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然早就一脚踹了过去。
“奴才该死,还请皇上恕罪!”那太医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司徒桀不耐烦的说道,另一个御医号脉后掀起柳林的被子,虽然皇上在这里十分不便,但也得褪去柳林的裤子。
司徒桀狠狠的瞪了那太医一眼,也知道这是必要的,只能忍耐了。
而那太医看到柳林的下身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这脉象与往常的女子不同,他也只当是胎息不稳所致,谁料到这‘女子’竟然会是这样的身子,怪不得皇上一直没有对外公布此人的身份。
另一位太医也见到了柳林的下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辈子他也诊过不少人,却从没见过如此异于常人的身子。
“你们看够了没有!再不想法子,朕就让你们去阎王殿想!”司徒桀的拳头握得吱吱作响,让两个御医终于回过了神,立刻拿出银针刺在柳林的穴位上。
此时墨兰端过一碗参汤递给司徒桀,司徒桀将柳林的身子半抱起来,柳林的肚子被这样的姿势挤压了一下,痛得全身一颤,“啊……”柳林咬了咬唇,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勉强做起来。
司徒桀用勺子盛起一勺参汤递到柳林嘴边,柳林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虚弱的接过司徒桀手中的碗,放到唇边,仰脖将碗中的汤喝干,墨兰取走碗后柳林无力的靠在司徒桀身上。
“现在还未到时候,臣去为……公子熬些下胎药。”一位太医拱手说道,说完便走了出去,另一位太医小心翼翼的为柳林施针。
“蛮子……我好痛。”柳林窝在司徒桀怀中,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只感觉自己好委屈,当年他在马车中也没这样过,现在窝在司徒桀的怀中却感觉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是幸福还是其他,虽然身体好痛,但他一点也不怕。
“痛就咬我。”司徒桀将手臂伸到柳林嘴边,道:“我皮糙肉厚,不怕疼,你若疼就咬,千万别舍不得。”
“呵呵……啊!”柳林本是想笑,却牵动了身上的痛处,骂道:“你别逗我笑,我现在连喘气都痛……”
“我哪有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司徒桀边说边拿过墨兰递过来的帕子擦去柳林额上的汗水。
“你说儿子们会喜欢我这样的娘吗?”柳林微闭着眼睛说道,只有这样说话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喜欢,一定会喜欢,若不喜欢我就替你好好地打他们的屁股。”司徒桀见那太医已经端过下胎的药,便扶着柳林将药喝了下去。
“咳咳……”柳林咳嗽了几声,碗中的药也溅出来一些,司徒桀赶紧为他顺着气。
半晌后柳林便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动得更厉害了,一阵阵的绞痛似乎是在拉扯着他的内脏一般,柳林感觉这次比生雪儿还要痛,忍不住的大喊出声:“嗯啊!啊……”柳林的身子向下滑着,双脚找不到方向的踹着床板,双手拉扯着司徒桀身上的袍子。
“林儿!你忍着点……”司徒桀看柳林如此痛苦,只感觉鼻子一酸,咬牙道:“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这位公子的身子本就不适宜生子,如今强下胎也只能忍着。”那太医在旁边说道。
“哈……嗯哈……”柳林大口的喘息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一般,双手也颤抖起来。
“林儿,朕不允许你有事,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虽然司徒桀的口气强硬,但他自己都不确定柳林能不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柳林就这般痛了三个时辰,可孩子还是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而柳林的脸已经变得惨白,只有唇上有一丝血丝,却是自己用力咬出来的。
柳林的意识已经有些变淡,眼前的人都有些看不清,却还是死死地抓住司徒桀的衣角,道:“蛮子……我想回家……”
“什么?”司徒桀焦急的握住柳林的手,不明白柳林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会死吗?”柳林似是看着司徒桀,似乎又没有看,眼神有些虚无。
“不会!我不许你说这些丧气话!”司徒桀将柳林的身子放平,让他能舒服一些,自己却跪在床边,死死地抓住柳林的手,声音变得柔和了许多,一手抚着柳林的鬓发,道:“等孩子出生后,我们就一起教他们读书习字,一起去集市玩,你不是喜欢打马吊吗?以后我们一家人一起玩好不好?”司徒桀的嘴角带出一丝笑意,而眼中却是满满的担心,接着说道:“无论你怎么出老千,我都不会计较,就算将这江山输给你,我也心甘情愿……”
“呵……真好……不知道我还等不等得到……”柳林虚弱的笑了笑。
“等得到,一定能等得到!”司徒桀将握住柳林的手按在自己英俊的面上,挡住眼角流下的一滴泪。
“好……”柳林微微一笑,像是提起了最后一口气,强撑着坐起身子,对旁边的太医,道:“压胎……”
“压胎?!”那太医一愣,这压胎在宫里是从不使用的,只因为这压胎并非常人能忍受,若一般的金枝玉叶恐怕胎还没压下来已经疼死。
“难道你们不会?”柳林轻笑一声,道:“无碍,我压过的。”柳林不理会那两名太医脸上的惊讶,伸出颤抖的手握住司徒桀宽大的手掌,道:“帮我按住身子……”
“林儿,你要做什么。”司徒桀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压胎并非常人能忍受,都是乡野间的粗办法而且很有可能压到一半就血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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