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拉下他的头,两个人额头抵额头,他问他:“准备好了没?”
文秀皱了一下眉:“不要像刚才那么快就行。”
宋仕章闷笑,扶着他的腰身缓慢起落:“你想要多久就多久。”
文秀的问题被撞击的支离破碎:“你、你不要笑我。”
宋仕章问:“笑你什么?”
文秀说:“我、说了、不想、不想跟你过。”
宋仕章一边平缓的律动一边说:“你说过吗?我没听到。”
不轻不重的摩擦让文秀焦躁,忍不住咬他的耳朵催促:“再快一点。”
宋仕章压倒他,宠溺的吻他的鼻子,这种事情,他向来能给的比他要的更多。
相思的煎熬绝不是宋仕章一个人在经历,文秀不细体会,是他不允许自己去想,他没有宋仕章自制,怕自己会忍不住。
想的疯狂的时候,夜里做梦,身体被一遍一遍贯穿,那么真实,真实到他会流泪。
宋仕章乐意讨好爱人,做的卖力,要快要慢都配合,看爱人对情事的贪婪,这让他心里揪的疼。什么苦他都不愿意让他尝,更何况这是找出来的,本可以不用这样痛苦的事情。
他不停的吻他,用腰力蛮横的顶弄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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