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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逼走他了。竟是用伤害自己的方法。
其实我也快疯了,不是吗?
无声地冷笑,我慢慢抽出手指。很痛!随着手指的抽出,伤口变成了一个血糊糊的洞,一大股鲜血随即从洞里往外涌出,止也止不住。
用手按住伤口,我想起身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稍微一动,血又流得更厉害了。
头好昏,全身发软,我根本站不起来。
好久,我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我被人抬起来了,意识很迷糊,但是我知道这是医院的急救人员。有人按住了我的伤口,最后,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我躺在医院里,肚子上又重新缝了七针,医生说,伤口破损得厉害,可能会引起腹膜炎,让我先住院一段时间。
住院手绪已经有人帮我办好了,我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躺了半日,他没有再出现过,医院里是专门有护士照顾,也没什么不便。
自从跟他认识以后,我几乎跟医院也结缘了,不久前才刚在医院呆过,这会又进来了。
傍晚,我刚吃过饭,bili和唐毅、张平几个都过来了,我奇怪他们怎会知道我在这里,唐毅说有人发短信告诉他的。想必又是那家伙。怕我一个人呆在医院会感到寂寞。
不过我不会感激他的。
唐毅和张平只呆了一会儿,聊了几句就说有事先走了,只有bili还够义气,坚持要留下来陪我。
“这是什么?”
指着大袋水果里面的一个黑不溜湫还带刺的玩意儿,我皱着眉,有些不好的预感。
“榴莲啊。”
bili一边削苹果一边头也不抬地说。
我哭笑不得,“哪有人给病人送榴莲的?再说我也不吃那玩意儿,快给我扔了,快恶心死我了。”
“你不吃我吃,扔了多浪费。”
“得,您老带回去再吃,我受不了那味儿。”
看着他把那个苹果都削得快要只剩骨核了,我一把抢过来,咬了一口,“别削了,再削就没了。”
“你是饿死鬼投胎啊?这不是给你吃的!”bili皱起眉头,指着桌上那壶汤,“这人参狗枸鸡汤才是你的,我煲了三个钟头呢,你还不快喝?”
五二
“你是饿死鬼投胎啊?这不是给你吃的!”bili皱起眉头,指着桌上那壶汤,“这人参狗枸鸡汤才是你的,我煲了三个钟头呢,你还不快喝?”
“啥?你会煲汤?真稀奇。”
我揭开盖子一闻,好香啊!
勺起,喝了一口,味道鲜美,又不油腻,真是好东西。
“嘿,你以为是我煲的啊?告诉你吧,是我那一位....嘿嘿,他的手艺很好的。”
bili一脸的得意,我白了他一眼,“知道啦,你不就是想炫耀你正在恋爱嘛,有什么好得意的。”
“那你的那位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也别藏着掖着啦,好歹让我看一眼嘛....”
“别提他!”
我沉下了脸,“不想我翻脸,就别提了。”
bili的嘴型张大成一个o型,惊讶地望着我。我继续低头吃我的,咬着一根细参狠命地嚼,嚼得腮帮子都疼了,再咕噜一声咽下去。
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上次肺炎住院时,他每天都煲给我喝的鹌鹑百合汤。
嘴里突然就没味道了,再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bili收拾好东西,就跟我告辞,我说,有没有杂志啥的,明天给我带几本过来,一个人呆在医院真是挺无聊的。
“没问题,你无聊就看电视嘛。”
他指指床对面的电视机,这医院的设备挺不错,单人间,独立的洗手间,还带电视的,就跟住高级宾馆似地,我舒服得很,没啥不好的。
反正不是我出钱,能住多久就住多久。再说,他欠我的多了去了,不让他破点财,可对不起自己。
bili走后,我一个人看了会电视,护士又来量了次体温,测过脉搏,出去了。
电视的声音还在响着,似乎到了午夜剧场了,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也懒得去关,我喜欢听着电视的声音睡觉。
隐隐听到门响,有人进来了。
可能是护士,我没睁眼,那个脚步声很轻,走到床前,站了一会,无声无息的,然后又出去了。
第二天,bili这家伙带了一堆sè_qíng杂志过来,安抚我的无聊,更绝的是,他连游戏机也带来了,往电视上一插,把门一关,我们两个就在病房里对杀起来。
从魂斗罗到超极玛丽、雪人兄弟,我们打得兴致勃勃,以至于门口医生的敲门声也没听见。等医生黑着脸进来时,bili心虚地把游戏机往床底下塞,那双小眼睛带着谄媚的笑,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让医生也发不出火来,只是出去时补上一句,“病人身体还没复原,不要再大喊大叫过于激动,对病情不利。”
不过,等他一走,我们还是我行我素地激战开了,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好不自在。
每天吃吃喝喝,无聊了看看电视、翻翻杂志,跟护士小姐们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时间也是很好打发的。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
现在我有钱又有闲,再没什么能让我烦心的,再不趁着现在享受人生,还等什么时候?
于是约了bili几个,一起去了趟欧洲六国游,还专门聘了个导游,带着我们好好玩了大半个月,在几个国家之间飞来飞去,也算是玩得过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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