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良久,汤言一手捂着有些胀痛的嘴唇,一手拉着藤谟,心中感慨万千。
卧槽好大!内牛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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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时候藤谟坐在台下,看着汤言在台上搔/首/弄/姿/扭/来/扭/去/(无贬义),默默地握紧了座椅的扶手。
然,事情没有安生太久。台上的汤言正扶着王彦的肩膀跳贴面时,眼睛一直注视着藤谟的那个方向。
系统音轰然作响:注意,注意,危险正在靠近,危险正在靠近,请务必保全藤谟的性命,请务必保全藤谟的性命。
汤言一把推开王彦,跳下台去,引起现场一片惊呼。他快速走到藤谟身边,拉起座位上的人,卧倒在地。
枪声四起,汤言死死压在藤谟身上。正巧,台上开始放烟雾制造舞台效果,为他们的逃跑提供了良好的时机。“起来。”藤谟已经明白,但来不及细想为何汤言会这么做,已经拉着他往出口方向跑。
再多逗留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险。剧场内的枪声已经停止,可人群已受到惊吓,全部涌到出口,哀嚎声四起,实在挤不出去。
汤言立马拖着藤谟到了后台。后台也乱作一团,东西杂七杂八散了一地,同样人挤着人。
后台有个小门,但众人没有钥匙,汤言拉着藤谟,指了指玻璃窗。
那个玻璃窗不大不小,若是爬到上面,翻出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现在留在这里并不安全,可谁知道外面就安全呢?
“要出去还是留下?”汤言自己拿不定主意,只好问藤谟。
藤谟想了想,正打算说翻出去的时候,小门开了!
后台的表演人员一下子涌了出去,藤谟果断选择跟着他们一块儿走。隐在人群中,也总比单枪匹马的好。
藤谟清楚,这是冲着他来的。最近市里换届,原本的官员被换下,连带着藤家的保护伞也跟着被削弱。藤谟断不会将藤家涉黑的材料轻易上交,而是很讨巧的交予某担当大任的官员。该官员所处的派系为了铲除之前任上的势力,很喜闻乐见的收下。藤家猖狂了这么多年,黑白勾结,现在换了新血液,自然该倒霉了。而早前藤家的死敌洪家也从国外回到国内,与现任政--府官员一拍即合。
这是藤家来报复了。
藤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步,只不过没想到藤家查得那么快,甚至还有余力找他的麻烦。
看着站在自己身边表情严肃的汤言,藤谟叹了口气。曾经的自己什么都不怕,现在,却要为汤言考虑了。
“汤汤,你想出国吗?”藤谟问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汤言不解。
“出去避一避吧。”说着藤谟砍了下汤言的后脖,汤言当即软倒在地。
藤谟给自己心腹打了电话,很快替汤言办好休学,在国外,汤言仍然可以上高中,而他母亲那头,则是以做交换生当借口瞒住。
剧场毕竟是公共场合,那一声枪响过后,现场立马有人报了警,只不过一直查不出嫌疑人,也自然是查不出。可以看出,这只是给藤谟的一个警告,并没有真正下杀手,不过那也是迟早。
不久,藤华入狱的消息传来,而此时的藤谟和汤言已经在巴黎了。
藤擎失了最疼爱的儿子,又被洪家逼着让权,已变为强弩之末。不由让人叹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藤家因黑色产业发财,也因为黑色产业而被洪家打击。而洪家,这么些年忙着洗白,回来之后风光无限。
即使到了巴黎(怎么到的就别追究了),藤谟还是不敢懈怠,贴身守着汤言。汤言知道危险还没过,藤谟贴身不离正好合了自己的意。
外公对于自己有了个男孙媳妇表示淡定,语重心长地拍拍汤言的肩膀,“你们现在还小,我只是接受,不代表同意。以后的路还要走,是分是离,自己要掂量清楚。”
汤言点了点头,心想这以后究竟是怎么样的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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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日重点:→卧///槽好大←其实不是啦,是危险正在靠近其实是藤小攻眼睛大,没啥其他意思。拉肚子神马最讨厌了←_←。qaq我是被养肥了咩,点击评论大跳水……每天刷后台都有种淡淡的忧桑,快没心情码字了。。打滚卖个萌,乃们快留言tvt你!们!真!的!忍!心!我!的!评!论!数!卡!在!3!8!咩!
☆、精诚高中(8)
汤言英语不算精通,法语更是一知半解只晓得说笨猪,可想而知到了巴黎会是怎样的窘境。但他没表现出来,由于藤谟的外公出力,他和藤谟都在本地的高中上学。
汤言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老外老是想去逗逗他,于是经常有人跟他搭讪,他无法,只能歪着头笑然后。
语言差异真的很要人命啊。
藤谟自然也感觉到了,当初并没有征得汤言的同意直接将人绑了来,本就有些心虚,就算汤言表现地再满不在乎,藤谟心里总是会觉得对他有所亏欠。
不过,巴黎夜确实是个好地方,汤言从未出过国,这会儿便拉着藤谟跟传说中的埃菲尔铁塔合了张照。拍立得洗出来的照片还挺好看,汤言捏着那照片,心中无限感慨,也不知道要是回了现实,这照片能带走吗?如果可以带走,那么人可以吗?
系统没有回答他,严格来说,系统自他到了巴黎,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
巴黎的冬天是湿冷的,汤言把自己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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