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臣妾和疏影有罪应该受罚么?”
李毅觉得安禾今日看他的眼神陌生冷漠,他真的生气了,等会儿少不得要跟他好好解释一番。他心里有些担心,但这么多人也不是低声下气的好时候,想来一顿午膳也不是什么大事,先把眼前的事抹了再说,便笑道:“既然月妃都说是误会,这事便过了,再不要提了。”
安禾心里一松,漠然说道:“即如此,安禾有事先告退,请皇上皇后见谅。”说完扬长而去,连李毅在他身后喊了他一声,他都当作没听到走了。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马上离开。
安禾出了珑月宫门,隐隐的有一丝期盼,兴许李毅会来送自己呢,等了一会儿,身后悄然无声。原来自己也没什么不同的,他心里好像什么东西塌了,就像他那时离了母亲独自远嫁一样,只觉得天地又孤独的只剩他一个人了。
安禾略抬头,外面彤云密布,朔风渐起。
疏影暗香只听他轻声说了句:“要下雪了!”便感觉他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
刘横山见到安禾时,吓的手都抖了,只见他脸色灰白,气息奄奄。他忙掏出两粒丸药,自己先吞了,平息了片刻,才仔细地给安禾把起脉来。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许久,刘太医起身写了张方子,郑重对已经被吓的面无人色的两侍女说道:“暗香你亲去抓药煎了,老夫给公主行针后端进来。疏影你去给老夫守着门,老夫行针时莫让人进来打扰。”
安禾离去前眼中难言的伤痛,让李毅心里一阵慌乱,他叫了他一声,安禾却理都没理。
陈贵妃马上怪声说道:“淑妃妹妹这也太轻狂了吧,连皇上叫他都敢不搭理呢。”
李毅横了她一眼,她才吓的立刻禁声。
皇后道:“既然刚才都是误会,以后小心些便罢了。今日是月妃妹妹大喜的日子,大家别扰乱兴致。如今月妃妹妹有孕,皇上要怎么封赏才妹妹好啊?”
打家便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封赏事宜,又找太医来细细问了一遍,又叫了百灵莺儿来细嘱咐了一番。
李毅心不在焉,眼前一直晃着安禾离去前的忧伤眼眸,他真的气狠了?可一顿午膳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前自己也失约过,他这次怎会那般伤心?他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担忧,扫了一眼众人,说道:“众爱妃先散了吧,月儿也累了。”
等众嫔妃散去,他起身对慕容月说道:“月儿先好好休息,有身子的人,凡事当心,朕晚上再来看你。国师若是无事,便在这陪陪月儿。”说完便迅速离去。
李毅走到双榕殿暖阁就见疏影惶然无措的坐在寝殿门口,脸色苍白,一双红肿的眼睛毫无神采。李毅心里咯噔一下,急问道:“你怎么了?公主呢?”说着快速的往寝殿走去。
疏影一闪,挡了李毅的去路,说道:“请皇上留步,刘太医在里头施针,求皇上别去扰了。”
李毅大惊,问道:“你说什么?公主病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病的?很严重么?”
疏影跪下,呜呜地哭个不住,哽咽道:“昨天小主子就病了,今日闹了一下更严重了。”
李毅眉头紧皱,一连串问道:“昨日就病了你怎么没去报与朕知晓?那现在到底如何了?刘太医可说过什么?”
疏影回道:“刘太医正施针,只让奴婢守着别让人去打扰。”
李毅烦躁地来回的踱了几步,看来真是病的重了,后悔没早点过来看他,只是珑月宫那一幕又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自己漏了很多的事,望望寝宫的门还紧闭着,他干脆坐下来,问疏影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才一天没来,怎么就这样了?公主病了你们昨晚怎么没去回朕?”
疏影想了想,道:“从除夕那晚起,月妃娘娘就没来过我们永安宫了,那天在鞠城那,也没理我们小主子,昨日天气好,小主子便带了奴婢去珑月宫,想问问月妃娘娘怎么了,谁知月妃娘娘还是爱理不理的,小主子便遣了奴婢们出来,和月妃娘娘单独的说了许久,回来便失魂落魄的,到晚上更是又咳又吐闹了半夜。”
李毅眉头紧皱,说道:“你可知道月儿与公主说了什么?”
疏影道:“奴婢不知,这要问月妃娘娘了。奴婢只猜想这次月妃娘娘肯定跟我们小主子说了什么严重的事。我们小主子一向都很看重月妃娘娘,以前月妃娘娘怎么说他他都一笑置之,从没放在心上过。”
李毅想到这事看来还是要问月儿才知道。又问道:“这事昨天朕怎么不知道?”
疏影道:“奴婢去找陛下时,陛下已经去梁昭仪那了,奴婢到了那,门口的侍卫不给奴婢通报,奴婢只好回来了。”
“这些大胆奴才!”李毅大怒,举起手来刚想拍桌子,骤然想到刘太医正在隔壁给安禾施针,怕惊了他们,便又放下。平息了片刻,叫道:“四喜。”
正胆战心惊的在门外侯着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四喜赶忙进来,李毅对他说道:“昨晚梁昭仪宫中值夜的侍卫全部丈毙,其他的发配边关,永不许回来。”四喜立刻便下去传旨了。
疏影被吓的哭都忘了。
李毅接着问疏影道:“那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疏影忙磕头道:“今日都是奴婢的不是。早上月妃娘娘来的时候,奴婢气娘娘那样对我们小主子,便不客气的挡了她,还说了让月妃娘娘以后也不用来了的气话,把月妃娘娘气走了。后来不久,就有几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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