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了。纠结,似乎还有苦恼。直到那家伙欲盖弥彰的冲他夸张的笑着说,“我最近有些伤风了,就不游泳了。”以后,他才真正的确定了好友的确是真的有问题!
“你要不要去做个按摩,据说推拿穴位很有效。”赵博阳圆着对方的谎言,最后却发现他替尹斻圆谎的行为却更加的让对方脸色一变。
“我就看你游泳好了……”尹斻干巴巴的笑着,脸上写满了“说谎”两个字。
“算了,我也不是特别想游。”赵博阳说着,观察着好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暗自开始思考起最近尹斻的这些可疑来,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抓不住这其中那些不对劲的地方的关键所在。
“下午茶?”尹斻提议道。
赵博阳皱了皱眉,很明显的,他觉得朋友几乎是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游泳馆,以及逃离附近的那个有推拿服务的休闲中心,以至于他转换话题的方式都忽略了一个最基本的问题——他们两个都没有这个习惯。更不怎么喜欢点心。
哦,上帝保佑我!——虽然不是信教徒,但是尹斻却还是默默地祈祷着,曾经有一个信耶稣的告诉他,只要是真心的祈祷,那么上帝就会聆听你。现在,他只希望再也不要倒霉的正好被无辜的好友一再“抓包”了!
赵博阳无疑是一个很正常的人,正常到他到现在都不会去想太多的关于性的问题——这似乎其实本身已经不太正常了。不过,管他的呢!尹斻想,他是绝对不会让赵博阳看见自己那副不堪的样子的!绝不!
……
夏军和尹斻还有赵博阳,他们初中时代就是同班同学。关于那两个家庭背景都很复杂的“大少爷”,他们之间的关系向来都不够紧密,却还是复杂了起来。
这其中的纽带正是尹斻。
十八岁生日,夏军把小他两岁的尹斻给操了。字面上的意思,他不光是操了一个男的,更是操了一个动动手指分分钟就捻死自己的二世祖——当然,前提其实还是在这个二世祖根本就没有一点大家子弟的风度,四处散发着“来干我吧”的气场的情况下。
脑袋聪明的赵博阳连跳两级,尹斻便也“勉为其难”的跟着跳级,这也就导致了最后成年了的夏军和还“未成年”的尹斻他们成了同学。(当然,留级是他自己的错。)最后还把这个“未成年”给撂倒了……
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一开始,准确的说有一点像是强/奸。
一开始,他们都喝酒喝得有些糊涂了,所以他也就糊里糊涂地强吻了尹斻……一般来说,这种情况的发生不管怎么样,不是大干一架的话怎么说也该是不欢而散吧?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松了口以后尹斻却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和桌上的啤酒奋斗。
这番纵容之下,最后就造成了后来的惨剧。乘着酒劲撒疯,力气大得不一般的夏军干脆拦腰截住了终于想起来应该反抗的“二傻子”,他按住他,把他抛在自己的床上,在还没来得及逃跑的空档儿狠狠地压住他……
尹斻当时瞪视他的眼神几乎像是要吃人一般,他当时也是吓得一激灵,然而最后关头却还是败给了鬼迷心窍的勇气,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同性恋,他甚至还交过好几任女朋友。然而自从窥见了尹斻的那些所作所为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法摆脱他了。
是你毁了我!是你改变了我!——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的错!——他牵强的给了自己这个理由,最后把那个酒醒了大半的家伙的衣服给撕了个干净。
尹斻就像是一条搁浅在岸的大鲤鱼,不断的打着挺儿,他胡乱地蹬着夏军,手上的力气却被毒/品和酒精以及疲劳给抽了个干干净净。没有了不正常的亢奋,他就只是一个虚弱的壳子,任人鱼肉,即使是再精炼的搏击技巧也会输在了力量上面。
大力的耳光,几乎抽得他头晕目眩,他不再徒劳的踢夏军,不再挥舞手臂。两条腿褪下了裤子光溜溜的把躯壳展现在夏军的眼前。尹斻冷静下来,淡漠地看着不断由于激动轻微颤抖着的夏军,他说:“干啊!你赢了。”
于是夏军也就“如他所愿”的干了。
他抓住尹斻的脚踝把他拖向自己。他红着眼睛紧盯着那人给自己做准备活动,看着那一根根白净修长的手指头自顾自的捅进屁股里搅和着。
他急吼吼的拽着尹斻的手把它们压实,开始艰难地开垦。
良田不耕,偏走旱道。——真他妈的有病!从他好不容易把自己那玩意儿挤进了尹斻的体内被夹得生疼以后,他就开始暗骂自己了,有病!我他妈的这就是有病!
“操……我/操/你的……”尹斻也是被搞得疼痛难忍,他想起即使就是尹程鹏上校都还具备的基本生理知识,又想起了马宁翰那个龟孙子至少在操人的时候也还记得先不耐其烦的来一场火辣前/戏……一瞬间,他便开始后悔起了自己对于夏军的纵容。
“是我/操/你!”默然片刻,夏军开始了一意孤行的进军。
“我/操!你他妈的要把我肠子掏出来还是怎么着?!”
“闭嘴!”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尹斻被夏军一巴掌扇得几乎昏迷过去。嘴唇被牙齿磕破,流了点血,他侧着头,迷迷糊糊的回忆着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以至于对方不仅仅致力于要干死自己,还特别喜欢甩自己耳刮子……
哦,对了!——灵光一闪。他突然间想到了。自己似乎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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