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
跟着那人一路往村子里走,人在前面介绍:“瓦解姓木,这个村子里的都素纳西族的,瓦解家竹楼最大,你们可以要两间,前面,到了!”
这是一排傣族风格的排楼,村子不大,当地人都是以手工艺品维持生计,家家户户竹楼前都有三三两两的妇女坐在一起编凉席和竹篾凉拖,看到有人进村热情的打招呼后也就没人在意了。
跟着老木来到他家,安排了两间空荡的屋子,老木的老婆多炒了几个菜,村里没有讲究,晚饭就和户主一家一起吃,吃饭是谈了住宿用餐的费用,还有带路的脚程费用。
老木很识趣,吃完饭指了洗澡的地方就没打扰他们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竹楼前坐手工活的女人们也都各回各家做饭去了,单沉他们四个人理所当然的占了屋前四张竹椅闲话。
山林空寂,月朗星稀,晚间落下了些凉意,很是舒服。
躺在竹椅上卸去了旅途的疲劳,单沉仰望星空,这里的海拔距离天空更近,苍穹的颜色是纯净的黛蓝,没有一丝云,就连星子都比市区的抖擞。
简行非睡了几个小时,现在精神很足,缠着花九和容冰斗地主,三个人凑在一堆狂轰乱炸火箭齐飞,没一会老木的儿子小木也被吸引了出来,端着四杯茶分给了他们。
“这牌是怎么个玩法?看你们斗的牛头马面的!”
容冰‘咝’了一声,道:“什么叫牛头马面的?”
小木一本正经的指着简行非:“他好像赢了几盘,不就是很牛逼么?你们俩输了,这脸拉的不就跟马面一样?”
简行非得意洋洋的招手:“来来来,让你牛逼一回。”
小木摆手:“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简行非眨巴着他的桃花眼,“来坐我旁边,拿着牌,哥帮你拍熄这两只妄想翻身把歌唱的贫下中农!”
“哦!”小木乖乖的坐了过去。
“对面这个小菜农想放水让这个养猪的过,你就该挑着大牌不让他们得逞。”简行非很自然的搂着小木的肩膀,“出对二……对,再出顺子,五点到老k……用火箭炸……”
小木赢了一盘,高兴的啊啊怪叫,简行非亲昵的拍拍他的头,笑道:“再来,先洗牌!”
一旁仰面看星的单沉,目光忍不住移了过来。
小木很清瘦,看上去还不到十八岁,肤色健康红润,四肢修长结实,长的也还算清秀,看来是简行非的菜。
一黑一白笑得根颗葱似的两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协调,可怎么就是扎眼睛呢?
还有那只搭在小木肩膀上的手,怎么就那么欠剁呢?
单沉移开目光,点了支烟。
一边的欢笑声还在继续,单沉坚决把耳朵当成摆设,安静的吸烟。
“喂,哥厉害吗?”
“厉害!”
“你怎么知道我厉害?”
“……呃,是你问的啊。”
“我还有更厉害的,想不想见识?”
“想!”
“一起去洗澡,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好啊!”
“说好——”
简行非一旁空荡荡还在摇晃的竹椅,闭上了嘴巴。
容冰的眼睛可以杀人:“你就是个天然渣!”
花九这次深有同感,歪着嘴重重点头。
简行非哼了一声,别开了脑袋。
屋里只有一张大床,单沉已经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面向墙壁躺在靠里的位子,不知道睡着了没。
床边放着一套换洗的衣服,简行非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借拿衣服的空当往里探了探,就在这时,单沉转过了身。
“你还没睡?”简行非石化在这个动作上,脸上的笑怎么看怎么僵硬。
单沉“嗯”了一声,看样子是被吵醒的。
简行非心里又不爽了,自己在那演戏,他竟然回房睡觉,还睡着了?
亏他还睡得着,这要换个有心有肺的,哪个不是辗转反则孤枕难眠翻身到天明!?
简行非去洗了澡,回到房间时气早就消了,他这人就是想起来一出是一出,从来不把气放在肚子里过夜的。
单沉正仰面躺着,看他上床,往里挪了挪。
“老木那样子,居然能生出小木这样的儿子,你说是不是他老婆跟别人生的?”简行非面对单沉,单手支着额头。
单沉的语气冷而自然,瞬间回复了最开始的冰冻状态,“你嘴很臭,睡觉前记得刷牙!”
“我刷了牙啊……”他哈了一口气在掌心里闻,不臭啊……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不但回复冰冻状态,还变本加厉开始毒舌,欺人太甚啦!
是不是吃醋了?
但要说他吃醋也没有个醋样啊,还安枕高睡吃嘛嘛香。
简行非是个搁不住事的人,从b市把膈应带到中国边境,早就捂馊了,他可不想再隔一夜。
“喂,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简行非偏头想了想,“不说什么,发个脾气也行?”
单沉诧异:“我为什么要对你发脾气?”
“打我也行!”
黑暗里,单沉慎了慎,这家伙是水土不服大脑坏掉了吧?
“我为什么要打你?”
简行非很泄气,忍无可忍冲口而出:“不为什么!”
说完就躺了下来,睡觉!
可又睡不着,翻身面对单沉,他也没睡,定定看着屋顶。
单沉看屋顶,简行非看他,好一会,简行非轻声道:“你就没有一点脾气?还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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