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沙不错脑袋轰了一下,完全懵了。
慕枕流咬着牙根道:“若是你救了我,我就会纠缠你,不择手段,不死不休。”
“将你拖入这个肮脏的泥潭。”
“你会受人耻笑。”
“这是什么?”夙沙不错突然打断他,手指抚上他的肩膀。
慕枕流茫然地看了他一眼,低头看自己的肩膀。一道白白的浅浅的伤疤横在那里。他自己也记不太清了,茫然地说:“被打的吧。”
夙沙不错手指一顿,沉声道:“谁打的?”
慕枕流道:“夫子。”
“沈正和?”夙沙不错眼睛眯起。
“不,是启蒙夫子。”慕枕流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情况与预想的相差甚远,有点惊慌失措,想低头去捡衣服,却被夙沙不错双手抓住了胳膊。
掌心的温度好似烙铁一般,烫得慕枕流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一抬头,眼前的风景突然一转,人已经被丢上了床。不等他动弹,夙沙不错已经压了上来,手掌捧着慕枕流的脸,拇指轻轻地抚过微微颤抖的嘴角,双眼微微发红,声音沙哑而压抑:“来吧。”
慕枕流呆若木鸡地问道:“去哪里?”从夙沙不错问及伤口的那一刻起,他的神智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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