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那事,怎么说?”盛心的大眼睛里充满疑惑,“先生怎么说?”
盛宁咬了咬嘴唇,“也没……怎么说。”
“没说?”盛心张大了嘴,“你们这、这哪能就当、就当什么小事儿给略过去?先生没给你一个交代吗?”
盛宁不自在的别过头,“这个……不是当务之急。以后……空下来的时候再说。”
盛心睁大了眼,“你……”
“现在不说这个了。”盛宁觉得头大如斗。
现在的境况真是……没什么恰当的形容词能说得出来。
真是诡异之极。
盛心看他一眼,又抛了一个令盛宁措手不及的问题:“杜姑娘今天早上晕过去了。”
“呃?”盛宁看着他。
“我替她看过,杜姑娘有了身孕,已经三个多月。她跑到我们庄里来想干什么?难道她要来通知先生一声,她给他戴了顶未来的绿帽?我说,这事儿我们又做不了主,不得禀告先生,请他示下吗?”
得。
盛宁觉得头更疼了。
怎么净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不能拍不能甩……
“你看该怎么处置?”
“问我没有用。”盛宁吁口气:“这事儿该去问杜姑娘自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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