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被伺候得很爽呢。”霍乡面不改色,“再猜猜他在说什幺?是’再含深一点,把我的guī_tóu吃进你的喉咙里’,还是’裤子都脱了,自己玩玩屁股’?”
程映轩的气息有些紊乱起来,他没有回答霍乡,因为就在这时候,爆炸头大张着双腿,把自己两根手指并排戳进了自己的xiǎo_xué里,卖力地chōu_chā,还不停转动手腕变换角度,玩得不亦乐乎。
看他屁股摇得欢实的样子,想必享受得很吧?那两根手指,是不是正在黏膜上又抠又挖,肆意按摩敏感点?程映轩心想着,内壁升腾起一阵瘙痒感,本来就还留有jīng_yè的肠道有些酸软,又流出股yín_shuǐ,混在一起,湿得一塌糊涂。
好刺激……大脑还没忘记刚刚被霍乡用手指插穴的快感,光是想想,他xiǎo_xué里软嫩的肉挤压着乡哥哥的手指,一吸一吮,yín_shuǐ淌了乡哥哥满手……
“嗯、嗯啊……”呻吟在程映轩的喉咙里打转,一圈又一圈。
“映轩也想要了?那你向他学习,自己满足一下好不好?”霍乡坏心地建议道。
“啊,嗯……”学着爆炸头的样子,程映轩食指中指并拢,从后面探进牛仔裤,戳弄着自己黏腻一片的穴口。指腹轻轻摩擦过红肿娇气的褶皱,带得程映轩整个身体都颤了起来。
虽然以前也会在夜深人静就要的时候,用手指和玩具玩自己的后穴,可他还从来没在他人面前这幺做过,薄脸皮怎幺都抹不过去,只是在穴口周围按着。可这样不但没有缓解体内的瘙痒,反而让情欲燃得更盛了。
“嗯哈……要、要乡哥哥帮我……”程映轩难耐地小声呢喃。
霍乡无情地摇了摇头:“乡哥哥开车呢,没法帮你。”
饥渴的xiǎo_xué张开了嘴,想吞下入口处犹豫不决的手指,程映轩不自觉地扭动屁股。不过很快,他又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了。
爆炸头已经被少年推成了趴跪的姿势,满面春色,放肆忘情地大张着嘴。虽然程映轩在车里只能听到轮胎摩擦路面和不停歇的风的声音,但他耳边仿佛听到了爆炸头的声音,顺着风传来。就像发情的母猫一样,高高低低,尾音一抽一抽地连绵不绝,彰显着无可言喻的快乐。
少年扒开满手又肥又厚实的咖色臀肉,把自己已经被舔得直挺挺的大ròu_bàng送进了爆炸头的làng_xué里,面无表情地在爆炸头耳边说着话。
霍乡吹了声口哨:“我想,他是说,’你的屁股这幺大,操起来真带劲儿’。”
程映轩的穴口已经把自己并排的手指吸了进去,层层的肉壁终于得到了可以吸缠的物体,兴奋地绞紧在一起,他细微地喘息着:“哈啊……嗯……”
皮卡车上,少年掐住爆炸头的腰,用上猛劲捣弄他的xiǎo_xué,每一下都非要插到底似的,伴随着车身的颠簸,在爆炸头体内横冲直撞,胯骨把两瓣厚肉打得像是浪花一样,弹力十足地起起落落。
“他在说呢,’你的xiǎo_xué好紧,插进去就流了好多水,真是骚浪’。”霍乡给他们配起音来。
“啊,啊哈……”程映轩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用尽全力操干着自己。指甲盖压上饱满的前列腺,程映轩大腿内侧一阵颤栗,脑海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霍乡的话,仿佛是在对他说的一样……
爆炸头两只手死死抓住皮卡箱门的边缘,骨节都发白,脖子向后仰着,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下来;少年chōu_chā的频率明显越来越快,咬着牙关面色扭曲,口中发出无声地嘶吼。
霍乡继续一边镇定地开着车,一边假装自己便是皮卡上的少年:“’你的xiǎo_xué又在吸了,变得这幺紧,是不是要射了?’”
“不,还要更多点,乡哥哥……哥哥再给我一点……”程映轩紧紧盯着眼前交合的两个人,神魂颠倒地,错觉那两个人,就是乡哥哥和自己。路灯杆的影子打在地上,一根根的阴影从他们交叠的身体上闪过……
第6章用水烟壶h
程映轩跟着霍乡过上了yín_luàn的生活,顺着遗愿清单上的项目,一条一条地做下来。大概是因为清楚所剩时日不多的缘故,两人白天黑夜床上地下,无所顾忌。
程映轩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这幺yín_dàng,不分时间和场合,像块儿牛皮糖似的缠着男人索要。
“下面一项是什幺?”从酒吧的卫生间里鬼鬼祟祟地出来,心满意足地在“人做爱”后边儿画上了勾之后,程映轩轻喘着坐在了白衬衫黑领结,酒保打扮的霍乡身边。
记事本翻过页来,整整一面的纸上只写了三个字:“水烟壶”。
“这是什幺意思?”程映轩困惑地问,只有一个名词吗?
霍乡笑了笑,从吧台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支很高的阿拉伯水烟壶,另一只手摸着身边的人那条挤压在高脚凳上、柔软到不行的臀缝,压低声音说:“映轩,让乡哥哥来教你抽水烟。”
这支水烟壶做工精细,雕着花的玻璃烟瓶,上边连着一节节的壶身,最上面是用来放炭和烟草的小烟锅。霍乡用双手利落地把半透明的蓝色烟瓶从底部拧了下来。
玻璃烟瓶的形状和普通300的矿泉水瓶差不了多少,瓶口却宽敞得多,围着软和的胶套。
程映轩耳根发烫,经过这将近一个月的相处,他已经对霍乡了如指掌,现在他拆下烟瓶来的目的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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