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很少发怒,皇后这时都吓的没有言语,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哪还有人敢求情,她们自己都自身难保,只暗自庆幸自己早起了片刻,要不就不只是在廊上罚站了。
安禾昨夜与疏影谈过后,一直难于入眠,到了天亮时才睡着,睡的也不甚安稳,各种杂乱的梦一个接一个。两个侍女不忍心叫醒他,因此他到寿宁宫时,已经很晚了。
安禾没睡好,脑袋有些昏沉,浑身酸痛。他迷迷糊糊的进了寿宁宫,一个太监挡在他身前,躬身说道:“淑妃娘娘,太后有旨,比宜嫔后到的妃嫔,都得依宜嫔的例,要在庭院中跪两个时辰,诵读女训。”
安禾一时没听明白,那太监皮笑肉不笑的再说了一遍。安禾总算清楚了,就因为他晚到了,就要罚跪么?他抬眼一看,院中石板上热辣辣的太阳下已经跪了两个人,而前面不远的廊上,站满了妃嫔,一个个都正有些幸灾乐祸的望着他。
今天到底怎么了?安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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