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像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转过头来模糊不清地笑了一下:“我不动你。”
我愣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补了一句:“我对你可没那个兴趣。”
他走了出去。
三个男人走进来。
我终于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嘴唇发颤,只感觉整个人直朝深渊落去。不等我动作,男人们就极有默契地分出两人按住我的手脚,剩下的一个人将手探向我的后穴。
“不,不要!”我凄厉地叫了起来,努力地想挣扎,男人们不为所动,又更用力地按住。
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毫不受阻地刺入我的后穴,粗暴地在里面戳按扩张起来,时不时按到敏感的地方。我身子软了下来,眼泪习惯性地涌出眼眶,口中不叫得更加悲切:“你们放开我!”
没人理会我。没过多久,我感觉到一根火热的东西冲了进来,男人掐着我的腰开始chōu_chā,发出粗重的喘息。我的声音被冲撞得断断续续,骂声夹杂着哭声。我知道这徒劳无用,只好屈辱地咬紧嘴唇,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泄出几声。
“老四,有钱人的宠,玩起来爽不爽?”
“爽死了,”那个在我身上的男人说了一句,“这小子也真是贱骨头,被qiáng_jiān还能爽。”
他又重重撞了一下,我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栗起来,开始发热。常年被迫欢爱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行为,哪怕心里再怎么不愿,身体也还是接受了陌生人的奸淫。
另外的男人低下头来,吮吸我的rǔ_tóu,抚摸我勃起的性器,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我心里越发悲戚,最开始的那股劲消退,连挣扎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小了不少。
正在挺动着的男人得意地笑了一声,突然把我翻了个身,随后将我整个人抱到胸前,两只粗糙的手抱着我的双腿,大大地向前分开。我的双腿抖动了起来,脚趾头蜷缩,这样的姿势让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羞耻得眼泪流得更凶。
“谁要一起来……妈的,这小子长得没多漂亮,操起来还真舒服。”
右边的男人笑着接上话:“不爽谁要他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来,摸上我的脸,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性器:“哥哥也来试试。”
我眼前一黑,又不管不顾地想着挣扎离开,手肘捅中身后男人的肚子,他吃痛地放松了一下。面前的人反应过来,狠狠地往我的肚子捣了一拳,我痛得一缩,栽到对面那人的怀里。
他把我扔到床上,抓住我的头发,不屑地骂了一句:“真当自己是个东西?”
刚刚被我捅了一下的男人也上前来,往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用力不重,但是有种羞耻的疼。他又掐了一下,冷笑着说道:“可不是个东西吗,得宠的能送来给我们兄弟玩?”
“多半就是不听话了呗,”最后一个男人开口,“就像刚才那样。”
“老大你玩不?”
“白送的,干嘛不玩。”
那个被叫做老大的男人笑了两声,欺身压上。他的动作粗暴得多,一上来先给我脸上来了两巴掌,抬着我的腿直接往里面冲去。
我惨叫一声,抬手往他打去,却在半途被旁边的男人抓住,一击锤在手臂上,我的手软软地垂下来。
“得了吧,这时候来装贞洁?”他嗤笑一声,“被人玩腻了送掉的东西。”
他说完这句,就自顾自地冲撞起来。我呆呆地停下了动作。身上的人正做到兴起,一记撞击抵到前列腺,我受到刺激地变调呻吟了一声,又捂住脸呜咽起来。
被人玩腻了送掉的东西——
“听话一点,说不定等会还爽一点,少自找苦吃了。你家金主都不要你了,你现在不就是只鸭子,还不好好用你这身体伺候我们?”
这就是我现在的身份。
可是明明一切都是他干的事。
身上的人嫌不太过瘾,抓着我的性器,用力地掐了一下。我发出一声哀鸣,后穴情不自禁地缩紧,夹得他又露出满意的笑容。眼泪汹涌地流出,慢慢地从呜咽变成了痛哭。
压抑了这么久的情感在这一刻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所有的恐惧、怨恨,全都伴随着身体的扭曲快感一同爆发了出来。
我捂着脸,眼泪沾湿我的指缝,顺着掌心流下。我的手摸到脸上那两道疤痕,它们已经结痂,又硬又粗糙。
不过是因为我对别人笑了一下,他就能发狂到干出这样的事——如此浓重的独占欲。哪怕这样,他也还是把我送到了孙知手里。
要是他知道上我的不是孙知,而是别的人,他又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心头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用指甲抓着脸上的伤疤,硬痂被抓落,血从中流了出来,爬满了我的指头,从我的脸侧直流到床单上。
身上的男人似乎是觉得有点扫兴,用手钳制住我的下巴扭回来,一边chōu_chā,一边啧啧地说道:“你小子跟我玩自残这招?”
“不错啊,”被称作老二的男人笑着说道,“原来除了哭还是会别的啊?老大你把他弄起来呗,我可还没玩上呢。”
老大把我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一撑,竟直接站了起来。我瘫软着想挣扎,可是浑身实在是没力气,压根没起到什么用,反而勾起他更多兴致,就着站立的姿势向上顶了一下。
我感觉到老二站到我的身后。他的手指伸进股缝间,往那已经被撑得满满的后穴里又插进一根手指,粗略地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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