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得穴口松了一点,沃夫又低下身子在穴口周围舔舐起来,顺便将周棋的手指也舔得湿漉漉的,然後伸进第三根手指,唔,被撑得更开了呢。
周棋的动作有些僵硬起来,臀部都抖了一下,体内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就会去找那块舒服的地方,最可恶的是这是他自己的手指……
“不、不要了……你进来吧……唔!”
“还不够,会受伤。”
沃夫看穴口已经适应了手指,就沿著穴口一路地往上舔,然後张口便含住了对方的囊袋,舔湿之後又从根部舔到顶端,重重地含了下去。
周棋大口大口地喘著气,被刺激得眼泪直流,这种爽到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叫出来。在对方的尖牙不经意地划过顶部那敏感的皮肤时,他尖叫一声,射在了对方嘴里,而身後的手指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内部大力的收缩。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高潮的余韵还没结束,插在穴里的手指便一下被拉了出来,紧接著沃夫炙热粗大的性器就一举进到了最里面,不等他说一个不字,已经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好热,好胀。
沃夫“呼哧呼哧”地喘著气,托住他的背低头胡乱地一通亲,一边亲一边叫他的名字,叫到後来又开始问一些“舒不舒服里面是什麽感觉”之类的混账话。
周棋扭过头不去理他,下面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不受自己控制地收缩著。他紧紧地抱住沃夫的脖子,毫无底气地骂著“蠢狼”、“混蛋”、“不给你肉吃”、“一礼拜别想进洞了”……
等到雨停时,洞内淫靡的声音仍旧在继续。
冷豔和贝塔浑身湿透地跑进洞里时,周棋还撅著个屁股趴在床上,身上盖著一块羊皮,沃夫则在一边甩著尾巴煮肉汤,喉咙里还发出愉悦饱足的哼哼声。
冷豔将身上的水甩干,走过去蹭了蹭周棋的脸,周棋举起那好像又瘫痪一样的手,满脸悲催地顺了顺冷豔的毛,你们怎麽不早点回来呢……
紧跟著的贝塔也朝周棋友好地蹭了一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冷豔边上,冷豔瞟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咦……今天竟然没有一脚踢开麽!周棋八卦的心思又上来了,一双眼睛在两只狼之间转悠著,心想难不成冷豔已经被拿下了?!
他心底其实还是希望冷豔能够接受贝塔的,就好像两个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希望其中任何一方难过,明知道它们也许并没人类那麽复杂的感情,可他还是想要那麽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沃夫将煮好的肉汤倒进碗里,拿过来放在他手边,顺便手又极其不老实地伸进羊皮里摸了两把,被周棋狠狠地掐了一把尾巴。
“你不给冷豔和贝塔弄点吃吗?”
“它们吃惯生食了,不用吃这个。”
“哦……”周棋端起碗“咕噜咕噜”地一口气喝了大半,他现在胃口可好了。
冷豔又上来蹭了蹭他的脸,像是在道别,然後趾高气扬地高举著尾巴出去了,贝塔对著沃夫呲了呲牙,也跟在後面小跑著走了。
“幼稚。”
“……”哦哦你还好意思说别人哟周小黑!到底谁幼稚地找不到人就冲冷豔发脾气啊!周棋做了一个嫌弃的鬼脸,将剩下的半碗汤也喝了。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周棋自从把身体锻炼强壮後,他在做完那档事後的体力也恢复得很快,以前被沃夫做一次他起码要腰酸背疼地躺一整天,现在几乎只要小睡一会儿,就立马能跑能跳了。
就好像现在,他飞快地奔跑在杂草丛生的荒野上,手中拿著那把改良得更加精细的弓,眼睛牢牢地锁定著前方不远处飞速逃窜的一只野兔,他正在猎捕这只兔子。
他的气息比之前更稳定了,几乎不会出现大口喘气的现象,脚落地时也很轻巧,与刚来到这儿时的狼狈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选定好时机後,拔剑,上弦,拉弓,放手,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就在那短短的两三秒内,箭已经射了出去。
啪。
射中了!箭射进了野兔的脖子处,一箭毙命。
周棋高兴地上前抓起猎物,将箭拔出来塞进身後的皮袋里,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成功用箭抓到猎物了。
身後的沃夫跑上来,摸了摸他的头,又低下身亲了亲他的耳朵:“很厉害。”
周棋的耳朵“咻”的一下就红透了,怕痒似地躲了躲,说道:“那、那当然了!切!”
两人紧挨著拉住手往山洞走,周棋被风吹得打了一个哆嗦,将身上的皮衣又裹紧了一些,脚下的杂草都已经褪了色,树上也光秃秃的只剩下树枝,荒野上一片萧瑟。
冬天,已经来了啊……他忍不住担忧起来。
捡到一只熊崽?1
周棋开始制作冬天穿的大衣,包括手套、帽子、围巾、护腿,他将两层的皮缝在一起来做这些,就怕到时还不够保暖。
还有过冬要储备的粮食,他在想要不要试著做一些果酱?或者是一些酱的腌制的肉类,因为那样容易保存的久一些,可问题是这儿没盐也没酱油。
到时也不知道这儿会不会下雪,但根络上看到过的,一般山脚荒野上肯定会下大雪,就算不下也温暖不到哪去,事先做好准备总是好的。而且到时河流结冰,水又要去哪里找?
一个个的问题从脑子里跳出来,而这些又都是关乎性命的关键点,想忽略都不行。周棋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先把能做的做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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