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屁股后头的那个——棺材板……不……岑青芜,金莲绕凤楼的少东家。”。“怎么会到他手上的?你们俩什么关系?”。
“……”赵孟田无话可说,怎么鬼八卦,人也跟着八卦,他们俩什么关系跟这东西的下落有个屁瓜葛!。“说!”倒霉催的!你都扼住我咽喉了我还怎么说?!赵孟田拿眼神暗示他,要他明白,赵某人命虽烂,但也只有一条而已,收了,当心鸟毛都捞不着一根!
“我跟他么,掌柜和伙计的关系。”。“胡说!掌柜和伙计的关系你怎么会把这么要紧的东西交给他保管?!”。“没胡说。这东西是他自己从我包袱里摸走,自己拿去藏的,不关我事。”这厮倒也云淡风轻。“哼,谅你也不敢诌胡话来骗我!走!”。“去哪儿?”。“青溪石头寺。”。“什、什么?!我不去我不去!”赵孟田摇头摆尾,死也不去。“不去?”。“不去!”。“那好。”蒙面老兄拔出一把钢刀,猛力朝他一劈,“你、你干什么?!”。“要么跟我去,要么死在这儿,你选吧。”。“……”你刀都架我脖子上了,还选个鬼!“跟你去……行了吧?走~挪~爬~滚~,放心,要死我也不选这里死,多没情致啊,要死也得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再说……”后头还有废话无数,烦得蒙面老兄耐性也没了,脾气也躁了,一掌劈在他后脖颈子上,劈晕他,然后扛在肩上“噌噌”两下,朝青溪方向去了。有轻功就是好!风筝撇下,一样能三两下就溜得连个影都不见。?
☆、没完没了的现世报
? 赵孟田转着他那歪了一夜的脖子,慢悠悠从黑甜乡中爬出来的时候,天光已从极东移到了中天。一睁眼,昨晚上那群魔乱舞、那凌空飞翔、那互啐唾沫、那虎口余生,全回了锅,此时煎炒烹炸,五味俱全。当然,里头自然少不了蒙面老兄劈在他后脖颈子上的那记“铁砂掌”。赵某人是会记仇的。一大早,不对,大中午的看见张蒙着块黑布的仇人面孔,他觉得好憋屈。一憋屈他就想兴妖作怪,他说,“我饿了。”。蒙面老兄蒙着面,面无表情是正常的。这厮嘴贱,会说出挨骂找劈的话来也是正常的。真正不正常的是他重复废话的次数以及厚颜无耻的境界。“我饿了。我想吃包子,不然饺子也行,一定要三鲜馅的!里头多放虾仁——哦,对了,虾仁要大个的,越大越好——少放韭菜。实在不行,煎馄饨也可凑数。听说青溪绿豆糕味道不坏。我想了想,还是别太为难你了,满汉全席就挺好,鸡鸭鱼肉,一顿全有。小号的满汉全席就行了,别太浪费,咸的、甜的,各来八碟八碗,估计就差不多了……”。他以为人人都是棺材板,有绝好耐性,面不改色听完他大半篇废话。不知世事险恶的赵某人,此时正无比天真地对着蒙面老兄那块罩面黑布诉说他对某种食物的偏爱,说到入味处,哈喇子忍不住“潽”出来了,他还会“吸溜”一下吸回去。他说得实在是太投入了,压根没留意人家蒙面老兄给他烦得只剩一口气在那儿吊着了。
手痒。手真的很痒。
蒙面老兄眼里的杀意赵孟田没甚知觉,但他眼皮又跳了。眼皮一跳,及时闭嘴。他闭嘴忍话,忍得忒辛苦,蒙面老兄那只堪堪劈到他后脖颈子一寸远的右手也忍得忒辛苦。他问他:“你还没绝了杀我的念头啊?”。“……”人家还算好风度,没直接叫他闭嘴或去死。“你可想好了啊,这世上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杀了我你还得夜夜做噩梦,何苦呢?再说了,棺材板,不,岑青芜未必会把东西给你。我就不同了,我伸手朝他要,那是名正言顺。你,等我要到手了再杀也不迟嘛!”赵某人拍拍蒙面老兄的肩,开始苦口婆心,你仁我义,为他出谋划策,“这样,他一露头我就上去,问他那东西的下落,若他带在身上呢,你就别杀我了,直接杀他好了。”顺便落井下石……,“若是没带在身上呢……那也好办,我诓诓他,把东西诓到手了,你再杀他。怎么样?不过……嘿嘿,咱们可得先说好了啊,杀他就不必杀我了啊……”。“……”蒙面老兄不言不动,表情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过了好半天才咬着牙根说一句:“你想耍花招?”。“你这人!怎么这么多疑!啐!好心不得好报!好头戴烂帽!好锅烧烂灶!”一段气势恢宏的排比,排着就砸过去了。赵某人的表情是实诚的、是掏心挖肺的,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谁要不信他,他铁定要买块豆腐一头撞死!蒙面老兄被他蛊惑了,也没全信,信了三成,他掏出一颗傻绿傻绿的药丸,递给他:“吃下去我就信你。”。“……”。他娘的!没想到,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留了一手!“嘿嘿,可以问问这东西是派啥用场的么?”。“七日断肠草。”。“……”够狠!断肠草,还七日!摆明了不让你一下死痛快嘛!“可不可以……打个商量?这个……我看这东西不是那么好吃……不如,不如还是留着给更需要的人吃吧,啊?”。“你不吃,就说明你心里有鬼!”。“没有没有!赵某绝对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的大良民呐,你不能一上来就冤枉好人!”。“那就吃下去。”。“……”这就叫自掘坟墓。现世报又快手快脚地来了……?
☆、是人就得吃饭!
? 赵孟田看了看蒙面老兄手中那颗傻绿傻绿的药丸,又看了看天,抓了抓耳,挠了挠腮,接过,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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