奏鸣曲。
他喜欢下雨,最早的原因来自于小时候,那时,晴天家里的大人都要出门干活,即使是身体柔弱的母亲也要下地帮忙,大家干活累了饭菜就做得简单,而下雨了大家就只好停下地里的活计待在家里,有了闲,家里人就愿意去买两斤肉回来做着吃,饭菜也做得很用心,所以,对于小卫溪来说,下雨就意味着吃好吃的,所以,从小他就喜欢下雨。等长大一些了,他变得越来越安静,他喜欢下雨就带着几分诗人的忧愁和情殇,觉得那种天地之间被雨水笼罩,自己和他人被雨水隔开的遗世独立让他喜欢。
然而此时,他站在阳台上,不时有雨水被风吹着进了阳台打在身上,他并没有以前的那种天地俱寂,世上唯我一人的感觉,他捏着手机,想着谭先生开车开到哪里了,这么大的雨会不会影响他。
本来想着在谭允文开车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分散他注意力不好,但是,卫溪还是忍不住拨了过去。
“谭先生,雨下的很大,你没事吧!”卫溪声音里带着关心。
“马上就进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了,我到公司有些事情,这是在车里,这点雨没有关系。倒是你,花盆搬完了吗?”谭允文拿着手机,说到后来心里都还有些疙瘩,他的宝贝这样瘦弱,居然受人使唤搬花盆,而且他还因此推掉和自己的约定。
“就只有七盆花,早搬完了,我在阳台上看看雨……”卫溪本还想发表一下对这雨下在天地间很优雅美丽的看法,就听谭允文截了他的话说道,“外面雨这么大,你站在阳台上做什么,小心被雨淋了感冒,快进去。”
谭允文的话里带着点严厉,并不是平时那般柔软,这让卫溪反射性地答道,“知道了。”
卫溪进了房间才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鬼使神差,谭允文一说,他马上迈步进了房间。
说实话,卫溪是个很听话的人,但是,有些时候却一定会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情,比如在别人看不到,而又对别人并不会产生不好影响,他就愿意坚持一下自己的坚守。就像小孩子看电视,每次父母让关,他都说马上关,其实他就是一直在说马上,而不会真将电视关了。
卫溪又和谭允文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坐在计算机前的时候,卫溪才想着谭允文从来都是上位者,他最开始给谭诗思当家教的时候,即使谭允文总是很可亲的样子,但是,卫溪从来没有真正觉得他可亲过,和他在一起,就会有一种压迫感,这也是他总在谭允文面前紧张不安的原因,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和谭允文在一起,就没有了那种压迫的感觉,他是真的觉得谭允文很可亲,他心里也没有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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