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著腰身想榨干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一晚上,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函仍欲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多,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浪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著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後他们就有更多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欲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欲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
公孙函暗诧。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
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精於毒药一道,但一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精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一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
“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听到外面下人们都退下了,那玉寒这才娇媚地笑著,翻身趴在了公孙函的胸口。“玉寒现在还好累哦,爷抱玉寒沐浴吧。……”
看著玉寒伸过来的雪臂,公孙函暗诧後自嘲道:“我年纪看来是大了,折腾了一晚上都起不来了,我再躺会,寒儿自己沐浴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爷抱我!爷都不疼寒儿,有了凌盟主爷都不对寒儿好了。”
玉寒扯著公孙函的手臂,将它圈在自己的腰上,那意思是要公孙函抱他。
公孙函长叹了口气,道:“寒儿别闹了。你是怎麽下的毒?我怎麽都没瞧出来?”
看玉寒行动自如,公孙函有此疑心,於是便问了出来。不过心中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事会是自己视为娈宠视为无害不觉得有多大杀伤力的玉寒干的,所以便暗想如果不是玉寒,会是唐肆段微吗?应该也不会吧。毕竟这个月轮到自己跟飞儿在一起,他们若敢捣乱,下药害自己,飞儿那儿定然交代不过去。所以即使唐肆段微真的对自己有意见,也不可能做那些惹飞儿不快的事。那麽,又会是谁对自己下毒手呢?
正这样想著,却听那玉寒咯咯笑道:“爷终於问寒儿啦!我还在想爷要忍到什麽时候才问哩!呵呵!我那是派人在你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蛊,现在这当儿,其他公子应该正在收拾跟你一起来的那十二人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凌飞的,应该已经见阎王了!”
玉寒说凌飞见阎王时,咬牙切齿,然脸上却仍然妍媚地笑著,妩媚动人,仿佛说的是情话而不是恨语。
“从此以後,寒儿就能跟爷长相厮守啦!爷不会怪玉寒自作主张吧?”玉寒显得很开心,依偎在公孙函怀里,撒娇地蹭著。
公孙函此时全身酸软无力,又听玉寒说起其他人正准备收拾凌飞等十二人,心下虽是又惊又怒,但仍笑道:“能跟寒儿长相厮守,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怎麽会怪寒儿?”
如果因为他的倏忽让凌飞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全遇难了,到了地下,他也没脸见他们十二人了吧?
若是其他人他倒不怎麽害怕,因为明白以凌飞他们的实力能够应付得了,但这玉寒来自苗疆,所学之术与中原大不相同,便是他也很难捉摸玉寒所学。观玉寒在中原常见武学,如内力、轻功、刀剑拳脚等方面,并无所长,但其所学秘术苗蛊,却因其神秘性,他一直没能知道得透彻。原以为这些公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小泥鳅翻不起大浪,哪知道因为情爱,一直视作宠物的美人也会反噬主人。
他说他怎麽没发觉被人下毒了呢,却原来玉寒下的是蛊!想来玉寒昨晚没有催动蛊虫,所以他们才没事地吃饭喝酒过了一夜,这样说起来,要是知道玉寒会派人在饭菜里做手脚,他就压根不该让这些公子的下人活动自由!
全是大意惹的祸啊,否则如果提高警惕,玉寒哪有派人下蛊的机会!
也不知道凌飞他们现在怎麽样了!
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公孙函不敢大意惹恼怀里这个明显喜怒已经无常、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玉寒,只是顺著玉寒的意思往下说。
玉寒仔细看了看公孙函,没发现公孙函有样表情,这才高兴地下床,哼著小曲到屏风外沐浴。
“等吃过早饭,其他公子就会将凌盟主他们带过来了。到时,随便爷决定他们十二人的生死啦。”
玉寒边洗边道,只听得里屋的公孙函额上青筋直跳。看玉寒这意思,分明是要在自己面前弄死凌飞。所谓由他决定凌飞等人的生死,还不如说是想让自己看一幕由他炮制的好戏罢了。
──他现在只担心凌飞的安危,至於那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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