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闷闷许久,终是点了头,说:“也是,若是像几年前那样,只怕陛下还撑不到太子殿下长大成人便要先去了。陛下若能开心,些许背德又有何妨。”
没听到的话终究是没听到,若是听到,或许也不会有以后的痛楚,只是不经痛楚,凡尘间的俗人又如何明白心酸为谁,心痛为何。世间的事便是这样,从没有如果,也从没能后悔。
玄恪的哀兵之计确实有效了,它的效果就是让玄澈陷入一个自责和内疚的泥沼之中,对于孩子他一直是自责而内疚的,只是现在玄恪将这些放得更大了。
第二天起床玄恪满怀欣喜,却没有注意到父亲眼下淡淡的青黑。
玄澈一夜未眠,所虑甚多,他不能背叛沐羽,沐羽只是对一个女人多看了几眼已经让他心如火焚,如果自己又娶一妻对沐羽又是何等痛楚和不公;他也不愿再去祸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云昭为他抑郁而终,若说先前自己还能给她一丝呵护,如今他又怎么分得出一抹温柔去对待沐羽之外的人,难道要一个碧玉年华的少女在这深宫之中困守终生?而这样一个凄凉的少女如何给玄恪所谓的母爱,玄恪又会真的尊重这份强加的“母爱”吗?
玄澈不能接受再娶,但也无法漠视玄恪被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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