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怎么陆希因在洗衣服的问题上这么纠结,之前陈辞给他洗衣服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声不响的,连什么时候洗的都不曾在意过。不过肯定不是送去洗衣房,他一向讨厌公共用品,这个陈辞知道。不过陆希因好像什么样不知道什么也不了解,真不明白她喜欢自己什么。也难怪,要是都知道了都了解了就不喜欢了吧,像陈辞对我一样。他是不喜欢我的吧。
对于陈辞我也算了解也算知道的,那么,我喜欢陈辞么?我喜欢陈辞?
陈别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对上陆希因询问和等待的目光,赶忙说:“不用了,再说吧……你快回去吧,挺晚了。”
陆希因也不知道再该说什么,只好走了,一步三回头的,嘱咐着陈别小心点。
陈别送走陆希因之后脑子里那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还是不断地蹦出来,想洗把脸清醒清醒。左手拎着盆去水房的时候,张铁男幸灾乐祸的声音在背后:“小心别沾水啊!”
陈别难过
陈别做了梦。梦见那白皙纤弱的身体,像花瓣一样铺展在自己身下。所有的挣扎颤抖,也只不过是凭添一抹春色而已。
醒来的时候下身已是濡湿一片。陈别不记得上一次做春梦是什么时候,又梦见了什么。那更像是一场成人仪式。
这场梦却格外清晰,陈别甚至分不清楚这是梦还是回忆。
寝室的门被一下一下地敲着,敲得平稳又倔强。催促的声音也是恬淡温柔,就像那个人一样。陈别缩在棉被里一动不动地想,陆希因哪里都好,为什么偏偏梦见的不是她。
张铁男实在耐不过陆希因的毅力,挣扎着爬下床,迷茫间打开门,却震惊在原地不知是更迷茫还是完全清醒。
陆希因双手揣在短款上衣兜里,先是嗔怒到:“你怎么才开门啊!”见张铁男惊讶的表情没有变化,便笑着拍拍身边的巨大纸箱,“全自动的呢,花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张铁男无语。
陈别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寝室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纸箱,纸箱上画着一个貌似洗衣机的图案。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发现那个东西还没消失,便开口问道:“这个……是洗衣机?”
张铁男学着陆希因拍拍纸箱,说:“还是全自动的呢,花去人家一个月的生活费。”
陈别感到一阵头大,也懒得再理了。下身粘糊糊的实在不好受,行动还不方便,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给我拿条内裤上来,还有手纸也拿点……”
张铁男脑筋转得快,立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也不着急给他拿什么东西,狡黠地笑道:“梦见她了?”
陈别想打太极拳:“哪个他?男他女她?”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按常理来说当然是梦见女朋友,难道还能梦见别的男人么。反倒是这么一问,摆明了告诉他梦见的是陈辞。
张铁男的笑僵硬在脸上,又是无语。
……
陆希因上的是计算机系的专业课。她进教室的时候已经快上课了。室友给她占好了前排的座。
刚坐下,陈辞也进来了。目光扫过她,没有停留,就象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走到后排去了。
陆希因回头看了他一眼,可能是生病的缘故吧,觉得他精神也差了很多。虽然原来也没什么精神。她不明白为什么陈辞一声不响地就出院了,对陈别也什么都不说,就像准备好了等死一样。那么就算是等死,又何苦来这学校上学?
张扬见到陈辞的时候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明明该高兴,可是看陈辞一脸的疲倦又高兴不起来。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的人,却仿佛相隔多年,连神情都变得生疏了,就像谁也不认识一样。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叫了陈辞,陈辞转过身来,定定的看了自己一会,才坐到身边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安静不语。
张扬本想和他说些什么,可是上了小半节课陈辞就睡着了,直到下课了还没醒。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年轻的老师也锁好了多媒体设备,见陈辞还在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哐的一声带上了门。
张扬奇怪,陈辞什么时候这么贪睡了,以前都是自己在睡觉陈辞在听讲。不是没想过叫醒他,但是每次想叫的时候看陈辞睡得正香,而且睡相极好看,看着看着就不想叫了。
张扬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东西落在陈辞身上了,让他惦记着。说是喜欢有点矫情,可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呢?
陈辞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一醒来就拿出手机看一看,张扬以为他是在看时间,就直接告诉他刚好11点。不过陈辞还是看了眼自己的手机,然后又合上,声音已是淡得虚弱:“该吃饭了吧。”
张扬和陈辞在一起总是没有什么谈话的,这次却忽然想起了,说:“对了,陈别骨折的事你知道了吧?”
陈辞的手停在半空中,转头看他,目光里是少见的惊讶和询问。
张扬连忙说:“就是昨天打篮球不小心弄伤的,没什么事应该,我看陆希因这两天照顾得也挺好的……他和陆希因谈恋爱的事你总知道吧?”
陈辞继续把书本收里,眼帘低垂,长而稀的睫毛在眼下覆上一层阴影,若有似无地“恩”了一声。
张扬看着别扭,可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陈辞午饭只喝了一小碗没有味道的稀饭,张扬给他夹菜他只是轻微摇摇头拿筷子挡住了。看似心不在焉,却也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完了。张扬问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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