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和谐,做床伴倒也不错,反正男人都是有需要的,找跟自己
最和谐的人做床伴,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至于凌飞在江湖上乱七八糟的名声,自不在他考
虑之内。他只会做他想做的事。
“有啊。”
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并无约要赴,所以可以答应龙逍。
于是,自那日后,凌飞便随龙逍一路北行,只是可惜,快到龙逍擎天堡时,两人同时有事,
不得不别。
(下)
“真的不跟我去擎天堡?”
缠绵过后,龙逍半侧着身,以手肘支着头,看着那个舒服蜷在锦被里的小鬼,边用手指无意
识地在凌飞脸上流连,摸索,边问。
凌飞没拍掉那个在他脸上乱摸的手,只懒懒道:“朋友来信催我,不去不行。”
其实是赵栎在催他,夜鹰(一种以嗅觉见长的鸟类,夜间飞行,某生自撰,如有雷同,实属
巧合)带来的信,一封比一封急,最近的一封甚至扬言,他再不出现,就在全太平通缉他。
弄得凌飞没法,只得准备打道回京,看看那个吵闹的家伙,说起来,已有两个月没见那个家
伙了,也难怪他会吵闹。
“况且,你也有事要处理,回去后,只怕也没时间应付我,既然如此,不如就此别过了。”
“这么……狠心,一点也不留恋,就这样平淡地说出分别的话么?”
龙逍笑笑,手探进被里,拧了拧凌飞的腰。
手劲不重,倒引得人有些发痒,弄得凌飞笑出声来,滚进了他的怀里,道:“又不是生离死
别,还是要见面的,所以,说平淡一点,也是无妨的吧。难道要我眼泪汪汪地求着‘龙哥哥
别走’‘龙哥哥留下来’么?”
龙逍被凌飞的话逗笑,躺下,将凌飞抓到自己的胸膛上,趴好,这才手枕着头,道:“既然
分别,就要记着相见的事。”
“那是自然。”
在凌飞的心里,自有一杆称,什么时候该到哪个家伙那里,凌飞都是算着好的,从不偏颇。
“唔,见我么,总要有个地方才好,只是,要是来北方的擎天堡,路途实在远了,只怕每来
一次,都要花费你不少时间,况且我在擎天堡的时间也不多。这样,我回去跟门里人商量下,
在京城分舵建个楼,你以后就专找那个楼,如何?”
毕竟,自己总得有个地方,好让凌飞找啊。但这擎天堡,位于太平极北方,路途遥远,自然
不宜来,毕竟每来一次,得花上如许多时间,相信凌飞也没那个工夫,所以,基于这样的考
虑,龙逍才决定在京城,建个温柔乡。──京城门派众多,跟凌飞打交道的侠少们不少,大
家集中在一起,也方便凌飞各家走动。
事实上,这个想法,在龙门内部遭到了无数长老和暗敌的反对,痛心疾首者有之,讥笑嘲讽
者亦有之,不过,之于龙逍来说,只要他认为是对的而且是自己想做的事,便会贯彻地做下
去,自不会理别人如何说;
事实上,便是建好后,江湖为之侧目者也不知凡几,只不过因龙门神秘,打探不到龙逍与凌
飞之间关系的更深内幕。不过,托这个楼的福,兼之众人不知两人关系深浅,是以凌飞行走
江湖时,危险度大大降低,众人皆怕自己若得罪了凌飞,会开罪龙门。
这是后话,在此不提,只说眼下,凌飞听龙逍这样问,自是点头答应:“可以啊,你觉得好
就行。”
这一答应,便是永生的纠缠。
“确实,要是去北方的话,时间上是有点不允许。”凌飞坦承。
轻抚着凌飞的肩背,龙逍沉吟,道:“既然那个楼是为你而建,你也算是它的主人了,取个
名字吧。”
“还是你来取吧。我懒得想。”
凌飞被他抚摸得舒服,眼睛已是半阖,连动都不想动,何况动脑。
龙逍失笑,知道他懒劲发作。
他的资料里,并没写凌飞其实是个懒人这件事,相处几日后,龙逍才发现凌飞有多懒。
除了他感兴趣的事,他会做得有声有色,只要是他不感兴趣的,他多半会连碰都不碰。
“就叫凌逍楼,如何?”
既然是为凌飞而建,用他的姓,放在前面,自是应该。
“好名字!好名字,再没比这更好的了。”
凌飞连连点头。其实是,即使名字不好,凌飞只怕也会说它好的,以免龙逍要自己想一个。
幸好,凌逍楼实是好名,他的赞美,倒也就到位了。
“我实在很奇怪,你当初怎么会主动说那样的话,勾我呢?”
若干年后的某个夜晚,窗外月华如水,银色的月光从窗棂洒进雾园的凌逍楼,清风微拂帐幔,
夏夜分外静谧,温馨。
“唔,恐怕,是缘分,在作怪吧……”龙逍自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候,将自己当时的具体原
因道将出来,那无疑会大煞风景,甚至,弄不好会惹恼飞儿,那可就不好了。
“呵呵,确实是缘分啊。”
自己当时不知道是他,却在没做好准备之前,就碰上他了,这,可不就是缘分么?凌飞自是
知道龙逍当时会主动出语挑逗他定然另有他因,但逍既然不说,自己也用不着不识趣地追问
下去。有时候,有些事情不了解比了解,更好。只要他知道,逍,是绝不会离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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