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准备东西。”
沃夫顿了顿,开口:“就这两天,再迟就要有暴风雪了。”
这麽快?!周棋原本以为还能再准备个一两周的,没想到说走就走,这让他有种明天就要出门但今晚还没开始收拾东西的惊慌感,而且对於这段新的旅程他还是害怕的,好不容易在这片危险的地方安定习惯下来,却又要去到新的危险地,这就意味著又有许多的危险在等待他们了……
他摸了摸有些没精神的大尾巴,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为了周小黑!也为了自己!更为了能一起走下去!加油周棋!
之後两天,周棋以最快的速度整理打包了该带走的东西。
需要的衣物,这些到时可以全部穿在身上;武器这一类,也可以拿在手上;至於食物他早有准备,晒干的野果,还有制作好的不用盐也不用酱油的熏肉,虽然味道大了点很多也被熏焦了,但保存的时间确实很长而且也能吃;另外一些杂七杂八可利用的动物骨头、绳索、生活用品以及完成了一半的实验品,周棋发现他基本把洞内的所有东西都带上了,这儿每一件物品都是他辛苦做成的,哪一样他都舍不得扔……
“这麽多,会跑不动。”
“可以让冷豔它们分担麽……或者做个木板车让它们拉过去?!就像雪橇犬那样!”
“……不要以为它不会踢你就为所欲为。”
“……”什麽啊……周棋哭丧著脸把狼尾巴打了一个结,你学会说成语了不起了吗!
最後的讨论结果是周棋不得不以及其痛苦纠结的心情在那一大堆的东西里把不要的挑出来,但通常的结果就是──
“这个是什麽?”丢出。
“啊那个肥皂我做了很久的!”拿回来。
“这个路程中也用不到吧。”丢出。
“这个就快要完工了!”拿回来。
“……这个总不用了吧!”火大地丢到远处。
“太不识货了你这个可以用来做菜油的!”哼哧哼哧捡回来。
“……全部给我丢掉!”爆发了。
等到出发的时候,周棋依然还是理出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包裹,贝塔和冷豔不得不在背上驮上两包,反倒是沃夫阴沈著一张脸,瞪了他好半天才把包裹放到背上。
“嘿嘿嘿,出发了出发了!”周棋胆战心惊地无视著沃夫,一边将剩下的最小袋的包裹扛到肩上。
走出山洞,他还是将洞口的栅栏像平常一样放好,就好像随时都会回来,那张他和沃夫每天都睡的床,那个第一次完成时高兴了半天的木桶,那些被挂在墙上用来装饰鲜花……即使只是一个简陋的山洞,也是他和沃夫居住了好几个月的家,也是有感情的。
周棋舍不得。
走出了很远,他还是会回头看一看,直到那个洞口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苍茫的白雪中。
沃夫抓紧他的手,在他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等春天到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真的还能再找到吗?周棋望向前方,回握住对方的手,没关系,只要沃夫在的地方,就会有家。
生病1
冷豔带著狼群很快就消失在了雪地中,以它们的速度或许不用一两天就能到达目的地,可周棋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往前走,由於穿的太厚重,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费力,沃夫牵著他的手也跟著慢慢走。幸好天气并不算太遭,白天的时候还会有阳光,他只能祈祷在夜晚来临前找到合适的栖息地。
“那个……你知道冷豔它们往什麽方向去了?”
“嗯,它们沿路都有留下气味。”
“哦……我是不是又拖你後腿了……”周棋往沃夫身上靠了靠,语气有点儿自责又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沃夫低头看了看那埋下脑袋的头顶,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地勾了勾嘴角。“嗯,不过还好没有让我拖著你走。”
“……”这都什麽时候的事了啊怎麽还记得!!
周棋瞪一眼沃夫,握住他的手却又紧了点,从心里扩散出来的温暖比穿再多的衣服都来得有效。
一路上他尽量减少休息的时间,能走一步是一步,实在累得不行了才坐在雪地上喝一口水,然後吃点肉干。他将肉干递给沃夫的时候,对方摇摇头不肯吃,只是随便吃了几个晒干的野果。
周棋觉得难受,沃夫看上去比之前要消瘦许多,连著脸颊那都有点削进去,偏偏还要为了他一再地挨饿,吃一些完全不喜欢的果子,明明最喜欢吃肉了。
周棋嚼碎嘴中硬邦邦的肉干,趁著对方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凑上去堵住了那双有点厚实的唇。
沃夫由一开始的讶异到被塞进了肉干後的怒瞪,想要推开周棋却又不忍心也放不下,於是只能吞掉那些肉,然後重重地回吻过去,吸住对方的舌头轻咬一下,又吸舔两下,长长的舌头缠住对方的来回搅动著,恨不得要连根吞下一样。
周棋被吻得晕头转向,腰都有些发软,嘴角溢出的水渍都被对方“啾啾”地吸干舔尽,在沃夫放开他喘口气紧接著又要亲上来的时候,他红著脸推开了对方,再亲下去都要走火了,也不看看现在的状况!蠢狼!
沃夫不满足地舔了舔嘴角,压抑住腹下的躁动,将周棋的脸用围巾挡好,然後起身继续前行。
离开前周棋往喝空了的水袋里又装了很多的雪,然後拉开最外面的外套放进去贴身捂著,让雪可以更快地融化,现在这麽恶劣的情况下,他也管不了生水开水那麽多了。水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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